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唐等人哪裡還有之前的威風,整個人都面如死灰,如果是警察,以他們八極門在滄州的勢力,倒也不怕,但是對方卻明顯是軍隊中人。
李婉秋一臉疑惑的看着蘇牧說道:“說吧!怎麼一回事,看這些軍人訓練有素,一看就不簡單。”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還不是你剛纔接到電話就急了,我這不是怕對方又陰謀嗎?所有就打了一個電話,正好就在孟莊附近駐紮着一個團,於是我就給調來了。”
“就你,能夠調動一個團的兵力。”李婉秋不屑的說道。
蘇牧大叫道:“我現在可是堂堂特勤處的大校,不要說一個團,一個師我都能夠調動。”
蘇牧這個大校還是前幾天批准的,特勤處的軍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跟實力掛扣的,他一口氣擊殺五個上忍,追殺的北辰洪武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逃回倭國,寶島天師道張鍾靈也因此隱藏起來,這一份實力,立馬得到華夏龍組高層的讚譽,他的軍銜這才被提升到了大校。
“長官好,304團三營一連連長徐長貴奉命前來想你報道。”這個時候一個上位軍官走了過來,對着蘇牧行了一個軍禮。
蘇牧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你們團長,還有他們這些人先麻煩你們帶回去,到時候自會有人前來處理。”
“是。”
徐長貴行了一個軍禮,小跑着吩咐去了。
一百多號人被帶走,這些軍人也一一離開。
“我突然發現我忘了一件事。”蘇牧看着空曠如野,人跡罕至的郊外,臉色立馬不自然起來。
李婉秋一番白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剛纔也不知道讓那些軍人留下一輛車,現在好了,難不成要我走回去。”
“看樣子只能走着回去了。”蘇牧無奈的說道。
“要不我揹你。”
李婉秋說道:“那就便宜你了,有我這樣的大美女讓你揹着,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牧笑呵呵的說道:“那就讓我感受一下李大小姐的福氣如何。”說着就彎下腰,做出一副請的姿態。
李婉秋一下子就跳上了蘇牧的後背,一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快點,晚了爺爺回來該急了。”
剛纔不覺得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這一走,蘇牧才發現,這一段路程還真不近,半個小時過去了,孟莊的身影依然沒見蹤跡,好在總算是讓他們看到了車。
“好了,看本小姐,叫個車都叫不到。”
一路上這是第五輛車了,硬是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李婉秋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了下去。
正好奧迪車開了過來,李婉秋眼睛一亮,老遠就大叫了起來。
車子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嗖的一聲,開了過去。
氣的李婉秋大罵道:“靠,看到我這樣的大美女居然不停車。”
蘇牧看的只想搖頭,搖頭的動作恰巧被李婉秋給看到了,一翻白眼走過去,說道:“你還不是叫了我輛車都沒人停,我才叫了一輛車,等着,下一輛我一定給你叫過來。”
“車來了。”李婉秋老遠就朝着從遠到近的車招起了手。
嘟...的一聲寶馬車一下子停在兩人面前,車窗打開,車內坐着一男一女,大約二十七八歲,女的把頭伸出窗外說道:“兩位可是準備去孟莊。”
“對,我們就是去孟莊,我叫李婉秋,他叫蘇牧。”李婉秋大喜。
“那就上來吧!”女子說道。
上了車,蘇牧才知道,他們兩個居然也是參加這一次八極門盛會的,男子叫上官禹,香港人,女子名叫吳豔紅,八極門本家內門弟子,聽說還是直系弟子,上官禹從小愛好武功,十五歲那年拜了一位八極拳高手爲師,修煉八極拳,十多年過去了,還是第一次來參加八極門盛會。
當上官禹聽到蘇牧和李婉秋居然也是修煉八極拳的,立馬嚷嚷着要比試一場。
要不是考慮到這裡是半道上,說不定又是一場龍爭虎鬥。
孟莊醫院,吳慶也同樣被帶走了。
就算是在被帶走的前一刻,他仍舊叫囂着自己八極門少門主的身份。
抓捕吳慶這一次是高兵親自出馬,根本對於吳慶的叫囂,直接選擇了無視。
孟莊八極門,在金錢社會發展的今天,特別是八極門弟子遍佈全國的今天,八極門的山門建造的異常富麗堂皇,一座巨大的祠堂,其中供奉了歷代八極門門主,有名的八極拳宗師,蘇牧這一脈的祖師李書文赫然在列。
吳重遠今年六十一歲,成爲八極門門主已經有二十來年了,一手八極門功夫早就達到化勁境界,在八極門中威望頗高。
雖然八極門盛會每年都要舉辦一次但是卻從來沒有如同今年一樣鄭重,一樣規模宏大,不但所有八極門弟子都送上了請帖,就連江湖上無論大小門派都送上了請帖。
因爲今年,也是選擇八極門下一任門主的日子,如此盛會,自然要邀請,江湖上的大小門派做一個見證。
當今社會,雖然練武之人少了,但是影響力反而更大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窮文富武,凡是練武之人,沒有幾個人不是有錢人,這樣一來,反而提升了練武之人的檔次。
明天就是大會召開的日子,吳重遠還是不放心,來到會場,準備在檢查一遍。
這個時候一個八極門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走到吳重遠的面前,說道:“門主,不好了,二少爺被抓走了。”
“這個孽子,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才讓警察找上門來。”吳重遠對於自己這個二兒子知之甚深,不學無術,爲非作歹,他都不記得多少次,他靠着自己這一張老臉從警察局撈人。
“好了,你下去吧!讓這個孽子好好的冷靜冷靜,被抓起來也好,明天就是二十年一次門主繼承人選拔儀式,讓他在牢裡帶上幾天也好。”
門主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這位八極門弟子,吳慶的跟班之一,也無貨可說,只能退了下去。
吳重遠看着弟子退去的身影,搖搖頭,對於自己兒子被抓,在牢裡受苦,還是不忍心,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什麼?你說你們公安局根本就沒有抓我的兒子,你也不知道是誰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