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往化妝間門外看了一眼,不由笑起來,誰會想到,薄情居然會怵顧傾城,雖然他不承認,不過顧傾城每回過來,都要罵他兩句,薄情懟歸懟,顧傾城說到點的地方,薄情到底會收斂一點。
淡雅隨口問了句:“爲什麼吵?”
“我悄悄在旁邊聽了兩句,好像是霍太太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否認薄先生和您的關係,只說他不過是淡雅姐您的追求者之一,您其實並不太樂意,最好玩的是,霍太太居然還在外頭幫您徵婚,這下,把薄先生給氣到了。”
助理說着,便笑了起來。
化妝師“噗嗤”也樂了:“對,對,我看到霍太太的採訪了,還真是這麼說的,我也覺得,淡雅姐不太喜歡薄先生。”
助理這時倒認真起來:“不過吧,我現在才知道,上一回薄先生在劇組出事,之所以外頭沒有一點傳聞,是他讓人封鎖了消息,否則吧,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風波。”
淡雅有些詫異:“你從哪聽說的?”
“霍太太吵架時講的呀,她在罵姐夫,除了這一樁,就沒做過別的好事。”
助理回道。
淡雅長長吐了口氣,點頭道:“沒錯,這人還真沒做過好事。”
化妝間的門被人敲了敲,還沒等裡面的人應答,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已經闖了進來。
淡雅皺起眉頭:“薄情,你進來做什麼,到外面去!”
薄情一樂,轉身便把化妝間的門關上,沒一會,門在外頭被人敲得山響。
“薄情,你就使壞吧,把門打開,我看你是欠揍,這麼大的人,也做這種把戲!”
那是顧傾城惱怒的聲音。
淡雅的頭此時已經梳好,知道薄情是在惡作劇,不讓顧傾城進來,立刻瞪了他一眼,隨後親自過去,給顧傾城打開了門。
“你什麼意思,故意想撞我肚子?”
顧傾城一進來,便指着薄情破口大罵。
薄情直接坐到旁邊一把椅子上,得意地道:“就你那龜速,我能撞得到你?是你非要追着我,這麼話多的女人,霍長卿是不是耳朵背,居然到現在沒煩?”
“你幹嘛要氣傾城!”
淡雅呵斥了一句,扶着顧傾城坐到自己的化妝臺前,然後問她:“你怎麼又過來了?”
又瞪了薄情一眼,顧傾城纔對淡雅道:“還不是擔心你,聽說這傢伙在劇組裡倚風裝邪,鬧騰得很,我怕連累你形象受損,過來幫你打掃一下。”
“你這女人嘴真夠欠的,我在這兒陪我女人,你管得着嗎?”
薄情回了一句。
“你的女人?淡雅什麼時候承認過你這個人存在,你啊,想象力太豐富了吧!”
顧傾城嘲弄道:“薄情,你整天沒事幹,跑劇組裡混什麼呀!”
薄情眉心挑了挑,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前幾天,我跟人簽了份協議,現在呢,我是這部戲的出品人之一,這個戲我也出了錢,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泡泡女明星?”
化妝間,除了薄情,所有人都有些愣住。
“顧傾城,知道閉嘴了?”
薄情傲嬌地一筆,站起身來,手插進褲兜,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瞧着化妝間的門被關上,顧傾城這下倒失笑了:“我說呢,淡雅的戲拖那麼久,製片方都沒吭聲,搞半天,是那傢伙拿錢堵了人的嘴,真是暴發戶,懂不懂電影,就知道學人投資。”
淡雅沒有說話,低頭搖了搖,便進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一早,淡雅的房車開進了一處民國時期的舊宅,這裡是今天一場武戲的外景地,而淡雅便有一場跳樓的戲。
工作人員此時將已經化好妝的淡雅反綁住,有道具人員過來,準備給她身上綁炸藥。
淡雅趁這功夫還在背臺詞,並沒有注意四周,自然沒有看到,薄情站在不遠處,擰起了眉頭,往她這邊望着。
薄情叫過小吳,低聲說了幾句,小吳轉身就走,沒一會,製片給叫到了薄情這邊。
“製片,這炸藥背在身上,太危險了吧,我老婆是來拍戲的,又不是玩命,這樣做,我看不過去呀!”
薄情摸了摸後腦勺,做出心疼的表情。
“薄先生,您放心,這種炸藥沒有任何殺傷性,只是爲了拍攝效果,我們一定會確保淡小姐的安全。”
畢竟對方是出品人之一,並且佔了整部戲三分之一的投資,製片不能不客氣又耐心地跟薄情解釋。
薄情搖頭:“不行,萬一走火怎麼辦,趕緊換替身吧!”
“製片,不用理他,我們馬上試拍!”
一旁的淡雅被吵得背不了臺詞,轉頭對製片高聲道。
薄情瞟了淡雅一眼,轉頭吩咐製片:“就照我說的,替身趕緊過來,不能讓我女人受傷。”
製片連着點頭:“是,我這就安排。”卻到底眼神有些閃爍,不知道該聽誰的。
被反綁着的淡雅走到製片跟前:“不用麻煩,誰都知道,我拍戲從不用替身,這事別人說了不算。”
薄情立馬嚷嚷起來:“你這女人,我是別人嗎?用替身還是不爲你好,萬一出了問題,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淡雅沒有理會薄情,對旁邊的工作人員道:“現在可以試了!”
製片明顯有些爲難,站在那兒愣了半天。
而此時,淡雅已經走到鏡頭裡,對武指點了點頭,開始第一次排練。
薄情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抱着雙臂在那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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