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這邊一掛掉電話,就看到王塞充滿促狹的笑容,說道:“既然楚醫生有約,那我也不打擾了,祝您晚上玩的開心啊。”
看到他的表情,楚雲就知道他想歪了,不過楚雲現在也懶得解釋。
叫上安和平就走了出去,隨便對着安和平叮囑了幾句後,就讓他開着自己的車先離開。
等到安和平走遠,楚雲這又朝着孫露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相城花園公寓,這就是孫露目前所在的房間了。
看着門口的大爺,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楚雲也懶得生事情,直接一個隱身術走了進去。
正準備敲響孫露家房門的時候,楚雲才發現,孫露這時候並沒有鎖門,楚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瞬間!
楚雲就感覺到了一絲透骨的涼氣。
這屋裡的陰氣怎麼那麼重?
這孫露又招惹到了什麼東西?
楚雲隨手一摸,便摸到了一個開關,也不管是什麼,楚雲便直接按了下去。
“咔噠,咔噠!”來回按了好幾次,這開關都沒什麼反應。
“是誰!誰來了!”聽到開關的動靜, 孫露驚慌的說道,又順手揮舞了幾下手中的菜刀。
這時候,楚雲才注意到角落裡的孫露。
楚雲隨手拿出一道火符,手腕一抖,符紙便自動燃燒起來,溫暖的火光衝散了周圍的陰氣,也照亮了附近的景象。
此時的孫露手上握着一把菜刀,正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眼神裡滿是恐慌。
見到楚雲後,孫露眼神中有些興奮,但隨即臉色一變,揮舞着菜刀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楚雲!”
“......”
楚雲愕然,沒明白她突然間發什麼瘋,但還是溫和的說道:“我當然是楚雲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那天和宋茜一起來我家的時候,我還幫過你呢。”
楚雲這麼一說,孫露暫時放鬆了些警惕,大概是楚雲身上的陽氣很旺盛。
孫露盯着楚雲看了一會,隨即手一鬆,菜刀徑直插在了地上。
“楚雲,嗚嗚嗚...你不知道我剛纔遇到了什麼。”孫露哽咽道,直接撲向了楚雲,緊緊的抱住了他。
在楚雲的安慰下,孫露的情緒才穩定了一些,楚雲又順手將她家的線路重新修理了一遍,最後又給孫露倒了一杯水熱水。
“沒事,別擔心,我都已經過來了,你們家和公寓還挺好啊,保安大爺那麼敬業,我來的時候發現他,居然一直瞪着眼睛。”楚雲跟着孫露說着話,想要緩解她的情緒。
“嗯?”孫露微微一楞,隨後便忍俊不禁的笑道:“什麼啊,那位大爺是喜歡睜着眼睛睡覺。
我以前也不知道,被他嚇了好幾次,最後問了公寓裡的老住戶,我才知道他這毛病。”
“靠!居然是這樣!虧我今天爲了過來,還絞盡腦汁,早知道我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楚雲故作失望的說道。
幾句話後,孫露的心情逐漸放開,整個人也變得活潑起來。
見狀,楚雲也趁機開始詢問她,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這一切是要從前不久的一件案子開始說起。
就在一個月多前,相城市內出現了數宗女人被殺害的案件。
每一位女人的身體裡的鮮血,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抽乾了一樣,但是詭異的是他們死之前,卻保留着笑容,就像是遇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一般。
她們的死法全部都是被人用木釘釘穿心臟,但是奇怪的一點是,現場沒有一絲血跡,這些血液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且這些女人的身世都不一般,她們在相城都算的上是女強人,都是屬於女精英的那種。
她們的共同點都是,有錢,大齡,有幾分姿色,並且單身。
經過多方的調查,警方終於得知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她們死之前全都加入過一個協會的會員。
協會的名字叫做女人花,據說這協會的會長,是一位極爲俊美的少年。
每一個人女人都會沉迷他的美貌,被他迷的欲罷不能。
但是這個協會,警方以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多方尋找之下,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這個線索其實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作用。
但是作爲法醫的孫露,聽宋茜說起的時候,頓時來了興趣。
於是她將自己僞裝成了一個大齡,單身,又很飢渴的單身女強人。
有宋茜作爲掩護,日常的消費資金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孫露本身也是一個大美女,身材樣貌更是上等,於是在她的努力下,竟然真的讓她查到了些眉目。
加入這協會的女人,都會被人洗腦,告訴她們是神的女人,她們的出生,她們的所有人全都是爲了神的存在。
世間的男人都給不了她們歸宿,唯一可以讓她們的愛情開花結果的人,就是女人花協會的會長,也是就那她們那些嘴裡的神。
而那羣女人,竟然像是瘋了一樣,對那所謂的神,迷戀的要死,就算是死,也願意死在那位神的身下。
“神的女人?這世界都變成了這個鬼樣子,就算真的有神,他們也不會那麼白癡,會願意降臨到這個世界,並且還要娶一堆凡人爲妻子。”說到這裡,孫露忍不住吐槽道:“我有時候都懷疑,這些女人是不是被人下了迷.藥。”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她們也都是經歷過高等教育的女人。”楚雲看着筍螺說道:“在商海中起起伏伏,經歷過捶打,見過不少市面,她們怎麼可能會被人忽悠成這樣,去相信這荒誕不經的鬼話。”
“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根據研究表明,其實越堅強的人,越有學問的人,其實越容易上當受騙。”孫露說道:“再說腦子聰明不代表她們心理健康。”
“人的心理其實非常的複雜,這些女人能上當受騙恰好就說明,他們的內心無比的空虛。”
“所以我就想搞清楚,那位神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能讓那麼多女人死心塌地想要爲他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