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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皇天域能夠在仙域當中稱霸這麼久,自然也是有着屬於自己的底牌在的,不過底牌這種東西只是一個威懾作用,真正到拿出來之後,用一次可以,但等到第二次,那可就不叫底牌了。
況且昔日在仙域當中,十二域的確是經常有廝殺和鬥爭,在這種爭鬥當中,皇天域一直都是處於一個十分超然的地位,幾乎是無人敢惹,甚至有時候還需要皇天域出面去調節一些矛盾等等。
皇天域能夠有這種地位,不光光是因爲他們的實力,還是因爲出身,人皇后裔這四個字便能夠說明一切了。
只不過那是在仙域,在人皇閉關的仙域,在姜氏一族從一開始便建立起了崇高地位的仙域。
而在下界的江湖當中,人皇后裔?呵呵,只不過是一個傳說中的名詞而已。
隨着當初一世皇朝的崩潰,所謂人皇一脈在江湖上已經變成是一個傳說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可言。
看看大周就知道了,隨便弄出個仿冒的東西就說這是人皇劍,也是一樣沒人說什麼。
現在進攻皇天域的三方都不會在意他們那人皇后裔的身份,把這層光環摘下來之後,所謂的人皇后裔其實也跟尋常的江湖勢力也沒什麼區別,現在的皇天域就在他們的進攻之下瑟瑟發抖,只要攻破這陣法,直接覆滅皇天域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邊的姬玄遠心中也是在激動着,他原本只是以爲這次的事情能夠讓皇天域吃一個虧,但卻沒想到能夠覆滅皇天域。
只要皇天域一滅,那他們大周也算是去了一大塊心病了。
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跟他們大周成爲這天下之主相比,貌似皇天域的人好像更有這個資格。
姜垣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痛的恨意,眼下陣法即將被破壞,他們皇天域劫難降至,其後果姜垣禎簡直無法想象。
當然他們皇天域還是有一件底牌在的,但姜垣禎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動用這件底牌,因爲這樣仍舊會讓他們皇天域元氣大傷的。
不過反正進退都是死,以他們皇天域現在的情況,就只有一搏了。
姜垣禎厲喝道:“去把先祖的戰甲請上來,動用血祭秘法!”
在場那些姜氏一族的武者都是一愣,但卻沒有人有動作,因爲凡是姜氏一族的人都知道血祭代表着什麼,那他們絕對不想去觸碰的存在。
看到他們這般模樣,姜垣禎不禁大罵道:“你們還在這裡等什麼?不動用血祭秘法,等到對方三名神橋打破陣法,由誰來抗?是我還是你們?”
其中一名姜氏一脈的族長咬了咬牙,他直接帶着人快速的來到他們姜氏一族的藏寶庫內,鄭重的請出了一面戰甲,並且將一座陣盤佈置在戰甲之外。
那戰甲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所打造的,看樣子像是黃金但卻又不是,但卻散發出了一股金色的光澤。
不過此時那戰甲卻是破破爛爛,上面有着好幾處損毀的痕跡,甚至還沾染着不少的鮮血,根本就是一件即將報廢的戰甲。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這件戰甲的確是已經報廢了,不過它之前的主人卻是人皇,這昔日人皇所留下的人皇戰甲,曾經人皇便是穿着它力戰妖族,這上面留有妖族大聖的血,甚至還留有人皇的鮮血!
姜垣禎閉上了眼睛,淡淡道:“進行血祭吧。”
身爲人皇后裔,皇天域怎麼沒有昔日人皇所留下的至寶在?
只不過像這樣的東西每一樣所動用的代價都是他們無法想象的,就好像是這人皇戰甲一樣,需要的甚至是姜氏一族用鮮血來血祭才能夠喚醒那戰甲的力量和昔日人皇所留下的烙印。
而且血祭一旦開始便不能停止,意思就是進行血祭的人甚至要將全身的鮮血都獻祭跟這人皇戰甲才行,簡單點來說,就是要付出自己的性命!
可以說只要血脈濃度越強,喚醒這戰甲的機率便越大,可能一百名嫡系血脈的鮮血便要比一千名旁系血脈的鮮血作用大。
只不過姜垣禎雖然是姜氏一族的真正家主,但他卻也是有着私心的,不可能對旁系血脈和嫡系血脈一視同仁。
況且眼下時間緊張,姜垣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直接拿出姜家的族譜冷聲道:“將族譜打亂順序,旁系血脈挑出十人,嫡系血脈挑出一人進行獻祭,周而復始,直到喚醒戰甲爲止!
記住,不管挑出的人是誰,不管他是陽神還是先天,都給我乖乖的過去獻祭,否則慢了一步,我們皇天域就沒了,姜家也不會繼續存在!”
