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兩面着手
“該死！”秦海棠憤然說了一句，左手抓住那小弟的衣領，右拳猛的一用力，砸在了他的喉骨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人便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雖然喉骨斷了，但那人還不至於馬上死去。他用左手捂着喉嚨，右手扶着地，想要站起來。
不過緊接着，秦海棠又是一記過肩摔，直接把他丟到了海里。
“葉飛，這個世界上有你沒我！”秦海棠衝着空曠的大海嬌吼了一聲。
看着秦海棠的手段，楊富華不禁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樣彪悍的妹子，把她娶回家還是有很大風險的。要是她哪天不高興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根據我的調查，不僅僅是你的父親和一些威虎幫衆的死，甚至之前龍門幫的覆滅，都跟葉飛有着莫大的關係。所以說，這個傢伙絕非什麼簡單角色。想要收拾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千萬不要動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老婆林思雨是素美優品集團的總裁，也是我們富華地產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不管你怎麼收拾葉飛，都別對林思雨動手，可以嗎？”
楊富華很清楚，一旦秦海棠帶着威虎幫的剩餘力量跟葉飛較量起來，倘若葉飛敗了，那麼以秦海棠的風格，做出一些類似於“滿門抄斬”的事，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
假如林思雨被殺，那他的這個計劃，就沒有半點意義了。
深深地嘆了口氣，又沉吟了一會，秦海棠才說道：“好吧。”
秦海棠的心有些亂，不願在遊艇上過多停留，於是和楊富華告別之後就走了。她要回去好好想想，整件事要如何着手最爲穩妥。
秦海棠走後，楊富華來到洪飛的屍體旁邊，從他上衣最內側的口袋裡，將那張帶血的支票摸了出來。
“嗎的，還兄弟呢？我呸！吃裡扒外的傢伙！”
對於收拾葉飛，軟的有妖嬈嫵媚的田蓉蓉，硬的有和葉飛有殺父之仇的秦海棠。
軟硬兼施之後，葉飛，哼哼，我看你怎麼死！
想到這裡，楊富華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而且那三角褲非常節省布料，只有巴掌大小，鼓鼓脹脹的，看得林思雨霎時間霞飛雙頰，緊忙把目光移開。
趁着葉飛不在旁邊，奧利維亞來到林思雨身旁，悄聲問道：“林總，你們真的是夫妻？”
“對不起，林總。”奧利維亞一臉歉然地給林思雨鞠了個躬，然後用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但願主能庇佑您的先生戰勝病魔，阿門。”
又過了一陣，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走了過來，看了看葉飛一行人，最後把目光定格在林思雨身上，“請問您是林思雨林小姐嗎？”
看林思雨坐下後，女人吩咐身後的一名白人男子，給她倒了一杯茶，然後問道：“林小姐，請問你這次來新西蘭的目的是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是素美優品的法人代表，一旦素美出現重大問題，都由你一個人全權承擔。”布蘭琪拍了一下桌子，轉而陰陽怪氣地笑了笑，“我非常歉意的告訴林小姐，您的這次旅行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可很多證據都指向林小姐。”皮埃爾耷拉着眼皮，迴應道。
“親愛的林小姐，歡迎來到王子的宮殿，這邊請。”那個中年侍女臉上的笑容很和煦。
“林小姐，請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請王子前來。”中年侍女把林思雨讓到一把紅木椅子上，把那些年輕侍女留下來照顧她，然後便離開了。
“林小姐，還請不要緊張，我又不是壞人。”
“沒錯，可是對於林小姐的美貌與智慧，我可早就如雷貫耳啊。”男人用一種十分仰慕的口吻說道。
“對了。對於林小姐您呢，我實際上早就在關注了。能把華夏的時尚產品賣到世界各地，能統領素美這樣的商業航母不斷向前，這樣的魄力、這樣的本事，我是相當欽佩的。
所以聽到林小姐在新西蘭遇到麻煩後，我立刻打了新西蘭總理約翰基的電話，並利用外交手段對他施加了壓力。約翰這個人辦事還是很有效率的，當即對新西蘭司法部下達了總統令，將林小姐無條件釋放。
