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徐家。
徐超啓見到東西就砸,瘋狂的吼叫道。
“蘇牧,蘇牧,你好狠的心,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要了開山的命,不要以爲我徐超啓真的怕你。”
“老爺,剛纔李處長打來電話,說是轉告一句話,令公子之所以被殺,是因爲臨走的時候,那一億港幣。”
徐超啓頓時苦笑起來,他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居然是自己一時心軟,害了自己的兒子。
徐超啓軟軟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蘇牧這一次主要任務是接回周武泰,保護血清和研究資料,任務順利完成,也順便,敲定了酒廠在港澳地區的代理。
韓冰的戲也拍完了。
蘇牧考慮着也該回去了。
飛機即將起飛,他剛準備登機,李傑輝這位副處長找到了他。
“鍾無常逃了。”
蘇牧一聳肩說道:“他走了,好像也不關的事情吧!”
李傑輝苦笑道:“這一次他之所以被抓,完全是因爲你和徐開山的原因,徐開山已經死了,就剩下你了,而且也因爲他得罪了你甚至連三合會都不敢出面保他,他恨現在最恨的人就是你,據我們的線人傳來的消息,他購買了一枚核彈,準備在香江引爆,跟你同歸於盡。”
“我人都不在香江了,看他怎麼跟我同歸於盡。”
蘇牧看了一衆官員一眼說道:“你們該不會是讓我出面,把他給引出來吧!”
李傑輝說道:“不瞞蘇大校,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第一蘇大校你個人實力強大,第二你身爲龍組顧問這一件事你也有義務出馬。”
“靠,什麼事,讓李騰龍跟我說。”蘇牧一臉鬱悶的說道。
李傑輝笑着從身邊一個人手中接過電話說道:“李處長就等蘇大校這一句話。”
蘇牧心中一突,立馬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不由一翻白眼,接過電話沒好氣的說道:“李騰龍李處長,我可是說過,每一年我最多隻接三個任務,好像我已經接了三個任務,今年的任務基數已經滿了吧!”
李騰龍的聲音傳來,“香江這個任務,可不是我們的任務,而是你答應給郭盛的一個人情,你可不能混爲一談,這樣算來,你也才兩個任務,再說了鍾無常本來就是你惹得麻煩,本該是你去解決,這可不能算是新的任務。”
蘇牧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這一次是請求,不是任務,那好吧,我拒絕你們的請求,時間不多了,我還要趕飛機,拜拜。”蘇牧說着做出一副準備掛電話的姿勢。
“慢着,有事好商量。”李騰龍急了。
蘇牧停下的手中的動作說道:“說吧,給你十秒鐘,如果沒有讓我信服的理由,恕我不想參合這一件事。”
“有人想對你父母下手。”
“你說什麼?”
龍之逆鱗觸者殺之,父母就是蘇牧的逆鱗,誰要是敢動了他的逆鱗不管是誰,都只能死。
蘇牧一怒,驚天動地,一股磅礴的殺氣,如同實質一般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讓李傑輝等香港一衆高級官員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有的甚至掏出了腰間的槍,朝着蘇牧指了過來。
“幹什麼?都給我收起來。”李傑輝嚇了一大跳,立馬朝着身後的警察呵斥道,同事對於蘇牧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
李騰龍趕緊說道:“你放心,準備對付你父母的人,被我們給抓了,我們特勤處也專門派了人保護你的父母,直到你回來。”
“說,到底怎麼回事。”蘇牧一臉殺意的問道。
李騰龍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一次事情的罪魁禍首說白了,還是因爲孫慕白。
孫慕白不甘心失敗,找到了他的舅舅,方大浩,方大浩就派遣殺手,想要擊殺蘇牧,可惜那幾日蘇牧東跑西跑,一直沒有讓他找到時機,前不久更是跑到了香港。
孫慕白的耐心耗盡了,方大浩給他出了一個主意,既然找不到蘇牧,可以把他父母給綁了,到時候想收拾他還不容易。
於是一羣人來到了柳樹村,剛一進村就被暗中保護他父母的特勤處的人給發現了,這個殺手也太不經審了,一問全都說了。
“孫慕白,方大浩。”
蘇牧說道:“好,這一次我承你這個情。”
掛掉電話,蘇牧對着李傑輝說道:“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們。”
李傑輝說道:“據我們得到消息,鍾無常今天晚上,將會和一個美利國的賣家進行交易,交易的對象正是一枚核彈,但是具體地址我們不得而知。”
“當然攔住交易這些事情我們香江警方自會處理,不過以防萬一,對方交易完場,勢必要進行投放,根據我們的線報,鍾無常很有可能,會在你出現的位置進行投放,一個是爲了報仇,二恐怕也是爲了垂死一擊。”
“我知道了,到時候通知我。”蘇牧說道。
香江警方既然找上門來,蘇牧無法只能現將韓冰送走。
韓冰很識趣,什麼也沒問,也沒說,直接上了飛機離開了香港。
看着飛機緩緩起飛,蘇牧拿起了電話,撥了過去。
“上官伯父,我是蘇牧,我想問一下,香江三合會的負責人是誰?住在什麼地方。”
西貢蔣家。
蘇牧從上官泰哪裡得到消息,三合會由洪星,和盛堂,東星三個幫派組成,組成了一個遍佈東南亞的超級黑幫集團,而他們的總部卻在香江。
三個幫派,每三年選一個話事人,也就是坐館,而這一屆坐館,正是洪星,洪星的老大,蔣先生。
整個香江,要論起對於情報的掌控,還有上面勢力比的上三合會。
蘇牧在得到這位蔣先生的住所之後,直接給李傑輝撂下一句話,就直奔蔣先生住所而去。
“告訴你們老大,就說蘇牧拜見。”蘇牧來到蔣先生的住所,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請稍等,我馬上前去稟報。”看門的保鏢很明顯是聽過蘇牧的威名,渾身一震,一路小跑的朝着豪宅之內跑去。
大約五分鐘左右。
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在一大羣保鏢的擁堵下走了出來。
“閣下就是蘇牧蘇先生,鄙人就是你口中的蔣先生,蘇先生請。”
“蔣先生請。”蘇牧說着便和蔣先生並排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