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馬被沈近徹底降服了,對沈近溫順得不得了。竟然主動蹲下身來,讓沈近騎。
沈近這次騎上馬,根本沒使喚,剛坐好,拉好僵繩,這馬就飛快地跑了起來。
速度奇快,而且節奏非常平順,沈近騎在上面,竟然沒有明顯感到顛簸。不一會,沈近就追上週海濤他們。
在周海濤驚訝的眼神下,沈近很快超過他們,絕塵而去。
什麼情況?剛纔還見這小子根本不會騎馬,像個鄉巴佬,窘得不得了。才一會功夫,馬術如此高超,竟然跑的這麼快。
沈近的絕塵而去,激起了周海濤的鬥志。他的馬術是這夥人中最好的。於是加快速度,想迅速趕超沈近。哪知道無論他如何心急,如何拍馬加鞭,都無法追上沈近,雙方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周海濤鬱悶了,他的馬可是重金收來的純種西域馬,請專人精心伺候。平時他都不捨得騎,也就人多的時候,他纔會讓它露露臉。每次出場,都搏個滿堂彩。沒想到,今天卻敗給了沈近身下那匹馬。那是個什麼馬,他不知道,反正被挑揀下來的,能是什麼好貨色。
這時候,其餘的人都已經停止奔跑,騎着馬溜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近與周海濤之間的賽馬。
沒想到他們中最好馬術擁有最好馬匹的周海濤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沈近輕而易舉打敗。而且他們發現沈近根本沒有用馬鞭,甚至都沒有用手拍過馬。
沈近那匹馬竟然可以這麼快,御馬術如此高超。可是不能啊,剛纔還見到沈近跟馬鬧彆扭,根本不會騎馬,連最基本的動作都不會。
這才一會功夫,這馬變得這麼聽話,而且這麼快,沈近坐的上面這麼平穩。衆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
楊昂也懵了,自己剛纔忘了沈近不會騎馬,沒有教他騎馬的基本技巧,就直接騎馬走了。等他反應過來,奔過來的時候,卻見沈近已經縱馬飛奔。沈近在馬背上臨風而騎的英姿哪裡像不會
騎馬的人,簡直是高手中的高手。
騎着馬飛奔的感覺真不錯,感覺大地就在腳下。沈近很痛快,難怪現在很多人學習騎馬。
跑了幾圈,沈近玩的興頭正起,看到旁邊的草場上有障礙物,用來練習專業馬術比賽的。
沈近策馬過去,水溝一躍而過,矮牆也一樣,即使最難的多重柵欄,這匹馬也不在話下。
這匹馬好似在沈近面前顯示自己能耐,賣力跳躍奔跑。轉眼所有障礙物都躍過了。
這可把一旁觀看沈近騎馬的衆人,驚壞了。有沒有這麼誇張,那匹他們平時都不選的馬竟然這麼厲害,簡直是神馬啊。而沈近馬術可以高到這般地步。
跳躍障礙物可是完完全全考驗騎馬的人與馬之間配合與協調。沈近剛騎上這頭馬,就與馬如此默契,節奏如此一致。衆人都看呆了。
終於沈近結束了騎馬,下了馬。楊昂趕到沈近面前,說道:“沈近,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學的馬術,這麼厲害,還不教教我”
沈近朝他笑笑,“想學,可沒那麼容易的”。確實他不懂馬術,但是他會佛度衆生,所以馬才那麼聽他話。可是佛度衆生怎麼可以教楊昂。即使教了,他也學不上。
衆人圍了上來,周海濤帶頭鼓起掌來,衆人皆跟着鼓掌。在他們眼裡,沈近的馬術徹底征服了他們,不由得發自內心爲他鼓掌。
周海濤走到沈近面前,輕聲對他說:“沈近,有時間嗎,我請你喝杯咖啡”
沈近覺得奇怪,不過也不好回絕,就跟着周海濤過去。周海濤見楊昂也跟着過來,轉身對他說:“楊昂,讓我跟沈近單獨聊一會”
楊昂奇怪周海濤怎麼會請沈近喝咖啡,而且還只請他一個。聽周海濤這麼講,他也不好跟着過去了。
坐在馬場的咖啡廳裡,上來兩杯咖啡。沈近與周海濤面對面而坐。
“沈近,你還記得寧夏嗎?”周海濤開門見山。
沈近聽
到周海濤這麼說,嚇了一跳,臉色突變,忙問周海濤,“你認識寧夏?”
周海濤很滿意沈近的表情,說道:“寧夏是我的表妹,你說我認識不認識?”
沈近這才知道周海濤是寧夏的表哥,也理解了他們剛見面時周海濤對他的奇怪態度。
“海濤哥,我跟寧夏是同學”沈近對周海濤道。
“你不用說了,你們的關係,寧夏都跟我們講了,沒想到你們倆這麼有緣分,我們家很感激你小時候救了寧夏,寧夏上次那麼幫你也是應該”
“海濤哥,寧夏給我的幫助實在太大了,我那點恩算得了什麼”
“點滴之恩,當涌泉相報,寧夏就是這麼感恩的人,你小子,以後對寧夏如何打算?”
聽到周海濤如此問,沈近知道這也代表着寧家的疑慮,想從沈近這邊得到答案。如果回答不好,估計他將永遠見不到寧夏。
“海濤哥,我很在乎寧夏,她在我心目中很重要,我不知道怎麼講,但是那個字我想我可以對寧夏講出來”。在周海濤面前,沈近毫不掩蓋自己對寧夏的感情。
自從寧夏離開江南,沈近就一直對寧夏念念不忘,經常回想起寧夏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過去,沒有因爲時間的流逝,而被淡忘,反而在他心裡變得更加清晰,那些回憶已經銘刻在他內心深處。他明白這就是愛情。
但是他對陳露也是同樣的感覺。他不知道如何在這兩個如此好的女孩中做抉擇。這種抉擇對三個人都很殘忍。
沈近的話充滿了真摯熱烈,飽含感情的聲調,把周海濤都打動了。但是此刻周海濤的眼睛卻沒有看沈近,而是微笑着看着沈近身後站着的一個人。
一個貌美如花的絕色美女正站在沈近的身後,只見她表情激動,眼眶飽含淚水,美目正看着沈近的背影。
沈近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察覺到周海濤的異常,猛地轉過身去,印入眼簾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寧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