在場那些姜氏一族的人面色都是發白,可以說在場除了姜垣禎等真武不用獻祭,其他人甚至都有可能付出自己的性命。
而且姜垣禎還說什麼嫡系血脈一人,旁系血脈十人這種不公平的話語來,反正怎麼算,旁系血脈這次死的肯定是最多的。
但旁系和嫡系之分在皇天域內也是很嚴重的,就算是他們反抗也不會有結果的。
有着姜垣禎親自監督,就算是挑選出的弟子不想要進行血祭也不可能,他們只能看着自己的鮮血快速的被那戰甲所吞噬,最後全身的精血都被消耗一空,當場便被抽成了一個人幹!
不過姜垣禎的面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死在這裡纔是真正有價值的,像是方纔在外面被殺的那名姜氏一族的真武,他的鮮血若是用來獻祭的話,起碼能夠抵得上一百名陽神的氣血之力。
而就在蘇信這邊終於將皇天域給轟破之後,天地之間忽然傳來了一陣恐怖的波動,感受到這股波動,無論是蘇信還是薛振嶽,都是渾身一震,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
而大天魔尊的眼中則是充滿了寒意和殺機,他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道:“人皇老兒,這便是你留下的東西嗎?當初我敵不過你,現在難道連你留下的東西都敵不過?”
蘇信和薛振嶽清楚的看到,引來這股恐怖的波動的正是那人皇所留下的戰甲。
在付出了數名陽神,上百名化神和融神還有數千先天境界的姜氏一族武者的性命後,這人皇戰甲終於被是他們所喚醒了。
神兵有靈,這人皇戰甲昔日也是神兵,但其中的器靈卻是早就已經消散,而取代器靈的則是昔日人皇在其中留下的那不滅戰意的烙印!
一個朦朧的虛影從那人皇戰甲之上升起,好似一個人的身軀,撐起了那雖然殘破,但卻散發出一股鐵血氣息的戰甲。
一聲劍鳴響起,姜垣禎手中那仿製的人皇劍也是自動飛到了那身影的手中,被其握在手中,瞬息之間,一股令人顫慄的氣息傳來,在場的所有人,陽神境之下的存在竟然全部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而就算陽神境的存在能夠擋得住這股威壓,他們也全部都是渾身冷汗直流,顯然在這股威壓之下已經抵擋不住了。
海天龍戰血玄黃,披髮長歌覽大荒!
昔日的人皇以一己之力斬殺妖族七大聖,傲立巔峰,現在出現在衆人眼前的就算只是他的一個烙印,其威能也是足以傲世天下!
蘇信的眼中也是閃爍着驚駭之色,他現在的實力足以傲世江湖,已經很有沒有力量能夠讓蘇信感覺到驚駭了,但眼前這一個人皇的烙印卻是讓他都不禁感到心神震撼,就好像當初他在人皇的行宮當中看到人皇寫下的那個‘殺’字一樣。
昔日人皇留下的一個字都能夠堪比一門強大的功法,現在人皇留下的一個烙印有多強大,這便不用多說了。
蘇信衝着大天魔尊傳音道:“蘊藏着你真靈的魔尊舍利都沒這麼強的力量,昔日人皇所留下的一個烙印竟然這麼強大?我現在很好奇你和人皇之間的力量差距究竟有多大,而你竟然還有膽子去刺殺人皇。”
大天魔尊冷哼了一聲道:“本尊那時候只剩下一絲真靈了,能有多點力量?而這戰甲卻是昔日跟隨人皇南征北戰,甚至還沾染着人皇老兒自己和妖族大聖的鮮血,其內蘊含的力量當然強大,而且那烙印也是人皇在最巔峰時留下的。
還有你也不看看,那姜家的人究竟用了多少人命來喚醒那戰甲中的烙印,廢了這麼大的力氣這戰甲若是還發揮不出應有的功效來,那纔是白費功夫。”
大天魔尊頓了頓,忽然道:“不過我當初被人皇所斬殺之時,他其實還不是巔峰,人皇真正的巔峰應該是他進入仙域之時。
那時候的人皇究竟是什麼實力,只有佛陀和道祖才知道,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當初的人皇絕對要比昔日斬殺我時的人皇更強。”
而就在下界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顯得死寂無比的仙域之內,原本皇天域的位置,一座浮空宮殿當中,一個不知道坐了多少年的身影忽然動了一下,只是那麼輕微的一絲,但整個皇天域卻是忽然籠罩在無數的雷雲暴雨當中。
隨着那個身影平靜,天色卻又迅速的變得晴朗,好像方纔的一切都是假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