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點,唐喬晚的眉心就緊緊蹙了下,眸底劃過了一抹擔憂。
她不想給龍御琛增添任何麻煩,不想龍御琛因爲她受到任何傷害。
她必須想辦法逃走,哪怕那是不太可能的事,她也要努力。
她絕不能讓她自己成爲別人傷害龍御琛的棋子。
必要時,她寧願死,也絕不被利用。
高貴男人見她不回話,聲音冷魅的再次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唐喬晚眸光冷淡的瞥着他,“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爲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男人冷絕的眸盯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但他這笑聲卻似千年寒冰般不帶任何的溫度。
倏爾,他似獵豹一般起身,逼近了唐喬晚。
唐喬晚見周身散發着陰戾氣息的他走來,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
高貴男人盯着她後退的步伐,折射着冷光的夜眸中玩味之色莫名的濃了幾分。
他繼續邁步上前,唐喬晚被迫退向了玻璃落地窗,後背貼在了玻璃窗上。
她纖手捏拳,保持着作戰狀態。
高貴男人見狀,絕美的脣冷魅的勾了下,倏爾閃電般快速逼近她,修長白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潑墨般沒有溫度的冰眸仔細的端詳着她嬌嫩清美的小臉。
唐喬晚被他看的心頭髮毛,正要擡手去拉開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就被他動作敏捷的一把捉住了手腕。
唐喬晚微驚,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身手那麼好。
她掙扎了兩下沒能掙扎開,目光含着薄怒的瞪着他,“你看夠了沒有,放開我。”
這男人是有病吧。
高貴男人對上她憤怒的眼神,冷冽的一笑,冒出一句,“我見過你,在八年前。”
聞言,唐喬晚微微怔了下,“不可能。”
男人盯緊她,再次說道:“如果八年前不是我,你就沒命了。”
唐喬晚因爲他的話稍稍有些詫異,隨即再次否決道:“不可能。”
八年前救她的是她的御琛,跟眼前的男人有什麼關係。
高貴男人見她一再否決,冷魅的眯起了眼,射向她的目光似利刃般鋒利,“看來你八年前傷的太重不記得了。”
唐喬晚覺得眼前的男人有病,她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不跟他糾結八年前的事,而是問道:“你跟御琛到底有什麼過節,你想怎麼對付他?”
高貴男人盯着她不慌不張,不懼不怕的小臉,倏爾眯緊陰冷的眸,“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怕有用嗎?怕你會放了我嗎?”
高貴男人冷魅一笑,氣息陰寒,“想的挺透,不過放心,在玩死龍御琛之前,我保證不殺你。”
聽到這話,唐喬晚的心驚了下,眸底閃過了一抹擔憂,“你跟御琛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什麼要置他死地?”
高貴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目光森冷的盯着她,警告道:“不要試圖想着逃跑,這裡你是逃不出去的。”
話落,他便徑直離開了。
唐喬晚看着被關上的門,走上前去試圖扭了扭門把,發現根本扭不開。
她扭了好一會,直到手扭酸了,她才停下來。
她轉過身,後背靠在了門上,一雙清眸中染上了濃濃的擔憂,她怕龍御琛因爲她有什麼危險。
她想到她掉進湖裡,龍御琛擔心害怕的樣子,心便揪了起來,此刻的他一定也很擔憂她,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逃出去,也沒有辦法通知他,她現在在哪裡。
她眉宇緊皺,一臉的焦急和擔憂,心裡想着逃走的辦法。
……
油輪五樓豪華的內艙房內,戴着銀色面具的高貴男人斂去了自身那令人發寒的陰戾氣息,正在優雅的品着紅酒,微微闔起一雙沒有任何情感的冰冷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身旁的西方男人麥克神色陰狠的問道:“少主,你跟龍御琛的遊戲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等不及想看到龍御琛被耍成狗的樣子了。他威風了那麼久,也該輪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