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得到的張三年的吩咐,完全無視了身後的阻止聲,高高擡起的腳無情的踩了下去。
咔!
“啊!”
那名黑帶五段的跆拳道高手,劇烈的疼痛讓他慘叫着醒來了。
而就在這時,走廊盡頭的一羣人,正一臉不善的朝着他們這邊走來。
“混賬,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法律?”
那羣人還在七八米之外的人,領頭的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氣憤的衝着羅漢喊道。
張三年卻完全無視那羣人,對着羅漢繼續說道:“繼續踩,將他的四肢全部廢掉!”
羅漢興奮的說道:“他姥姥的,霸氣,灑家就欣賞你這樣的。”
說着,羅漢擡腿落腳一氣呵成,將那混蛋的另一條腿也踩斷了。
那羣人終於跑到了張三年幾人面前,一個個用恨不能吃了他們的目光,望着羅漢跟張三年。
之前出手的中年男人,看着羅漢腳下那人一眼,憤怒的衝着羅漢吼道:“混賬,我的話你們沒聽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爲將會給國家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羅漢就是個大老粗,對張三年他們還能好聲好氣的說話,可對於陌生人,尤其是個陌生的老男人,衝他吼簡直是找死的行爲。
羅漢循聲面向這那人,煩躁的罵道:“日他仙人的,哪來的狗東西,在灑家耳旁恬躁,要是再不牽走,佛爺爺可就宰了燉狗肉吃了!”
那人被羅漢一句話氣的面紅耳赤,顫抖着指着羅漢,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
此人身旁戴着一副小眼鏡的男人,尖酸的對此人說道。
“王幹事,你們華夏人簡直太目無王法了,當着我們的面傷害我大韓民國的公民,如果你們不嚴懲兇手,我們絕對不會輕易答應的。”
“如果結果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絕對會將此事上升到外交層面,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們華夏人是如何待客的。”
聽到此人半生不熟的華夏語,張三年幾人才清楚,之前的男人竟然不是韓國人,反而是華夏官員。 Wωω.ⓣⓣⓚⓐⓝ.co
那王幹事趕緊一臉賠罪的對眼鏡男保證道:“樸武官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股息歹徒,保證給貴國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樸武官聽後,這才臉色稍轉,但依然一臉傲慢,鄙視的望着眼前的張三年幾人。至於躺在地上的韓國人,他反倒根本沒有多少心思去問。
張三年依然完全無視這羣人,繼續對着羅漢說道:“羅漢,瞎愣着幹嘛?你的活完全乾完了嗎?我之前說的是讓他四肢完全殘廢!”
聽到張三年的話,羅漢狂喜的說道:“讓這幾個鳥人一鬧,灑家倒是忘了正事。”
羅漢稍稍移動身體,用腳摸索着找準了那人的手臂,再次將腳高高擡起。
見到張三年完全無視幾人的存在,那個王幹事憤怒的吼道:“住手,你們想造反嗎?”
此人更是從懷裡掏出工作證,舉到張三年面前,因爲他也看出來了,張三年纔是說話頂用的人。
“小子看清楚,我是外交部的工作人員。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停下暴力舉動。不然,你們會付出極其嚴重的後果的。”
張三年瞥了一眼那人的證件,但臉色依然沒變,繼續對羅漢說道:“踩啊,難不成還讓我動手嗎?”
“你敢···”
在王幹事的怒視下,羅漢的腳再次落下,讓那名體力快要透支的跆拳道高手,再次慘叫了起來。
“反了,反了,你們真是想要造反啊!”王幹事指着張三年說道。
憤怒的王幹事直接掏出手機,一邊撥打號碼,一邊威脅道:“你們幾個等着,我這就通知部隊,定要讓你們送上軍事法庭!”
然而他的威脅在張三年看來,簡直就跟放屁差不多,示意羅漢不用停下,繼續踩完最後一腳。
而那名樸武官見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的興奮。因爲他身後的工作人員,早就將羅漢的一舉一動拍攝了下來。
張三年自然也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沒有阻止,因爲他很清楚,這視頻是無論如何也帶不出去的。
等到那王幹事打完電話,張三年慢條斯理的走到他的面前。
王幹事畢竟見識了張三年幾人的兇殘,嚇得趕緊掏出自己的配槍,哆嗦着指着張三年。
“小子,你不要靠近,不然我有權開槍!”
