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手上有一個物流港項目,準備交給霍氏的基建公司承建,現在還需要投資人,回去問你爸爸,有沒有興趣參股?”
霍凡坐到牀邊,一面穿着衣服,一面道。
李媛媛笑起來:“你直接跟我爸說吧,他一向看好你的眼光,投資是小case啦,我們一定支持你。”
霍凡轉頭看看李媛媛,淡然地點點頭。
“霍凡,既然都要合作了,不如,我們先把婚期定下來,是時候對外宣佈了。”
李媛媛趁熱打鐵地道。
霍凡從牀邊起身,慢慢轉過身,卻半天沒有回答。
李媛媛打量着神色遲疑的霍凡,笑起來:“我也是爲你着想,如果不結婚,你以什麼身份進入李氏?還有,我的意思很清楚了,以後你想走的話,我只有祝福,絕不攔你,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然而,霍凡卻依舊沒有答覆。
“你不想想,做了李家女婿,差不多等於你和霍長卿站到同一起跑線上,不說少奮鬥十年,至少你有更多精力發展事業,以最短時間打敗霍長卿,難道你還想等個幾十年,那時候顧傾城都成老太太了。”
“你真的肯隨時離婚?”
霍凡到底還是不太相信。
“你呀,就是多疑,我既然答應,當然是想得開,再說,你真要離,誰攔得住,我又不是唐僧,能給你頭上套個緊箍咒?”
李媛媛半開玩笑地道,心裡卻在訕笑霍凡愚蠢,霍凡一定想不到,她李媛媛不是唐僧,卻是能讓這個男人走不出自己五指山的如來佛祖。
似乎霍凡真就信了,臉上表情輕鬆不少,開始想往外走。
見霍凡要走,李媛媛乾脆跳下牀來,從背後一把抱住霍凡的腰:“天還沒亮,別走啦!”
“不,我得回去。”
霍凡根本沒有半分留戀,甚至開始扒李媛媛放在他腰間的手。
李媛媛卻不肯放,手被霍凡拉開又貼上去,甚至擡起頭,在霍凡耳垂邊吹了一下,聲音沙啞地道:“剛纔開心嗎?”
霍凡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卻仍舊堅持道:“放開吧!”只聲音之中,沒有了方纔的篤定。
“霍凡,我挺奇怪,你和顧傾城以前……沒有做過,看你技術……生澀哦!”
李媛媛昂着脖子,嘻笑地問道。
“和你沒關係!”
霍凡冷聲回道。
“顧傾城長得這麼美,我就是女人,也能被她迷住,你難道沒想過要跟她……”
“我們之間是純潔的愛情,不是你想得那麼齷齪!”
霍凡居然試圖解釋。
李媛媛咯咯笑起來:“你這意思,霍長卿跟顧傾城在一塊就齷齪了?這些年你替顧傾城守身如玉,人家在做什麼呀,霍長卿長得可不像個吃素的,說不定,現在正快活着呢!”
霍凡終於怒了,回過身,一把將李媛媛按回到牀上:“你閉嘴,傾城不是……”
“不是什麼?你覺得顧傾城跟霍長卿在一塊不上牀,蓋棉被純聊天,騙誰呀!要不你猜一猜,那兩人喜歡在牀上用什麼姿勢,會不會跟咱們剛纔用過的一樣?”
李媛媛笑得更開心,一隻胳膊摟住霍凡的脖子,另一隻手,已經熟練地解開了霍凡的褲子。
燈光之下,可以看得出,霍凡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口中卻還在喃喃地道:“傾城不會背叛我,你不許胡說!”
李媛媛纔不管這些,手已經在霍凡身上肆意行進,直到霍凡猛地將頭埋在李媛媛的頸間,近乎撕咬起來。
牀上兩個人,很快又滾在了一塊。
這之後,霍凡的動作粗魯得要死,李媛媛卻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大笑,爲了自己終於找到讓霍凡臣服的辦法……
……
“什麼,十月一號結婚?”
霍啓山家中,許春梅抱着電話,興奮地大叫起來。
電話那頭,李媛媛故作羞怯地道:“伯母不好意思,昨晚霍凡住在我那兒,我們剛商量好結婚日期,然後第一時間,就想着要告訴伯母。”
“不許再叫伯母,現在得叫媽!”
許春梅眉眼已經笑開,衝着從房間走出來的霍啓山直招手。
霍啓山詫異地走到跟前,許春梅已經放下電話,道:“老公,霍凡跟媛媛要結婚了,回頭咱們就去一趟李家,跟人家商量這婚禮怎麼辦。”
“是嗎?”
霍啓山顯然挺高興,用手撓撓後腦勺:“小凡想通就好,這下我就好意思見李總了。”
許春梅笑得合不攏嘴,這時一拍手道:“哎呀,得跟老爺子彙報!”
霍啓山倒有些猶豫:“上回媛媛假懷孕的事,老爺子不知道怎麼想的,會不會反對……”
“反什麼對,當時老爺子不是說,讓霍凡自己做主。”
許春梅瞪了霍啓山一眼,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有一個人,真得馬上通知她。
等許春梅同霍啓山到霍家老宅報過喜,又跑到李家拜會過後,便丟下霍啓山,直接來到霍氏大樓。
坐在大堂休息區的沙發上,許春梅環顧左右,不由冷笑兩聲。
自打霍啓山被從這兒掃地出門,她好久沒過來,現在的霍氏變化還挺大,連人都不認得了,自然,也沒人知道,她許春梅,曾是這兒的老闆娘。
想當初,許春梅一來霍氏,基本上是列隊相迎,那可是她這輩子最風光的時候,卻被霍長卿給毀了,就爲了這一點,許春梅恨霍長卿一生一世。
不過,總有一天,許春梅相信,自己兒子會殺回來,將霍長卿趕出霍氏,從此大房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