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這麼可人的小美人我可捨不得。”蘇牧搖頭說道:“再說了,我難道說的不夠明白嗎?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要你告訴我這硬盤中的內容,再說了,你看我身手如此厲害,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林詩音左右爲難。
打又打不過,搶又搶不得,硬盤至關重要,絕對不能夠放棄。
林詩音一咬牙,望着蘇牧說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如果你看了內容做了半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算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牧保證道:“你放心,要不我發誓,我要是看了內容,做了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天打五雷轟。”
“轟....。”
正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一聲雷鳴聲傳來,透過窗外,居然發現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
“靠,嚇我一大跳,我就納悶了,我好像沒有想過透露硬盤內容的想法,居然打雷,原來是下雨了。”蘇牧心中立馬咕嚕了起來。
“你說什麼?”林詩音一臉疑惑的望了過來。
蘇牧連忙說道:“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看硬盤中的內容。”
這會兒功夫林詩音把自己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原來他的父親名叫林曉龍,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林氏集團在京都也算是一家大企業,以房地產爲主,資產上百億。
林詩音就是他的獨生女兒,從小好動,林曉龍就帶着他拜了一位八卦掌大師爲師,學習武功,就在一個月前,她的父親林曉龍竟然意外車禍身亡。
林詩音剛開始還沒注意,一次無意中他發現了父親留下來的一個筆記本,上面記載了一些數字,經過他仔細研究,很快這些數字內容,直指武安會所。
於是他千方百計,喬裝打扮,混入武安會所,經過一系列偵查,終於掌握了武安會所竟然是一家集合了地下黑拳,吸毒等多項生意的地下勢力,而且實力龐大,而在武安會所有一個賬本,上面就記錄了這些交易。
上面記載了所有跟武安會所有聯繫的官員和商人。
實際上他的父親很有可能也有把柄在這家會所手中,幫助會所做了一些違紀違法的事情,後來良心發現,想要舉報這一家會所,才被人家殺人滅口的。
這裡是總統套房,電腦自然也有,蘇牧把硬盤插入電腦。
看着電腦上顯示的一張張照片,一個個交易,他簡直驚呆了,最主要的他看到會所最後一端的那個名字。
宋家強。
“難怪如此。”
整個京都,要說跟他蘇牧有仇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宋家,一個是張家。
而張家屬於江湖勢力,宋家屬於政治勢力。
“你認識這個人。”林詩音看着蘇牧一臉嚴肅,頓時問道。
蘇牧點點頭說道:“認識。”
林詩音冷哼一聲說道:“現在你知道里面的內容了,是不是不敢了。”說着就準備去拿桌上的硬盤。
“你不想活了。”蘇牧對着林詩音大吼道。
林詩音一下子被蘇牧給鎮住了。
蘇牧立馬意識到自己有點魯莽了,說道:“對不起,我有點失態了,硬盤你放下,就算是你拿了也無濟於事,有可能你上交上去,很快就會石沉大海,而且你也有生命危險。”
“我不怕死。”林詩音堅決的說道。
蘇牧暗罵一聲蠢貨,大聲呵斥道:“這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你這樣做值不值得問題,你難道不想問你父親報仇了嗎?”
一說到替自己的父親報仇,林詩音頓時渾身一顫,擡頭望着蘇牧,說道:“你想怎辦,是不是那個叫做宋家強的人。”
蘇牧深吸一口氣說道:“不錯,宋家強,京城宋家的人。”
“京城宋家,你說的是那個京城宋家。”
蘇牧一番白眼說道:“你認爲京城有幾個宋家讓我忌憚。”
京城宋家的老人跟蘇牧救治的李老一樣的身份,他又兩個兒子,都走上了高位,其中一個正是現在華夏最高的九個人之一。
下一輩三男兩女,宋家強就是最小的那位,他選擇了經商,雖然不算超級富豪,也算是很有身價,可以說他就是宋家專門拉攏各大勢力的一張網。
一直以來蘇牧跟宋子傑,宋子豪不對付,那都是小輩們之間的誤會,如果他把這一張硬盤拿出來,矛頭直指宋家強,就是對宋家上一輩,甚至是整個宋家開戰。
他蘇牧年輕的億萬富豪,龍組顧問,第三境強者,在小一輩中無出其右,但是在老一輩中,特別是跟宋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人家真想對付他,動動嘴的事情。
“你怕了。”林詩音直直的盯着蘇牧。
蘇牧正煩着了,不賴煩的說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這樣做值不值得。”
“你還是怕了。”林詩音繼續說道。
“靠,我會怕。”
蘇牧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說道:“好了,這件事我管了,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件事我接受了,你不想死最好不要過問,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但是不是現在。”
林詩音一番白眼,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蘇牧簡直要抓狂了,緊緊的看着林詩音說道:“華夏龍組你聽說過嗎?”
“龍組,難道不是小說中的組織,是真是存在的。”林詩音一臉驚喜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華夏龍組的人。”
“算你識趣,自我介紹一下,華夏龍組顧問蘇牧,軍銜大校。”蘇牧鄭重其事的伸出一隻手來,朝着林詩音伸了過去。
“等等,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大校,不會吧!你多少歲,二十五,二十六,還是二十七,就已經大校了,你們龍組是不是太好升官了。”林詩音搖着頭說道。
“升官,是很容易,不過首先你要有這個實力,就你現在的身手,預備隊員都比不了,所以說這一條路對於你來說是走不通的。”蘇牧說着就是一臉的不屑。
林詩音剛想抓狂的反對,話說了一半,硬生生的嚥了下去,他突然想起了蘇牧的身手,一拳一個,那些讓他狼狽不堪的黑衣大漢在他的手裡就像是紙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