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藍鈺瑩和中年美婦一起打開房門衝了進去,撲在牀上中年人身上哭泣起來。
蘇牧鬼使神差的跟了進去。
護士拿起一塊白布,準備給牀上的中年人蓋上,正式宣佈死亡。
蘇牧看到這一幕,不由鼻子一酸,搖了搖頭,準備轉身離開。
“不對。”
蘇牧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彷彿看到了牀上的病人動了一下,心中一動,連忙吼道:“慢着,等一等。”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牀前,拿起病人的右手,握住他的脈搏,閉着眼睛細細的感受着。
“你是誰?幹什麼?這裡是特護病房,你怎麼進來的...。”蘇牧的動作頓時引起了護士的不滿,立馬準備將他趕出去。
剛纔都忙着搶救,硬是沒有一個人發現蘇牧什麼時候出現的。
藍鈺瑩對於蘇牧的出現,當即一愣,雖然疑惑,還是制止了護士的動作。
大約一分多鐘。
蘇牧猛地睜開眼睛,說道:“果然如此,不過爲什麼又會這樣...沒道理啊!難道....。”
“藍鈺瑩同學,你的父親還沒死。”蘇牧輕咳一聲,鄭重其事的說道。
“蘇牧,你說什麼,你說我的父親還沒死。”藍鈺瑩連忙問道。
蘇牧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敢可定,伯父沒死。”
“小夥子,藍先生明明已經停止了心跳,怎麼可能還沒死,你可要爲你的話負責。”剛纔離開的哪位孫主任重新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要知道,藍明真如同蘇牧說的那樣,沒有死,而被醫院認定爲死亡,醫院的關係可就大了,不但如此,恐怕直接關係到他們的醫師生涯。
蘇牧堅定的說道:“不錯,嚴格的說起來,藍先生這是假死,而且我剛纔看了藍先生的病例卡,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帕克什麼的症,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點說,藍先生這是中毒,一種奇毒。”
“這種毒,詭異莫測,就如同現在這樣,藍先生的確沒有心跳,也沒有脈搏,更不能動,但是他的內心卻非常清楚,包括我們說的一字一句他全都可以聽到,不知道是誰跟藍先生如此大的仇恨,竟然下這種毒,讓藍先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被下死亡通知單,然後被送到火葬場活活燒死。”
“一派胡言,世界上哪有這種毒。”孫主任冷哼一聲,說道。
“啊...。”藍鈺瑩尖叫一聲,一把抓住蘇牧的手說道:“蘇牧,你既然知道我父親中了毒,你是不是能夠救他,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夠救了我父親,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包括嫁給我。”蘇牧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話一出口,立馬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一巴掌,難看的笑着說道:“口誤,口誤。”
“不過,我雖然知道你父親是中毒,但是我不一定解得了。”蘇牧爲難的說道。
藍鈺瑩一咬牙,羞紅着臉,對着蘇牧鄭重其事的說道:“蘇牧,如果你救了我父親,我就嫁給你。”
“小夥子你既然是瑩瑩的同學,看在他的份兒上,救救我丈夫,事後我一定重謝。”中年美婦是藍鈺瑩的母親,名叫宋美琪。
蘇牧連忙說道:“我也不要你們重謝,也不要你嫁給我,再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要是真娶了你,她非殺了我不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我就試試,不過有言在先,能不能救醒藍先生我也只有一般的把我。”
“我相信你。”藍鈺瑩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救還有一線希望,不救,醫院都已經認定是死人了,自然他們沒有任何意見。
蘇牧一咬牙,暗道,希望速效保命丹能夠解得了藍明體內的奇毒。
蘇牧立馬花了一百積分換取了一枚速效保命丹,慢慢張開藍明的嘴,塞了進去。
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縷縷強大的藥力不停的在藍明體內流動,一次一次的朝着他體內的奇毒涌去。
蘇牧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藍先生能不能醒過來就聽天由命。”
“你們快看,有心跳了,有心跳了。”
衆人順着旁邊護士的驚叫望了過去,儀器上的心跳頻率重新跳了起來。
“活了,藍先生活了...。”
“快,趕緊搶救。”
藍明醒了,整個病房立馬忙成一片,藍鈺瑩、宋美琪和蘇牧三人重新被趕了出來。
蘇牧看了一眼忙碌的病房,而藍鈺瑩和宋美琪正一臉關切的透過門前的玻璃望着病房,蘇牧看自己佔時沒什麼事,轉身就下樓而去。
到了醫院外面,段軍正攙扶着自己的母親,上了一個麪包車,一箇中年人和他的母親有五六分相似,相比就是他嘴裡的舅舅。
蘇牧並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轉身開着自己的車,回家而去。
藍明醒了,不過那也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藍明在服下了蘇牧的速效保命丹之後,慢慢的醒轉了過來,先是回覆了心跳,接着是意識,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徹底的醒了過來,還喝了一碗小米粥。
這個時候纔想起蘇牧來。
藍鈺瑩發現,自己除了蘇牧是清江大學的學生,對於他是那個系,哪一個班,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第二天,段軍一大早就過來上班了。
還帶着昨天蘇牧給他的十萬塊錢,據他所說,他的母親,在喝了蘇牧開的藥之後,精神抖擻,比沒生病的是候精神還要好。
段軍可是一個人才。
蘇牧猛然間發現,自己還真沒有什麼好安排,想了想就讓他先跟着二哥熟悉種地,至於今後做什麼?先考慮考慮。
一晃大半月時間過去了。
內院的蔬菜收穫了兩季,一百畝蔬菜也快要到了收穫的季節。
問題也就出現了。
金鴻大酒店也最多隻能吃下三十畝的分量,而剩下的七十畝就是一個問題。
這幾天,蘇牧正在爲這件事發愁。
他也跑了川省好幾家飯店,酒樓,但是沒有一家願意採購,一問才知道原來竟然是邵剛的收尾。
大半月過去了,蘇牧還以爲邵剛把自己不賣給他菜的事情給忘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在這裡等着自己。
邵剛在開蜀香樓之前,是整個川省有名的大哥,雖然已經漂白,但是在川省的一樣是一言九鼎,他放話了,誰敢接。
“可惡。”
眼看着再過一個星期,這些菜就可以採摘了,蘇牧心中不免越發焦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