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下後背一陣發涼,不敢隱瞞:“三爺,是的,十個子。”
“瞧瞧,你們怕什麼,我又沒有怪你們,給我聽好了,既然收了錢就給我盯住這條魚,將來還要吃,敢走了神,你們自己跳江吧,你們的妻兒在哪我可都知道。”錢三子陰冷道。
“是。”兩人膽顫心驚地離開了。
待兩人走後。
錢三子將情況告訴了錢財主。
“老爺,一個外來戶罷了,沒什麼背景。”
“嗯~既然如此,那你還在這幹嘛,我要休息了。”錢財主說道。
錢三子點點頭:“諾。”
錢三子退下後,錢財主表情陰狠看着窗外。
鍾天正鬱悶地回到客棧。大牛已經睡下了,鍾天正走進臥房。
“唉,就這還找人家報仇呢?先捱了打。”
“檢測到宿主受傷,自動開始體檢,體檢完畢,皮肉輕微外傷,系統傳授治傷菜回神雞蛋一道。”
鍾天正大喜:“還有治傷的菜?怎麼不早說呢?”
“當時你又沒捱打。”毫無感情地系統聲音回道。
鍾天正:“。。。。。。臥槽無情。”
系統將治傷菜做法傳到了鍾天正的大腦,原來需要用到一些藥材加入其中,怪不得有治傷的效果,鍾天正趕緊後廚忙活,做好後就着饅頭吃完了一盤菜,放下筷子的時候。
“哎呀,真的不疼了,臉好像也不腫了。”
鍾天正感嘆這道菜的神奇。
突然靈光一閃,何不用來高價賣出,這樣也能加快掙夠一百金幣的步伐。
“只是怎麼能讓人相信呢?”鍾天正有些犯了難。
比起這個,鍾天正更在意今天捱打的事情,這說明自己在這個世界還很脆弱,沒有自保的能力,要是能學保命的功夫就好了,最好通俗易懂。
“檢測到宿主腦中所想關鍵詞,觸發保證自身安全設置,宿主可以選擇三選一自保方式,一學會做洗髓湯,二學會做豬皮湯,三學會疾骨丸子。”
這三道菜,鍾天正學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
“可以詳細解釋一下嗎?”
“洗髓湯可以全面增強宿主各方面的身體素質,豬皮湯長期服用可以強化宿主的皮膚硬度,增加抗擊打能力,疾骨丸可以增強宿主的反應能力、靈活性。”
鍾天正思考了一下。
雖然自古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而且耐打是保命的核心,但鍾天正在意的是這個洗髓湯,是不是相當於增強自己的各種屬性,要知道決定一個人最終能力的,往往是這個人的短板。
“我選擇洗髓湯。”
“洗髓湯做飯傳送完畢,檢測到宿主刀功滿足條件,觸發額外獎勵,庖丁刀法一部。”
鍾天正如獲至寶。
趕緊在腦中察看庖丁刀法,原來相傳廚師祖師爺庖丁,在日復一日使用廚刀切菜、砍肉中,將功夫融入其中,自創的這一套庖丁刀法。
此刀法分爲三十六樣式,由簡單到複雜,主要是挑、劈、砍、剁四大主招數,相互配合相互照應,這套用來自保再合適不過了。
鍾天正看着看着,走到了後廚。
大牛已經吃完回房了。
鍾天正拿起水靈刀,開始一招一式比劃了出來,刀法舞刀精妙之處,胡蘿蔔和白菜紛紛碎成片,揮刀輕靈之處切肉如同劃絲柔順,練着練着鍾天正發現,這套刀法真是太適合自己了,沒練幾遍自己已經將其深深印在了腦子中。
回過神來,鍾天正看外邊已經是晚上了,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水靈刀,再來看洗髓湯。
洗髓湯的做法,也是需要一些藥材,所幸這些藥材系統已經自動研成沫,但似乎有時間限制,洗髓湯需要的藥材,似乎需要三天系統才能再次製作。
鍾天正先將豬肚用鹽鹼搓洗乾淨,再用清水沖洗鹽鹼味,入鍋煮熟,稍晾後放墩上,厚的用刀片成兩片,立刀切成2毫米粗,3釐米長的絲;肚絲在開水鍋裡氽一下,撈出備用;姜洗淨,切絲 香菜洗淨,備用;炒鍋放旺火上,添入清湯1250毫升,下肚絲、薑絲、醬油、鹽、胡椒粉、黃酒、味精,同燒;燒至湯沸,撇去浮沫,用醋兌溼澱粉,勾流水芡,盛入大湯碗中,淋上香油即成;外帶香菜碟與湯同時上桌。
鍾天正再將藥沫撒入其中,然後拿起湯勺,一勺一勺地將湯喝完。
喝完後,鍾天正只覺丹田一熱,全身都非常舒服,然後五官感覺十分清晰,鍾天正閉上眼睛,甚至能感受到全身血脈筋骨每一處的分佈,鍾天正的意識瞬間在全身察看了一遍,每一處毛細血管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每一處的血液都流暢地經過血管。
然後鍾天正張開眼睛,心隨意動,用起庖丁刀法起來,刀法揮舞地流暢靈利,鍾天正一拍桌子,震起兩個土豆和一塊胡蘿蔔,鍾天正念從心出,仔細察看三個食材,空氣似乎停滯了,鍾天正看清了食材表面每一處細節,瞬間抽刀,只聽“唰”“唰”幾聲,刀收入鞘中,再看土豆和胡蘿蔔,已經切好整齊地躺在了案板上。
鍾天正十分高興,這下好了。
鍾天正從後廚走到客棧大廳,心想:“以後可總算不用站那乖乖捱打了。”
突然!
本已關閉的客棧門被撞開,衝進去六個持長刀蒙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見鍾天正在客廳,舉刀就砍,鍾天正還沒來得及問話,刀已到頭上。
“額滴神呀,保命要緊。”
鍾天正抽出水靈刀,用庖丁刀法接招,以一敵六,一招一式正好抵擋在關鍵時刻,一時間也和六人打得難分難解,而六個蒙面人則是越打越驚。
“不是說手無縛雞之力嗎?這算怎麼回事?以一敵六,這算黃階五段高手了。”
一個蒙面人說道。
話落,鍾天正抓住一個黑衣人刀法失誤,一個背刺扎翻了黑衣人,五個黑衣人一顫,轉身後撤幾步,就要逃跑。
“站住。”
五個黑衣人見到來人後,都拿刀退了回來。
進來的正是錢三子。
錢三子看了看鐘天正。
“這廝長得還真像以前那個窩囊廢,可惜下場都一樣,都是個死得不明白的主。”
錢三子厲聲呵斥五人。
“你們收人錢就是這樣辦事的?六個打一個還幹不過?”
一個黑衣人上前:“錢三爺,話不能這麼說,你給兄弟們的情報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剛纔過招,他以一敵六尚且挑翻我兄弟一人,分明是你情報有誤,他至少是個黃階五段。”
錢三子一愣神。
“這不可能呀,之前手下勒索鍾天正的時候,他其實就暗中看着,那時候的鐘天正根本就是爛泥一個,怎麼可能是黃階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