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小心我揍你!”林富愛是氣不過瞪着他。
“揍人也是犯法的,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懂法哦?”老江頭是無所畏懼的說着。
“老江頭,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俗話說得好,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不是一直都要證據嗎?好!那我就給你把證據拿出來。”
李小麗說完,冷不防的抓過老江頭的左手臂一扯,即刻是在他的手臂上露出了一條一公分長的結枷疤痕。
老江頭依舊是不以爲然:“就個疤痕能說明什麼?難道你們就是憑着這塊疤痕把我定罪爲殺人兇手?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相信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吧?在衚衕裡,你當時正在劫持着一個女人,我碰巧是經過那裡,是壞了你的好事,我繼而是大喝一聲,你可能是想不到,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經過呢!即刻間是慌了神,急忙的鬆開了那女人,是急忙的擇路而逃,我隨即也是追了上去,只是那晚,我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頭部都是暈暈沉沉的,從爲讓你從我的背後偷襲擊,你的那一棒,直把我敲擊得全身軟弱無力,從而對於你是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老江頭是從容不迫的說:“你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憑什麼說我就是襲擊你的人呢?況且,你在說些什麼,我是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不!老江頭,你別在裝風賣傻了,你能聽得懂我在說些什麼!因爲在你手臂上的這塊傷疤,是最好的證據。”李小麗是嚴肅的神情。
“哈哈!真是可笑!你憑什麼說我手臂上的這塊傷疤就是證據,你倒是說說看。”
“老江頭,你就別在狡辯了!因爲當你用電線條勒住我的脖子時,我記得當時我是在你的左手臂上將之刺傷。我是在那天把你送到醫院時無意中看到的,我那時候是救人心切,可是剛纔我在車上把自己的思路貫通起來,所有撲朔迷離的案情,都是將之真相大白。”李小麗是此時是一副胸有成竹。
“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的推測,並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就是殺人兇手,在法律面前,一切都是要真憑實據的。再說,好端端的,我爲什麼好殺死她們?”老江頭依舊是沉着的冷靜。
李小麗是顧自說:“我只是想不明白,這原本只是你們夫妻間的關係不和,你怎麼會如此狠心的對着她們痛下殺手。我想,你應該是針對林福的,那些無辜的女子,她們都是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襖殺她們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老江頭的情緒已是在撥動着臉色的不安。
“不!老江頭!你能聽懂我的話!你以爲自己是把案情做得天衣無縫,可是你切疏忽了一點,那就是你不應該把死渣者的頭顱砍下來,或許正是這一個致命的錯誤,才把你所犯的罪行,終究是暴露而出。”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林富愛是問着她,心中,是有了不少的疑惑。
李小麗是望着他緩說道:“你是否還記得,在養殖場裡獨自隔開的三頭豬?”
林富愛是點着頭:“我有印像,就是那三頭豬的眼睛,射出的光芒是凜冽的,可是這又和案情有着什麼樣的關係呢?”
“這關係可大了,你們只是注意到了那三頭豬,卻是沒有發現圈地裡的糞便,那纔是使這宗殺人案件有了眉目,我纔是確切的知道,其實,老江頭其實就是殺人兇手。”李小麗是堅定的說着。
老江頭情緒甚是激動:“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殺人!我爲什麼要殺她們?”
“因爲你的老婆!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在你的心裡,已經是變態的扭曲。因愛生恨,你恨你的老婆背叛了你,使你是痛欲生,而你又不忍心的傷害你的老婆,所以你把這份濃濃的恨意,轉移到了這些賣淫女的身上。我想,應該你是的老婆移情別戀之後,才迫使你如此。但是,你不應該把死者的頭顱砍下。知道我怎麼是如何判斷你就是殺害她們的真兇的嗎?”
老江頭還是平靜的神色:“如果可以!我倒是願意聽聽!”
“你當時是把絲死者直接用繩索將她們勒死,最後是把她們的頭顱用刀砍了下來,接着,你在把屍體轉移到了第二的案發地點,以是掩飾着你的作案第一現場。”
林富愛遂是問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因爲這些賣淫女的弱點就是她們的流動性大,只要是有顧客約電話上門,她們隨即是招之來揮之去,不會給自己留下不必要的麻煩,而你,剛好是利用了她們的這一弱點,當你選中一個目標後,或許換句話說,這些賣淫女,她們可隨便的給一個顧客發放自己的所謂“名片”以便於招攬生意,冥冥中早已經是註定好的一切,終究是逃不過禍兮。”
“就算你說這話是真的,可是我爲什麼要殺死她們呢?”老江頭是鎮靜自若的模樣。
“這很簡單!我剛纔已經是說過,你是因爲你的老婆,纔會把這份怨恨轉移到了她們的身上。還有我剛纔提到的那三頭豬,爲什麼你單單是它們圈聚在另一欄中呢?這也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爲什麼?”林富愛仍然是不解問。
“知道我們爲什麼一直都是找不到死者的頭顱嗎?那是因爲,已經是被那三頭豬作爲食物吃到了肚子中。我在那三頭豬的糞便中,提起了一些舊的糞便,拿回去化驗,你們猜猜?看我是發現了什麼?”李小麗是反問着他們道。
“死者的頭顱嗎?”林富愛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呃……也是不完全正確,在化驗豬的糞便時,是發現了糞便中高度的含有人體的磷元素,那麼答案就是隻有一個,就是這養殖場的主人,把死者的頭顱,剁碎的混雜在飼料中,一起的餵給了那三頭豬。”
“啊!如你的話所說,兇手真的是超級霹靂的變態了。”林富愛是一股的憤然而起。
“哈哈!各位,看來你們都是會編造故事的人。”老江頭亦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是嗎?看我們這是在編造故事,我看你還能笑多久?”李小麗即刻間是扳住了老江頭的手指,忽然李小麗的手上是多了一把劃血刀片,在他的無明指上即刺而下。
老江頭是臉色煞白的“啊”聲慘叫,李小麗此時已經是心滿意足的拿着劃血刀,冷冷的笑看着老江頭。
林富愛甚是不明白他的這一舉動:“你這是?”
“現在,只要把凝留在這劃血刀上面的血滴拿去化驗,等有了結果,就可以與之前從死者體內****的DNA比較,一切真相都大白了。”李小麗如是說道。
隨後,李小麗是掏出了電話,對着電話那頭,交代了一些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