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煩的來了。”秦天看見啤酒妹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你自己惹的禍,你自己解決。”說着秦天就將頭轉到一邊去了。可是轉過去之後卻發現了一個熟人,牟雪,她怎麼會在這裡。
周兵對秦天伸出了一根中指,然後一臉嘲弄的表情看着啤酒妹他們,經過了一個月的影子生活,現在的周兵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周兵了。
“兇狼哥,就是他們兩個。”啤酒妹指着周兵他們兩個說道。
“我cao。什麼叫我兩個。”秦天心裡罵道,還以爲自己能夠置身事外,開來使不能了。
“兄弟,你們把人打了讓人家怎麼做生意啊?”被叫做兇狼哥的人指着啤酒妹說道。
秦天一看,我KAO,這周兵也下手太狠了,看看人家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的確,靠臉吃飯的,現在變成豬頭了肯定沒人要了。”秦天說道。
“你……”啤酒妹氣結。“兇狼哥,你看看嘛。”啤酒妹攔着兇狼說道。
“哼,兄弟,給她道個歉,然後在賠點醫藥費今天這事情就算了。”
“我要是不呢?”周兵端着杯子裡的就說道。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說着兇狼露出了腰間的西瓜刀。
“我去你MD不客氣。”周兵一杯子給兇狼摔去,正好打在了兇狼的臉上。痛的兇狼哇哇直叫。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砍死他們。”兇狼捂着流血的臉,啤酒妹用紙給兇狼擦着臉上的血。“疼嗎兇狼哥?”啤酒妹問過之後就後悔了,着不是廢話嗎,都打出血了能不痛嗎。
周兵操起地上的椅子就砸向一個小弟,然後一腿踢飛了一個,“cao,敢和老子動粗。”這邊的打鬥已經驚動了酒吧裡的保安,十多個保安迅速的跑了過來,制住了兇狼他們。“怎麼回事,兇狼,難道你不知道酒吧裡有規矩不能再酒吧裡打架嗎?”一個保安隊長樣子的人對着兇狼說道。
“哎呦張哥,我哪裡敢惹事啊,還不是這小子,你看看我,在看看她。”兇狼指了指自己流着血的臉,然後又指了指啤酒妹的臉。“這都是他打的。”兇狼指着周兵說道。
“先生,現在請你們出去,不要在酒吧裡鬧事。”保安隊長對着周兵說道。兇狼聽見保安隊長那麼說,眼裡閃過一絲陰笑,只要出了酒吧的大門,就要你小子好看。
“我是來玩的,你們開門做生意,憑什麼叫我出去。”周兵坐了下來,看也不看保安一眼就說道。
“你……”
“你什麼你。”
“那就不要怪我動粗了。”“將這位先生送出去。”保安隊長對着身後那些保安說道。
“誰也不要動。”秦天轉過頭說道,他不想在自己的酒吧把事情鬧到,那樣的話影響不好。
“天少。”保安隊長看見秦天后顫顫巍巍的叫道。剛開始過來的時候就發覺秦天有點面熟,只不過當時他揹着臉,所以就沒有在去注意他。
“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將他們帶出去吧,以後我不想看見她在出現在酒吧這種靠臉吃飯的地方了。”秦天指了指啤酒妹說道。
聽見保安隊長叫秦天叫天少,啤酒妹和兇狼都情不自禁的兩腳發軟,自己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這個太子爺。兇狼狠狠的瞪了啤酒妹一眼。“都是你這賤貨惹天少不高興的。”兇狼一巴掌打在了啤酒妹的臉上,“天少,我又眼不識泰山,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兇狼說道。
“我不喜歡打女人的男人。”秦天喝了一口酒說道。
兇狼的眼裡閃過一絲兇狠,“天少,你就饒我我這一次吧。”兇狼跪在地上拉着秦天的褲子說道。悄悄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刀子,可是還來不及出手就被秦天一腳踢了出去。
“本來是想留你一條命的,可是現在。哼。交給你了。”秦天對着保安隊長說道。
“拉下去。”保安隊長說道。然後就對着秦天點了點頭,就帶頭出去了。
“你很幸運,天少不想要你的命。”保安隊長拿出了剛剛兇狼的那把刀,對着啤酒妹說道。
“不要,不要。”啤酒妹看見保安隊長將刀放在她的臉上,恐懼的說道。“啊……”慘叫聲從啤酒妹的嘴裡傳出,啤酒妹的兩個臉蛋上多了幾道血痕。
“不要張哥。”兇狼使勁的掙扎着。
“兇狼,不要怪我,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保安隊長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袋子“按住他。”說着就將塑料袋套在了兇狼的頭上。大概掙扎了一分鐘,兇狼就沒有了動靜。“將他扔到滄江去,餵魚。”
“天哥,你真帥。”周兵豎起了大拇指。
“呵,帥嗎,他們都是怕我的身份,怕我的老爸,其實他們都不怕我的。”秦天望着杯裡的啤酒說道。秦天不喜歡和啤酒,因爲他覺得啤酒既不酸,也不甜的,和難喝。雖然很難喝,可是秦天今晚上卻喝了很多,喝得有點醉了。
“走吧,沒有心情繼續玩了。”秦天對着周兵說道。
“秦天?你怎麼會在這裡啊?”牟雪看見周兵扶着秦天說道。
“呃。”秦天打了一個咯,濃濃的酒氣薰得周兵捂住了鼻子。“是你啊。”秦天眯着眼說道。
“呵呵,他喝醉了。”周兵指着秦天說道。“天哥怎麼你的酒量這麼小啊,才喝了多少就嘴了,真不像個爺們,cao。”周兵罵罵咧咧的扶着秦天。
“讓我來扶着他把。”牟雪扶着秦天。“你們先走吧,我先送我朋友回家。”牟雪對着他的幾個朋友說道。
“雪兒,這是誰啊?”一個帶着眼鏡的男孩問道牟雪。
“雪兒,是你男朋友嗎?”一個女生笑眯眯的問道。
“不,不是。”牟雪的耳根子都紅了,可是感覺心裡甜滋滋的。而眼鏡男聽見那樣問牟雪,在看看牟雪的表情,心裡猜出了幾分,眼裡是憤怒的怒火。秦天雖然嘴了,可是卻將眼鏡男的表現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