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陡然慢了一拍,鬼使神差的俯身,一點點湊近誘惑着她的男人。
脣如願以償的落在他的脣上,如她所看到的那樣,他的脣乾燥的不像平時那麼瑩潤。
她竟然起了玩心。
言如生繞算是醉的不省人事,可乾燥的脣忽然得到滋潤,他還是有感覺的。
“呃。”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
他突然有動靜,栩栩嚇了一跳,趕緊縮回舌頭,直起腰。
心虛的跳下牀。
站在牀沿邊,她伸手捂着狂跳的心臟部位,愣愣的瞪着眼睛。
天!她剛纔在幹什麼?偷吻言如生?
因爲栩栩的舌頭突然離開,讓口乾舌燥的言如生覺得心忽然一空,他舉起手在空中胡亂的揮了兩下,“水。”
栩栩聞言,趕緊給他倒了杯水過來。
可是他這麼躺着要怎麼喝?
“言如生,水倒來了,你快起來喝。”再三猶豫,她還是決定使用傳統的方式,試圖喊他起來自己端着喝。
“渴……”
事實證明,指揮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等於是對牛彈琴。
栩栩放下水杯,彎腰抓着言如生的一直胳膊,準備把他拖起來。
不料言如生忽然伸出另一隻手將她抱住,用的力度不大,但拽倒她……足夠。
她跌倒在他的懷裡,來不及反應,他便翻身。
不給她喘口氣的機會,他的脣又貼了上來。
伴隨着一股濃濃的酒味,不一會兒她就醉了。
“你是我的,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不許你和別人說話。”
言如生霸道的吻着她,嘴裡還說着霸道的話語。
栩栩聞言,瞳孔募得瞠大,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裡不一會兒就淚光閃閃。
她咬着脣,嗓子像是被什麼扼住了一樣,久久的發不出聲音。
許久,她才顫抖着將想說的話說出來,“你可不可以……喊一聲我的名字?”
然而言如生根本是在自說自話,一點意識都沒有。
不可能跟她對話。
栩栩垂眸看着趴在她身上掀風作浪的男人。
眼淚順着眼角滑下,滴在牀單上。
言如生,你知不知道那一夜你就是這樣壓着我,跟我說了同樣的話?
是不是明天早上起來你就又忘記了?
一場翻雲覆雨過後,不止是言如生,栩栩也筋疲力盡,趴在他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
她覺得好安逸!
“渴。”言如生舔着脣,又一遍遍的喊着渴。
栩栩擡起頭,眼裡滿含心疼的看着他,“我給你拿水。”
說着她爬到牀頭,伸手把牀頭櫃上的水杯端起來,在扭頭看一眼躺在那裡肯定叫不起來的言如生,被難住了。
想了許久,她一咬牙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然後快速的貼上言如生的脣,以這樣的方式把水喂進他的嘴裡。
貼着他的脣,她的嘴角忽然綻放溫柔的微笑,“阿生……我喜歡你。”
言如生的眼皮子忽然動了一下,但好似是太累了,想睜睜不開。
栩栩套着言如生的襯衣準備去衛生間洗澡,雖然言如生睡着了房裡沒有其他人,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在房間裡裸着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