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貴重的紫晶雕刻,真是多謝小友啊!”
林文山笑着說道,眼中閃爍莫名目光。趙昊的身世,他偶爾聽林千兒提起過,出自貧民窟,家鏡並不好。但這尊紫晶雕刻,自己女兒估不準價值,但他卻能估準,超碼在30萬金幣左右。能一次性拿出30萬金幣,單純買件禮物送出去,就算他都沒這麼闊氣。那麼從此看來,趙昊的身世就得重新估量了,哪怕真是住在貧民窟,也必有其過人之處。而且,能爲他女兒出這麼大的手筆,說明二人關係匪淺。難怪始魔作亂時,會來救他女兒。
“看來千兒交了個非常不錯的朋友啊!”他心中暗道,對趙昊感到很是滿意。
“應該的,高中時千兒可是幫了我不少忙!”
想起過往的種種,趙昊心裡一陣唏噓。
這時,方敏剛將房間收拾了番,除了被砸爛的門,她對着三人輕輕道:“你們先坐着聊會,我這去把菜燒好!”
“謝謝伯母。”趙昊輕輕一笑,又對林千兒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學校。”
“等開學那天吧”
二人慢慢開始聊起大學的一些事情,畢竟在不同的學校。
半小時後,當飯菜上來,趙昊同林千兒一家人便開動了起來。知道自己變得不同了,趙昊沒有絲毫拘謹,該吃得吃,該笑得笑。要是換作以前,他是不可能這麼灑脫的。
而這個時候,之前被趙昊打跑的那人,也回到了公司,在一棟銀白色建築內。
“老闆,我們收債遇上了狠岔子,你可得爲我們作主啊。”
寬大的辦公室,程明傑頂着張紅腫臉,滿臉憤恨之色。來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將所有事情都推到趙昊身上。不然債沒收到,還被自己人打腫了臉,這要是讓老闆知道,得多丟臉。
“哦?狠岔子?”
寬大的背靠座椅上,一名中年人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一根粗大的金項鍊,嘴裡還叼着根大頭煙。他背靠着桌椅,雙腳架在辦公桌上,輕聲問道。因爲自從程明傑爲他所用以來,幾乎沒有收不回的債,更別說被人打腫臉,灰溜溜跑回來了。
“是狠岔子,年紀輕輕的,約莫就18歲左右。但兄弟們10個人,沒有一個能在他手上走過一招。後來更是狠狠羞辱了我等一番,我這臉就是被他活活給打腫了,那簡直就是個畜生啊。”
程明傑聲斯力竭地喊道,就怕聲音不夠大,表現不出心中的憤慨。當然對於趙昊,他心裡可是恨極了,足足100多板子抽在他臉上啊,到現在腫得跟豬樣。現在只要提到打耳光,他都有種想吐的感覺。
“10個人都沒能走上一招,看來對方是個練家子啊!”
老闆名爲朱明輝,聽到程明傑所說後,本能想到趙昊應該是名練武之人。因爲也只有這種人,才能在年紀輕輕時有這種實力。當然對於武者一詞,他並沒有去想,練武與武者完全是兩個概念。就好比你要讀書考大學,跟你已經是個大學生,是兩個概念。練武的人都想成武者,但能成的終究是少數。
“對對對!老大英明,一下就想到了,那小子的動作與力道,明顯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啊。”
程明傑立馬附和道,想起趙昊揍他們的時候,也認爲是練過武的。
“是啊,那小子不光有點實力,還很會整人。我兩就被他逼迫的扒光衣服,被活活扔在門外吹冷風,可把我哥兩凍死了,那小子就是個殺千刀的。”
聲音響起,正是被扒衣服的其中一人,他無比的氣憤,這次任務真是把臉丟到老老家了。還好車子就在旁邊,他上車後,就向身邊人借了幾件衣服。到現在只穿着身外套,內衣半件沒有。
“是啊,老闆,你可得給我們報仇啊!”
剩餘的人也附和道,來之前他們都商量好了,這筆仇一定要報,不然心中難以嚥下這口氣。什麼時候他們出門討債,被人這樣整過。
“老闆,那小子還將我們的秘密說出來了。”
程明傑迅速走到朱明輝身邊,將趙昊當時所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什麼!這事我們做得如此隱秘,他怎麼知道。”
朱明輝聽後,眉頭緊鎖,心中焦慮。致幻藥劑一事,整個公司就他和程明傑知道,而且每次對人用這招時,都十分隱秘。這幾年來上當的人有不少,但卻從來沒有人往這方面懷疑過。
“屬下也不知道啊,但那小子張口就說了出來。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但一想這事情的嚴重性,我就沒承認,說那小子是胡說!”
程明傑小聲道,不想讓後邊的下屬聽見。
“看來我們得再去會會那小子了,問問他怎麼知道這事的,再想辦法封住他的嘴。不然真要傳出去,我們這公司就不用開了,弄不好還得吃官司,蹲牢獄去。還有林文山的帳一定要收,不然他就會覺得我們理虧,從而坐實致幻藥劑的事。”
朱明輝眼中散發出冷芒,致幻藥劑一事,居然被人知道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事。而林文山那150萬,更是要一分不少的收回來,不讓其存在任何幻想。至於趙昊,指不定得殺人封口了,畢竟死人的嘴纔是最嚴密的。
“那老闆,我們是不是這就該去準備!”
程明傑笑了,他知道老闆出手,那趙昊的末日就來了。之前他們遭受的,等會他要10倍奉還,自己被抽了100個板子,那等下就要抽趙昊1000個板子,抽到其話都說不出口。至於林千兒和方敏,更是得好好玩弄一番,讓她們知道知道厲害。別以爲拉了年輕小子做靠山,就高枕無憂了。
“把剩下的弟兄都叫上,抄上砍刀,球棒就免了,以那人實力估計球棒就是砸在他身上,都是小傷。”
朱明輝冷冷道,既然要行動,那就出全力。
“老闆您是想!”
程明傑作了個割喉動作,臉上浮現出冷冽笑容。
“那就看那小子配不配合了,威脅不成的情況下,我也只能下狠手了。不然我們的生財之道,可要被這小子給斷了啊!”
朱明輝幽幽道,心中已然出現殺意。他幹這行,最擅長的就是威脅,如果到時趙昊服軟,知道害怕,那一切都好說。要是嘴硬到底,那可就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