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璽沉聲道:“我讓你調你就調。”
雖然他也知道十一點後的視頻,蘇暖出現的機率很低,但他不願就這麼放棄了。
只要能找到蘇暖,哪怕只有一絲機率,他也不會放棄。
十一點後的查不到,他就查十二點後的,一直這樣查下去。
康德見他堅持,便看着離他最近的那名監控人員說道:“麻煩你儘快把我們太太失蹤那天十一點後
的視頻全部調出來。”
那名監控人員聞言,看着他和凌言璽點了下頭,便用最快的速度將視頻全部調出來了。
凌言璽在監控人員調出來後,就親自查看了視頻。
十一點後的視頻裡,去海邊的車都是警方的,而從海邊離開的車雖然不止一輛,但只有一輛車不是
警方的,也不是凌家的。
凌言璽將目光鎖定在了這輛車上。
“把這輛車給我調出來放大。”這話是凌言璽吩咐監控人員的,因爲只有把車子放大了,才能看清
車裡面的情況。
一旁的康德聞言,看着凌言璽問道:“凌總覺得這輛車有問題嗎?”
問完這話,他想了想,便接着說道:“不過想想,這輛車確實有問題,那個時段進出的都是警方或
者凌家的車,這輛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監控人員聽到凌言璽的吩咐後,立即將那輛車調了出來,然後放大,並將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的臉
給放大了。
雖然車裡的司機戴着一個大墨鏡,但康德看到他的臉後,還是覺得有些眼熟。
“凌總,這個司機我怎麼看着有點眼熟?他……有點像那個……那個誰啊?哎呀,我怎麼一下子想
不起來了。”
在康德說這話時,緊盯着大屏幕的凌言璽倏爾目光一寒,沉聲道:“景軒。”
聽到這個名字,康德一驚,連忙又看向了大屏幕上司機的那張臉。
他瞪大雙眼盯着大屏幕仔細看了一會,才很是驚訝的說道:“凌總,還是您的眼睛犀利,還真是他
,他怎麼跑去海邊了?難道……”
凌言璽也意識到什麼,他立即吩咐道:“把後座也放大。”
監控人員聞言,立即放大了後座。
而後座一放大,變得清晰起來,凌言璽和康德就看到後座的地上坐着一個女人。
雖然女人身上蓋着薄毯子,並且是趴在後座的座位上的,臉被頭髮擋住了看不清,但憑她溼漉漉的
頭髮可以判斷出是一個女人。
“這個會不會就是太太?”康德滿臉驚訝的指着坐在後座地上的女人這樣問道。
凌言璽那犀利無比的目光此刻也定格在了那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他棕色的瞳孔就一陣緊縮,情緒有些激動,像是認出了她。
他彷彿猛的活了過來,心跳也在這一刻,加速的狂跳起來。
或許是因爲太過驚喜和激動了,他拿着鼠標的那隻大手竟有些顫抖。
他顫抖着手,迫不及待的將屏幕上的女人放大。
在女人的耳後,他看到了那顆他再熟悉不過的小小的紅痣。
而在看到紅痣的這一刻,凌言璽頓時紅了眼眶,棕色的瞳眸中凝聚起了激動不已的淚水。
傻女人,謝天謝地,你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