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生了點氣,發了一通火,去了一趟華夏,殺了二十個人,但是不影響你我的決戰,不然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華夏”
“好,夠狂,既然你有心承讓,我就不客氣了”
“不要說殺了二十個人,就算兩百個華夏人,又豈能影響到我一分一毫?”藤田鏡默哈哈大笑。
二人的對話在場衆人都聽見了,藤田鏡默去華夏殺人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此刻聽到他口出狂言,知道內情的人都附和笑了起來。
“不錯,藤田大人,神功蓋世,殺幾個華夏人,又算得了什麼?”
更多的人聽到,暗暗心驚,大戰之前,決鬥雙方一般都會沐身點香,沉靜心情,排盡一切思緒,以最平靜最穩定的心態應對決鬥,絕頂高手之間的對決更是如此。
藤田鏡默竟然在大戰之前,去了千里之後的華夏,殺了二十個人。這個舉動只能說明藤田鏡默並沒有將決鬥放在心上,認爲自己的實力遠超對方,必不會輸。
沈近聽到這話,內心一陣火大,他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抽藤田幾個巴掌。
“殺了二十個普通華夏人,也值得你說,藤田,你的心胸越來越小了”秋刀君打擊道。
“哈哈,在我眼裡,華夏的普通人與修道者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螻蟻,只是修道者這個螻蟻壯了一點而已”
沈近再也忍受不住,本來他想等到秋刀君與藤田鏡默決戰後,再出手收拾藤田鏡默。
他的計劃被藤田鏡默說的幾句話給打亂了,這個藤田實在太能裝逼了,沈近無法忍受他對華夏人和華夏修道者的侮辱,他覺得如果二人決戰後,他纔出手,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不足以立威,震懾全場。
此時此地,他必須以光明正大之身,雷霆萬鈞之勢擊殺藤田鏡默,爲華夏立威,於是決定提前出手。
“你他媽的說這話,不怕遭雷劈啊”沈近一開口,就是一句國
罵開頭,然後緩緩走向場中。
藤田鏡默會中文,聽懂沈近的話,冷哼一句,道:“怎麼回事,今天現場來了一個華夏人?”
在場所有人見到一個華夏人來到場中,聽到沈近的國罵,都大吃一驚,這個華夏人不要命了。日本第一高手之間的決鬥,他貿貿然出現,破口大罵,不是找死是什麼?
場中認識沈近的幾個人,見到沈近,更是吃驚不小,長田法子、葉輪子在中日擂臺賽上,見過沈近大展拳腳,都很佩服沈近。特別是長田法子與沈近交過手,對沈近的君子風度,極爲欣賞。而且沈近還揭開了她臉上的面紗,讓她的心境起了別樣的波瀾,從此沈近在她心裡留下影子。
回國後,她時常想起沈近,這個第一個揭開他面紗的華夏天才少年,她知道自己這輩子不可能與沈近起什麼瓜葛,那次的決戰,就是她倆這輩子唯一的接觸。
這些日子,她閉關修煉,心裡終於撇開了沈近的影子,因此她的修爲同時也得到大漲。她明白這是她戰勝自己心境的原因,才導致修爲大漲,是沈近間接幫助她提高了修爲。
如果再次遇見沈近,她只想對沈近說一聲謝謝,再無其他。
此時沈近突然出現在她眼前,長田法子頓時心情沒理由地緊張起來,爲沈近的安危擔憂。雖然沈近的身手了得,但是無論是藤田鏡默,還是秋刀君,沈近都不可能是對手。
“哈哈,怎麼了,藤田老狗,不歡迎華夏人嗎?兩天前,你如狗一般進入華夏,卻不敢現身,殺幾個普通人,立即逃竄回國,我可不會一言不發就離開日本”
藤田武子見到沈近大駕光臨,頓時嚇了一跳,那天沈近帶給他的刺激,他至今難忘。
武子傳音給藤田鏡默,告知他沈近的身份。
藤田鏡默此時才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將他義子送進看守所的人。
他不由得細心打量起沈近,武子的修
爲他再清楚不過,這個年輕人竟然可以輕鬆打敗武子,修爲極不簡單。
沒想到竟然是金丹境高手,藤田此時已經看出沈近的修爲,心頭大驚,這個年輕人是他平生所見最有天賦的人,比起武子來,天賦高出太多。
“哈哈,年輕人,難怪這麼狂妄,修爲不錯,你來這裡,是想爲死去的二十位華夏人報仇的嗎?不過以你的修爲,想在藤田家撒野,還不夠看”
秋刀君此時道:“年輕人,不管你是誰,今天是我與藤田鏡默決鬥的日子,請你不要喧賓奪主”
沈近大笑道:“裝逼者遭雷劈,藤田還沒有遭雷劈,我豈能讓給你?”
藤田鏡默終於來了火氣,冷笑道:“手底見真章,秋刀君,讓我先收拾了這個華夏跟屁蟲,然後再與君一決高下”
藤田鏡默說完,就施展他的獨門輕功,無影隨行,頓時衆人面前的藤田鏡默已經化作無數個人影,根本分不清哪個人影是真身,速度迅疾,朝沈近襲來。
沈近冷哼一聲,展開閃電梭,頓時人形化成一道閃電,在場中時隱時顯,比起藤田的無影隨行高明不知道多少倍。
沈近的速度更快,他早已經從這麼多人影中找到了藤田的真身,立即揮出一道奔雷拳,直打藤田。
藤田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他的真身一下子就被沈近勘破,他立即收起所有假影,避開沈近的奔雷拳。
可是這道奔雷拳是氣勁,雖然被他避開,但是卻調轉方向,再次打向他。
藤田見狀,無奈只好使出一道氣勁,與之對撞。嘭地一聲,沈近的奔雷拳竟然讓藤田後退兩步。
藤田此刻出了一頭冷汗,他萬萬沒想到沈近的勁道如此強大,他是金丹中階高手,勁道卻比不上金丹初階。
未及細想,沈近的攻勢再度來臨,這次三道奔雷拳打向他,藤田再不敢大意,使出全身勁道,與沈近的奔雷拳爭鋒相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