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很忙。
昭寧公主的事情,他真的不是那麼的關心。
他的成敗可不是一個公主能夠決定得了的,沒有寄託在一個公主的身上。
對他而言,那一萬多遷移過來的邊民,顯得更加重要。
他中午都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忙着看望那些生病的邊民。
病不是什麼重病,大多數都是染上了風寒,不過也有一些因爲營養缺乏,疲勞過度,得上了比較嚴重的疾病,他都親自診斷施藥。
他可是購買了醫術技能的人,診斷水平比這個世界上大多數所謂的名醫都要強,有一些這個世界上的不治之症,他也能夠通過系統商城的藥品來進行治療。
雖然他不能夠診治所有身邊的邊民,可是態度拿了出來,博得了一片的好感。
一羣可以說是從冰冷的地獄裡面剛剛走出來的人,突然感受到這樣的溫暖,怎麼會不感動?
一天的時間,方浩不然是忙得轉不開身,但是也收穫了幾萬系統積分的獎勵——這一天的作秀,他收穫了很多的死忠屬從和忠心屬從。
“我知道你們這一路過來,受了很多的苦,但是既然你們已經來到了咱們龍城,我就得告訴你們,你們的苦難已經到此終止了。”
方浩對那些生了疾病的邊民說道:
“不管你們以前做過什麼樣的事情,爲什麼被遷移到這邊來,但是既然來了,就是我的子民,我會將你們當作家人來看待。”
“我不能保證你們能夠在這裡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我也不能保證你們以後能夠自由的回到你們的故土,但是我能保證在這一片土地上,你們努力的勞動,就可以換來安穩的生活,我能夠保證你們大多數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勞作,獲得你們在關內所享受不到的生活。”
“這裡是一片廣闊的天地,你們可以用你們的雙手創造更美好的未來。更美好的未來,是我們大家一起創造的,對於我們龍城所有的人,包括我,包括所有的將領、士兵,也包括你們。”
他這樣的表態,讓很多生病的邊民鼓起了活下去的勇氣,對未來也有了一些期待。
他們昨天到達之後,伙食住宿都有了很大的改善,這也讓他們更願意相信龍城這邊是把他們當人來看待的。
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生活的本來就不如牲口,突然有人將他們當人來看待,自然會感激。
方浩看望這些病人,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才離開那裡,回到自己的家中。
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卸下僞裝,穿着一身裘皮大衣的昭寧,內心裡驚豔了一把,不過並沒有顯露在臉上,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樣子就對了,以後不要再把臉上搞得那麼亂七八糟的,在這院子裡面,沒有人會將你怎樣的。”
昭寧心想:“我最怕的就是你將我怎樣。”
她很擔心這一點。
可是方浩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再理會她,讓她安心之餘,又多了一絲憤恨——“這人什麼意思?都不多看我一眼,難道我長得就那麼不好看嗎?”
自己的美貌竟然被人無視了,着實讓人不高興。
方浩對女色倒不是不感興趣,不過他現在可不敢對這一位公主怎麼樣。
老皇帝讓他來照顧着一位公主,可不會只是說說就罷了,以後很大概率會派人過來探望,如果過來的時候,公主告御狀說他睡了她,以後的日子可不會多好過。
至少在朝廷上少了很多便利。
公主告別的御狀,比如說到了他的虐待,他倒是不怕——因爲老皇帝的原話就是讓他來管教這一位公主,現在也可以說是管教的一種,最多隻是方式激烈了一點。
可是,睡了那就不一樣了。
管教別人的女兒,管着管着,就將別人的女兒管到牀上去了,哪一個做父親的都忍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他又不是缺少女人,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
等到以後做上了皇帝,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不過看到這個公主,就會想到這個公主那豔壓六宮的媽,在皇宮中他見過一面,那可是真正的大美人。
等到自己當上皇帝,那個鄭貴妃就算是還活着,大概也已經美人遲暮,實在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不知道昭寧公主長大之後會不會像她媽一樣,風華絕代。
如果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給她一個貴妃噹噹。
現在還是不要往那方面想。
爲了避免自己衝動起來控制不住自己,乾脆不要往她那邊看。
當天晚上,感覺有一股邪火在心中,他將麗珍、麗穎還有阿桑都叫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和小瑩在一起,召開了一場規模盛大的聯歡晚會。
昭寧當然不在此列。
她一肚子的心思,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的睡不着,到夜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似歌似頌,如泣如訴,斷斷續續的又聽得不是很明白,只聽得清楚聲音好像是在方浩的房間傳出來的,忍不住好奇心,披衣起牀,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方浩的房間燈光還亮着,房門關着,不過窗戶開了一些——因爲這麼冷的天,燒着火炕,不開窗戶那就會非常的危險。
昭寧從開着的半邊窗戶那邊看過去,吃了一驚,險些就叫出聲來。
——太不要臉了!
——那麼多人都不穿這衣服在一起,那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怎麼跟押解她們的那羣畜生一樣?
她在深宮之中的時候,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瞭解,因爲沒有人來教導她,沒有誰有那個膽子在她面前描述那樣的事情。
可是在遷移過來的路上,目睹了好多次那樣的事情,自然知道那是在做什麼。
原以爲方浩多多少少也是一個總兵,不會像押解那些邊民的人那樣無恥,可是現在看來,未必得很。
她慌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間,心頭砰砰直跳,生怕方浩會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同時心裡又有一些好奇——“爲什麼那幾個女人看起來一點都不痛苦,反而還很享受的樣子?那麼長的東西捅進去難道不痛嗎?”
在遷移過來的路上,她目睹的那些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可沒有哪一個女子表現得很享受的樣子,每個人都痛苦不堪,甚至還有不堪凌虐,流血過多而死的,讓她對這樣的事情充滿了恐懼感。
但是這個晚上她看到的那一幕,又跟以前看到的不一樣,似乎方浩牀上的那幾個女人,都玩得挺高興的樣子。
讓她心中充滿了疑惑。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看那幾個女人都容光煥發,根本不像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樣子,讓她更加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