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命’第二十一場格鬥對手匹配成功,對手是來自狼族狼皇傑斯坦。”
格鬥場中白光一閃,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在了擂臺上,牛仔褲,白色體恤,大約一米八左右,全身健碩,肌肉豐滿,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狼族狼皇。”
之前蘇牧記得自己對付過一頭少狼,實力大概在狼族的狼王級別,狼皇,跟吸血鬼親王一個級別。
吸血鬼一族擁有十三氏族,也就是十三位吸血鬼親王,狼族雖然沒有吸血鬼強大,但是依然有七大狼族,也就是七位狼皇,而這一位傑斯坦就是七大狼皇之一。
狼皇一看到蘇牧的出現,並沒有以往那些人一樣雙眼充滿了挑釁,充滿了不屑,而是一臉專注,散發着濃濃的戰意。
“這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蘇牧在看到眼前這一頭狼皇之後,第一感覺就是這樣。
蘇牧不知道他的第一映像真還感受對了,狼族雖然不如吸血鬼一樣壽命悠長,但是一般情況下,狼王活個二三百歲,狼皇活個五六百歲還是不成問題。
狼皇傑斯坦現在兩百多歲,正是狼人一族做健壯的時候,而且他先後參加過很多戰爭,身經百戰,加上他的性格使然,現在還在美利國軍方佔據很高的位置,經常以軍人自居。
蘇牧在打量傑斯坦的時候,傑斯坦同樣對着蘇牧上下打量起來,一臉嚴肅。
蘇牧在傑斯坦的眼中同樣是一個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的人,蘇牧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在格鬥場養成的廝殺,血腥,威壓,還是讓傑斯坦不得不萬分重視。
“吼...。”
傑斯坦對天大吼一聲,全身碰的一聲,衣服碎裂,四散開來,原本光滑的皮膚,慢慢的長出無數毛髮,越長越多,頭顱也漸漸朝着狼族的頭像轉化。
一瞬間,一個兩人多高的狼人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其實在東方傳說中,狼人是狼妖的後裔,吸血鬼是贏勾的後裔,但是還有一種說法,狼人是埃及死神阿奴比斯
阿奴比斯的頭……其實是胡狼的頭,胡狼是一種食腐動物,是屍體的清除者,與死亡有着密切的聯繫。他同時也被看作是死者的守護者。
阿努比斯被描繪爲一位長着胡狼頭的男性,豎着耳朵,手執一根鞭子,阿奴比斯最初是冥界之王,但是後來因爲歐西里斯崇拜的產生,他就從冥神變成了死神。
其實嚴格的來說,他是帶領靈魂度過生死之門的靈魂嚮導纔對,當他把亡者的靈魂帶到死者世界以後,靈魂的心臟將被放置在審判之秤上,接着必須回答衆神一系列的問題,直到放置心臟的那端落地或者回答完所有的問題。
而他在這個時候也會監督審判,因爲有人在生前有可能褻瀆過神的象徵物或者直接出口去污衊神,所以他要保證整個審判的公正,不能讓神的自私來影響一個人是否應該獲得永生。
雖然這只是一個傳說,但是西方世界的狼人更認爲自己是死神的軍隊,是阿努比斯離開的時候,流傳下來的後裔。
要知道神人,埃及衆神,亞特蘭蒂斯衆神,泰坦神族,東方世界的仙人,纔是真的神,而現階段,西方的天使,希臘衆神,西歐衆神,都只不過接着神人名義的僞神。
當然這些蘇牧是不知道了。
傑斯坦一言不發,立馬變身,第一時間化作一頭巨型人狼,朝着蘇牧就猛撲了上去。
蘇牧神色一凝,身子微微一錯,突然拔高,七星寶劍出現在了手中,一劍攔腰朝着傑斯坦斬殺了下去。
劍意過去,殺意凜然。
人在空中的傑斯坦立馬感受到了其中不同尋常之處,神色大變,撲向蘇牧的身子突然之間在虛空中頓住,然後瘋狂的後撤。
“退...。”
傑斯坦雙手連續在虛空中劃出數道劃痕,身子就如同彈簧一樣,嗖的一聲後撤了回去。
蘇牧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空間縱橫術施展開來,身子就如同一個泥鰍一樣,嗖的一聲鑽了進去,出現字了傑斯坦的身後,一劍劈了下去。
“聖靈劍法,劍九。”
九道人影,從九個方向,前仆後繼的朝着傑斯坦衝了過去。
傑斯坦身爲狼皇,畢竟只有第三境界奧義階段,實力雖強,但是他的對手是蘇牧,蘇牧的實力何等強大。
一劍斬殺而出。
傑斯坦臉色大變,根本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一劍就被當場擊殺,頭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奪命’取得第二十一場勝利,戰勝狼皇傑斯坦,獎勵積分100,一共擁有積分400,‘奪命’是否繼續格鬥,是否開啓系統商城。”
“算了還是離開吧!”
蘇牧搖了搖頭,選擇了離開。
白光一閃,他出現在了洞穴之中。
蘇牧深吸一口氣,掃視了衆人,剛纔他離開的時候,利用了一點點小技巧,迷惑了他們的心神,讓他們不知道自己離開,現在看來效果還是可以的,並沒有一個人發現自己。
“滴,恭喜宿主在格鬥場中取得兩場勝利獎勵積分200,現階段宿主擁有積分700。”
700積分,已經不少了。
一夜無話,很快就過去了。
在幾個侍衛輪流的守衛下,一行人總算是平安的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放亮,衆人取了一些昨天蘇牧拿出來的食物,吃了點,商議了幾句,便開始上路。
有了昨天一天的遭遇,一行人對於一路上沒有絲毫聲響已經見怪不怪了。
本來以爲這種狀況要持續下去,但是很快就讓他們這個念頭消失了。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周圍的環境一改之前的寂靜,熱鬧了起來,飛鳥,蟲草,動物時不時的鑽來鑽去。
好詭異的場面。
蘇牧心中突然一突,幾個人相互對望一樣,很顯然都感受到了這一點,越是這樣,衆人心中越是謹慎起來。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剛纔我們是不是經過了一大片霧氣朦朧的森林。”這個時候拓興大師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