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死亡射手到來的安娜,很快便從樓上跑了下來,美容也不做了,作爲一個傳統的美利堅女孩,她還是喜歡這些打打殺殺的事。
“肖恩,死亡射手在哪?”一臉驚喜的安娜就像個30多歲的孩子,衝到肖恩身旁,抱住了肖恩的手臂,雙眼亮晶晶的看着坐在肖恩對面的死亡射手。“死亡射手竟然是個黑人,哦,抱歉,我沒有其他意思。”
弗洛伊德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從他的表情能看得出來,他很不喜歡安娜那剛纔的話語,臉上的笑容也全部收斂了起來。
“安娜,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肖恩伸手抱住安娜,讓安娜坐在了自己懷裡,貼近安娜的耳邊說:“你手下現在盯着的那個貝恩只是一個冒牌貨,真正的貝恩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我們被耍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安娜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樣子,微微昂着頭說:“能成爲我安娜的敵人,果然都不是簡單的傢伙!”
“肖恩,我要去做事了,把冒牌貨的地址告訴我。”弗洛伊德用關愛智障的眼光看了安娜一眼,然後拿出一個造型奇怪的對講機放在了桌子上,對肖恩說:“這是我的專屬聯絡器,從這裡離開之後就會潛伏在暗中,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就通過聯絡器與我聯絡。”
肖恩點了點頭,接過了聯絡器,將一個信封放在了桌子上:“他藏在地下管道之中,信封裡就是他目前臨時基地所在的地址。”
“那你的酬勞怎麼算?”安娜沒有自知之明的接話道:“我安娜絕對不會讓別人白給我幫忙說吧,你要多少錢。”
“事情解決之後再算,我相信你們不會賴賬。”
弗洛伊德很直接的表現出了沒有和安娜聊天的性質,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他去幹嘛?”安娜回頭看了看肖恩。“不是說咱們現在盯着的那個是假貨嗎?”
“就像我們不知道貝恩背後的人是誰就要幹掉貝恩一樣,他也準備去幹掉那個假貨。”肖恩說:“貝恩手下還有一羣僱傭兵,想要指揮這些手下,他肯定要露面,死亡射手幹掉了他的替身,他要麼自己出來只會手下,要麼再派替身來。”
“我明白了。”安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要這樣一直殺下去,總會殺到真的。”
“不是…好吧,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肖恩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不要給安娜解釋了,反正她也弄不明白。
安娜甜甜的笑了笑,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嘴裡還不停說着:“這和我的計劃也沒什麼不同嘛,等幹掉了那個來我地盤找事的貝恩之後,就讓死亡射手去看掉蝙蝠俠。”
“爲什麼?”肖恩沒想到安娜對蝙蝠俠竟然還有想法。“蝙蝠俠又沒惹你。”
“哥譚市可是我的地盤,而且我的夢想可是成爲哥譚市的地下皇后,他在這打擊犯罪,不是找我麻煩嗎?”安娜理所當然的說:“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對我動過手,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其實我暗地裡早就計劃這件事很久了,只可惜他和小丑玩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還成爲了通緝犯,這讓我很糾結。”
安娜像箇中年婦女一樣喋喋不休。
“如果他打擊犯罪的話,那確實是我的敵人,但是他現在是通緝犯,從身份上來講,他應該和我是同一陣營的,這就讓人頭疼了。”
“而且我在阿卡姆住的時候,聽那裡的醫生說,蝙蝠俠其實也應該住到阿卡姆去,這麼說起來我們算是一類人。”
“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肖恩打斷了安娜的自言自語,將他從自己腿上推開,站起身來向窗邊走去。“有這時間還不如多欣賞一下窗外的風景,可能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肖恩走到窗邊坐了下來,忽然看到外面有些不對勁。
4輛衝鋒車停在了安娜賭場的門前,十幾個全副武裝,像特種兵一樣的傢伙,從衝鋒車上衝了下來,手上還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有兩個傢伙甚至還揹着單兵火箭發射器。
“安娜通知下面有人來了!”肖恩當即高呼了起來:“我們失算了,貝恩應該知道我們在盯着他,他提前動手了!”
肖恩幾乎不用想,就知道下面來的是誰的人,他們剛剛還在計劃着要幹掉別人,可沒想到別人先下手爲強了。
安娜聽到了肖恩的吼聲,不光沒有任何恐懼的神色,反而興奮了起來,嘴裡大叫着:“讓老孃親手幹掉他!”一邊說着一邊向3樓衝去。
昨天晚上親密交流的時候,安娜就告訴了肖恩很多關於這裡的秘密,並且帶領肖恩瀏覽了她在3樓的收藏,她在3樓放置了許多武器,絕大部分都是重武器,說起來並不比樓下那幫人的裝備落後。
“幹掉個屁啊,人就是有備而來!”
肖恩嘴裡嘟囔道,卻沒有走到安娜的行動,反而跟在安娜身後想3樓走去。
安娜賭場的常備保安只有十幾個人,並且只配備了手槍,而安娜自身的保鏢都安置在安娜賭場的2樓,雖然他們比保安要精銳一些,可數量和武器上都不是樓下那幫傢伙的對手。
轟隆!
安娜剛跑到樓梯前,整個大樓就震了起來,想必樓下已經開火了,最先發出怒吼的應該就是肖恩看到的那兩發火箭彈。
“這是火箭炮?”安娜回頭看了一眼肖恩,不滿的說:“哥譚市在地下大佬們定過規矩,搶地盤的時候不允許使用重火力!”
“你這個傻女人,人家可不是來搶地盤的。”肖恩一直以爲安娜的情商不夠,沒想到連智商也欠費,走上前去直接將安娜扛在了肩上,向3樓跑去。“我記得你說在你臥室旁邊有安全通道,能直接離開這棟樓。”
“哈哈哈…”安娜被扛在肖恩肩上,不知爲什麼,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啊,就在臥室左面牆上的暗門裡。”
“你笑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被你扛在肩上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