張三年卻完全無視他的手槍,繼續接近他。
“小子,你不要過來,我真的會開槍的。”
張三年冷笑一聲道:“白癡,你手槍的保險都沒打開。”
這話讓王幹事一慌,趕緊去扣開手槍的保險,只是因爲心急,如此簡單的保險,扣了幾下都沒有打開。
而張三年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臉冰冷的直視着他。
“你是華夏人?”張三年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質問道。
王幹事已經嚇得不敢擡槍了,不斷的結巴說道:“我,我,我當然是,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外交官員,你敢動我,就是叛國罪!”
張三年又指着自己,繼續說道:“我也是華夏人!”
手一轉,又指向那個小眼鏡男,憤怒的咬牙說道:“而他們是韓國人,躺在地上的也是韓國人。”
“你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皁白,幫着韓國人,卻對我們惡語相加,不停的威脅,我甚至以爲你也是韓國人呢。”
張三年的話,同樣勾起了周圍的醫生,護士,病人的怒火,不斷的指責王幹事。
王幹事冷汗直冒,強調道:“胡說,我是在維護國家的尊嚴,你們犯了法,要是不嚴懲你們,此事鬧到國際上,會嚴重有損我們國家的顏面。”
只是這傢伙剛說完,張三年隨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直接將他扇的原地轉了兩個圈。
張三年出手不算重,但也比普通人用的力氣大,這一下直接將王幹事的臉扇腫了。
王幹事指着張三年,哆嗦着說道:“你,你,你敢打我,你···”
張三年反手又是一巴掌,又讓他轉了兩個圈。
“我打你,不是因爲你維護國家有錯,相反,我們每一個人都要維護國家的尊嚴。”
“我之所以打你,你他媽那隻眼睛看到我們是在違法?就因爲我們打了這幫狗東西嗎?”
聽到張三年的話,那小眼鏡先是退後一段距離,然後指着張三年大聲說道:“廢話,你們如此殘忍的迫害我國的公民,難道這不是違法?”
“哼,我們已經將他之前踩人的影像錄了下來,你們想狡辯也不可能!”
張三年突然楊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老子在自己的國家,揍一幫恐/怖分/子,竟然也是違法。哼,不要說揍他們,老子就是殺了他們,也是合法!”
樸武官漲紅着臉,扯着嗓子吼道:“胡說,他們都是我們國家的合法公民,他們有合法入境的證件。他們更是在華夏開設了很多合法的跆拳道館,你想污衊他們是不可能得逞的。”
張三年冷笑一聲,指着周圍的人大聲說道:“我有沒有污衊他們,在場所有的人都能做證。這裡還有監控視頻,也能證明。”
“哼,一羣習武者,擅自圍攻院長辦公室,主動攻擊無辜的華夏公民,如此囂張的行徑,不是恐/怖分/子是什麼?”
聽到張三年的話,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大聲指責地上的那羣人就是一羣暴徒,一羣恐/怖分/子。
而就在這時,老院長也走出了辦公室,大聲說道:“我劉昌奎做了申海醫院三十年的院長,我可以用我的名譽證明,這羣穿着跆拳道服,圍攻我醫院的人就是暴徒,就是恐怖分子!”
連德高望重的老院長,都出聲支持張三年的觀點,讓兩邊臉腫的老高的王幹事終於有些心虛了。
但他還是強詞奪理的說道:“哼,劉院長,你這是包庇。這些韓國人究竟是不是暴徒,我們自會調查。可即便他們是暴徒,在他們失去反抗能力之後,還如此折磨,傷害他們,同樣是犯法的行爲。”
張三年真是被眼前的傢伙氣的不輕,這混蛋不幫他們也就算了,既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着這幫韓國人說話。
張三年並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如果這個王幹事從一開始,就秉着公正的態度處理此事,他絕不會爲難此人。
可此人似乎鐵了心的向着韓國人,彷彿對方纔是他的同胞,他們這些人才是暴徒一般。
對於這種混蛋,張三年絕不會跟他好聲好氣的說話。
張三年突然指着王幹事,大聲喝道:“王長青,你通敵叛國,陷害善良的公民,我看你是活膩了!”
王長青被張三年這麼一嚇,也是一哆嗦,但卻憤怒的吼道。
“混蛋,你胡說,你這是倒打一耙。你根本就不是執法者,你憑什麼說我通敵叛國。”
聽到對方如此質問,一直站在院長辦公室沒有出聲的胡媚兒,嘴角微微一翹,小聲的說道:“他有這個資格!”
站在她身旁的老院長一愣,突然意識到張三年這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小子,身份肯定不簡單。
張三年嗤笑一聲,趴在王長青耳旁,小聲的說道:“狗東西,老子也是有身份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