這幾日王奇沒有忙於練功,主要是檢查幾位參加光明寺大比師兄弟進步情況,結果讓王奇非常滿意,甲二在王奇沒有崛起以前,師兄弟在武功方面都沒有什麼建樹。
玄慈本意也是讓甲二僧舍多住一些禪性好的孩子由自己來親自教導,等到他們二十歲在推薦到證道院,這些人或許武功不高,但對光明寺同樣非常重要。
大家也都明白甲二僧舍在衆人裡比較特殊,師父對他們在練武方面要求不高,開始與其他僧舍的關係算不錯,大家也算是相安無事。
隨着王奇在渡字輩崛起就改變了這個格局,玄慈也沒想到被自己說是定性不足王奇在練武上如此用心,只是王奇師父玄慈如何也不能知道王奇是一個異世界穿越而來,在認清現實以後王奇爲了保命才這樣努力練武。
隨着王奇的名聲越來越大,甚至壓了渡圓一頭,這個情況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人就是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
在王奇風頭正勁的時候,不少其他僧舍師兄弟都圍繞在王奇身後,從金苦無歸來風向驟變,雖然王奇樂的清閒,畢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能多指教一下甲二僧舍師兄弟,讓參與大比幾位師兄弟在大比中有個好的表現纔是最關鍵的。
反倒是渡光幾次差點因爲這件事情,跟同門的師兄弟動手,最後都被渡劫和王奇攔了下來,沒有鬧出更大的麻煩。
“渡光你知道你錯在那裡嘛!”渡劫師兄板着臉,渡光看情況只好乖乖的站着。
“他們說渡奇師兄這次大比輸定了,讓我們離渡奇師兄遠點,避免以後沾惹麻煩,我氣不過。”自從鐵頭功大成渡光越來越喜歡用金剛掌刮腦殼了,每次刮的烏青腦殼沙沙響。
“還敢說,這是第幾次了。”渡劫拍的桌子嘭嘭響。
“師弟,就算是你跟他們打起來又能如何,無非是中了他們圈套罷了,嘴長在別人臉上,而我們自己做到心中有數就好。”王奇有種感覺,渡光最近情緒不穩跟服用洗髓丹武功太快有關係。
因爲王奇發現不光是渡光,就算是性格溫和渡難師弟最近脾氣也有些暴躁,這讓王奇打消繼續兌換洗髓丹給衆位師兄弟服用的念頭。
爲了避免師兄弟在大比之前惹事,每天王奇都把這些人挨個抓到擂臺上操練一番,一個是發泄下他們堵塞的情緒,另一方面可以多增加些他們的實戰經驗。
每天都被王奇操練筋疲力盡甲二師兄弟,經過這幾天的演武和發泄,不光是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實戰經驗也有大幅度的提升。
發現自己挑釁不起作用,圍在甲二僧舍蒼蠅自然就飛走了。
明天就是大比了,今天光明寺少有的給大家放半天假,剩下半天用來整理會場。
王奇看着會場中間是個椅子,這裡面除了主持和戒律院首座,達摩院首座,羅漢堂首座,菩提院首座,般若堂首座,證道院首座和掛在證道院名下藥王院首座,永華堂首座,如何沒有光明寺大比這麼多重要人士,很少有機會整齊出現在同一場合裡。
不知道爲什麼,王奇忽然想起光明寺後山一個呆着的玄苦師叔,嗯~或許師叔也可以叫做金苦無首座,可惜今天王奇問過玄苦師叔,玄苦師叔說明天不會來看王奇參加大比。
雖然玄苦師叔被罰關在金苦無,可是並沒有人看守師叔,金苦無內除了條件不太好,其實挺自由的,最後王奇被玄苦師叔一句,讓我看你去欺負人嘛?打發走了。
王奇轉身離開的時候,小聲嘟囔着明天給師叔的飯菜裡家瀉藥,收穫玄苦師叔贈送一枚石子,聽到玄苦師叔大喝一聲“猴孫你敢!”聲音震的金苦無都顫了幾顫,王奇看情況不妙才快步跑開。
大比當日!王奇準時準點的睡醒。
王奇吐出一口氣,睜眼看着其他師兄弟都看着自己。
“都起來了,我這就去打水。”
“不用,不用,師兄今天還是我去打水。”渡光一扭巨大的身板,從牀上跳了下來,拿起大銅壺往山下走去。
“師兄給你喝水。”渡難把白瓷碗遞給王奇。
“師兄我給你疊被子”渡義也伸手拉着王奇的被子說。
“不就是一次大比嘛!你們至於如此。”王奇接過水一口喝掉,苦笑的搖搖頭,看着渡義有些笨拙的幫自己收拾被子。
“當然重要,這可是渡奇師弟你把握自己未來最好機會,一定要那些傢伙看清楚,誰纔是光明寺渡字輩一代中的第一人,渡奇爲甲二僧舍師兄弟做的太多了,我們沒有太多方法報答,我們相信你會證明自己。”渡劫師兄語氣真誠。
王奇擡腳發現自己腳邊帶補丁的鞋子不見,一雙乾淨白底黑麪布鞋放在自己面前。
“這是師兄弟們湊錢讓師兄到山下買的,大比第一名不能穿的太寒酸,這可關係到光明寺未來的門面。”
“好!”王奇沒有廢話推脫,師兄弟給的就收下。“還別說真挺合腳,我說嘛,這幾天擂臺上比試,你們老是對我的腳念念不忘,弄的我還以爲你們喜歡臭腳丫子味呢!”王奇一拍腦袋想起前幾天的情況。
等到渡光打水回來,大家洗漱,吃過早飯,都安靜的在自己僧舍裡等着。
“大比開始各僧舍僧人排隊入場不得大聲喧譁,不得交頭接耳,不得擾亂執行。”
在渡劫師兄的帶領下,甲二僧舍很快走進隊伍裡,在進入練功場。
原本簡陋的練功場被大家收拾的一塵不染,座椅板凳也碼放整齊,就在王奇要走進練功場隔壁隊伍中有一個人忽然向自己撞了過來,如果是意外王奇就把對方扶起來,可是對方卻帶着明顯的惡意,撞過來竟然用了全力。
王奇當即運功口中低喝一聲阿彌陀佛施展金鐘罩,那人撞在王奇身上好像撞在鐵板上,發出一聲悶哼跌倒在地。
“發生了什麼事?”幾乎腳前腳後一位戒律院師兄出現在王奇面前,看到王奇穩步如山站在隊伍裡一愣神,低頭看摔倒在地僧人,不分青紅皁白向王奇問責。“你敢打人?”
“阿彌陀佛,我只是站在這裡向前走,卻不知道這位師兄爲什麼摔倒。”
“你敢狡辯!”
“出家人不打誑語。”
“什麼情況,都堵在門口還不進去。”一聲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身後堵在門口渡字輩僧人都讓開,是玄一師伯到了。
就在王奇猜測難道是玄一師伯算計自己的時候,玄一聽完弟子闡述,不由的圓睜二目,對着這位戒律院的弟子怒斥一聲。“胡鬧,這是光明寺大比豈能由你們胡鬧,回到戒律院自己領二十禪杖。”
王奇很意外玄一根本沒有向自己問罪,處罰完戒律院的師兄,這次事情就完事了,玄一師伯還真讓王奇有些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