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了擰濃眉,疑惑的一兩秒,他對司機開口,“過去看看。”
“好。”司機應了一聲,慢慢變道,將車子靠到了路邊,在栩栩的身邊停下。
栩栩看到是言如生的車子,驚訝了一下。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打開,男人的目光看過來。
“上車。”
沒問她車去哪兒了,爲什麼在這打車,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讓她上車。
早上這一塊打車實在是難打,再在這兒耽誤一會兒肯定要遲到了。
栩栩沒有矯情,往車旁靠了一步,伸手打開後車後門,彎腰上了車。
車內開着空調,她在寒風中被吹涼的臉漸漸熱乎起來,雙手也是。
冷熱交替,臉比剛纔又紅了許多,她掀開了蓋在頭上的帽子,低頭解外套釦子。
“少夫人,您早上沒有開車嗎?”司機疑惑的問她。
一旁正在看報紙的言如生,心思本來就不在報紙上。
聽到司機的問題,他按耐不住,動了動眼皮子,豎起耳朵等待後面的栩栩回話。
“開了,車子在路上出了點問題。”栩栩沒有擡頭。
聞言,司機回頭關心的瞧她一眼,“不要緊吧?”
栩栩搖搖頭,笑着道:“沒事兒。”
她脫下外套,又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進入了工作狀態。
司機沒再問什麼,認真的開車。
言如生擡起頭,通過後視鏡,只能看到栩栩的一邊肩膀。
他們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坐過同一輛車去公司了,每天她都是比他早出門。
現在他們在同一輛車上,她又安靜的好像不存在一樣。
還能靜下心工作。
而他卻連報紙上的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嗎?
……
一路無話到了公司,栩栩和言如生在公司大門口下車。
一下車,栩栩的手機就響了,她一邊往公司大門臺階上邁,一邊接電話。
“嗯,我和言總已經到了。”
“一會兒開完會我還要出去一趟,你幫我把上午的工作往下午推一推。”
“就這樣。”
掛了電話,她加快了腳步,進了轉門。
言如生看着她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多想抓住她。
可手卻像是被捆住了一樣,伸不出去。
連方佳音都看出來,他的一顆心都在她身上,她怎麼會感受不到?
原因只有一個,她不在乎。
時隔二十天,老闆和老闆娘又坐同一輛車到公司,大家都猜測老闆和老闆娘冰釋前嫌,和好了。
頭在方向盤上磕了一下,一直刺刺的疼,栩栩進了辦公室放下包立馬去衛生間,對着鏡子一看才知道被砸的那一塊有些紅腫。
她去冰箱裡拿了一瓶冰的飲料,用她的絲巾包起來,在額頭上敷了一下。
“栩栩姐,你這是怎麼了?”總裁辦的同事進來接開水,看到她拿絲巾包着什麼敷在額頭上,關心的問道。
栩栩抿着嘴角搖搖頭,“沒什麼,不小心磕了一下。”
說着她拿開冰飲料,對着鏡子照了一下,還腫着,但紅的程度比剛纔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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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瞥她一眼,驚道:“喲,有點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