因爲久聞林小姐的大名，所以我也斗膽藉着這次機會，把林小姐請到這裡來，一次吃個飯，順便領略一下林小姐的神采，大家也算交個朋友。”
“林小姐，原來……原來你已經成家了。”
深深地嘆了口氣，阿爾貝說道：“像林小姐這樣的女人的老公，肯定也是人中龍鳳，精英中的翹楚。”
“正是，不知道林小姐是否喜愛？”阿爾貝捏了捏自己的山羊鬍，笑着問。
“沒錯。除了林小姐的氣質，沒有人能駕馭得了這顆鑽石。”埃爾不假思索地說。
葉飛的目光彷彿帶着無比強大的氣場，讓他們體內的血液都凝固住了。這羣一直囂張跋扈的白人流氓，覺得在葉飛的面前，他們太渺小了，好像一隻下水道里的蟑螂。
“哎呀好巧，最近天氣轉涼，我也是偶感風寒，想跟趙主管討一杯熱水喝。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你該不會也拒絕我吧？”田蓉蓉聲音嬌柔，姿態嫵媚地說。
“趙主管，這樣的誠意如何？”
沉默了一會，女助理才低聲問道：“咱們以後怎麼辦呀？要不我再給規劃局的領導打個電話詢問一下，看看這文件是不是假的？”
楊富華平復了一下心情，臉色蒼白地說：“用不着，沒這個必要了。你去給市長辦公室打個電話，說我有急事要見宋市長，看看他什麼時候有空。”
女助理嗯了一聲，緊忙關門離開。
林思雨這個外表嬌柔沉默的女人，任憑男人見了，都有一種想要好好保護她的衝動。可就是她，祭起屠刀來竟然毫不留情。
此時的楊富華非常後悔，他覺得自己太低估林思雨，太低估女人了，這讓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楊富華拿起一瓶白蘭地，倒了一杯。把酒被送到嘴邊，他的手卻忽然顫抖了起來，然後一用力，將高腳杯捏的粉碎，手上流血了都全然不覺。
“林思雨啊林思雨，你太狠了！”
就在這時，咣噹一聲，大門被推開，頭髮好像鳥巢一樣的託尼走了進來。
“託尼，你他孃的腦子裡全是酒精嗎？跟你說過的事爲什麼不記得？”
託尼用手拍了拍頭，知道自己又忘了敲門，於是轉身敲了兩下，然後把門關上。
楊富華非常無語，他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去給我跟蹤一個女人，她的具體信息我會發到你手機裡。”
託尼舔了舔嘴，邪笑着說：“還是楊總體貼我，知道我玩女人怎麼也玩不夠。”
楊富華連罵都懶得罵他，冷聲道：“我只讓你跟蹤，沒讓你玩她。不管她有什麼情況，都隨時告訴我，知道麼？”
“知道！”託尼的右腳一跺，敬了個軍禮。
楊富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水，坐了下去，有些無力地說：“走吧。”
西大江度假村內，洛神計劃的所有成員，正在舉行慶祝酒會，林思雨邢娜娜一起，跟衆人一一碰杯。
一名皮膚黝黑、二十七八歲的黑人兄弟，用並不標準的中文說道：“林總，如此開心的時刻，把您的如意郎君請出來，跟大家認識一下吧。”
林思雨這才發現，原來葉飛並沒在人羣當中。不想這傢伙因爲一時慪氣，連這麼重要的酒會都不參加了。
她的柳眉微蹙起來，問旁邊的向雨晴：“他人呢？”
“離開了。”向雨晴沉聲說道。
林思雨臉上的表情一陣僵硬，舉杯的動作停止，靈魂彷彿遊歷到別處了似的。
邢娜娜看氣氛有點不對，立刻將話題叉開，並適時地講了一個笑話，惹得大家一陣鬨堂大笑。
林思雨的情緒很快恢復，說道：“大家的辛苦努力，每一分一毫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你們的表現，可以說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讓我非常滿意。然而商場跟戰場一樣，戰爭遠沒有結束，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勝利，更爲殘酷的考驗還在等着我們。酒精會麻痹人的大腦，讓人逐漸喪失戰鬥力，所以我一直希望大家不要喝酒。”
一些人聽到這裡，開始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臉上浮現出落寞的神色。
不過林思雨緊接着又道：“但今天比較特殊，可以例外！”
她此話一出，衆人再度歡呼雀躍了起來。
林思雨不太適應喧鬧的環境，而且有她這個大總裁在，衆人有點放不開。所以沒一會她就走到了外邊，安安靜靜地看着皎潔的月亮發呆。
“這麼痛快地贏了一把，怎麼還不開心？”林思雨不回頭就知道，是邢娜娜來了。
二人既是上下級，也是頗有私交的好友。所以和別人相比，邢娜娜更懂這個冷冰冰的女總裁。
“那個混球惹到你了吧？不要悶悶不樂，到公司我幫你好好整治整治他！”邢娜娜挨着她，坐到了一塊平整的石頭上。
“你說的是誰？”明明被點到痛楚，但林思雨就是不願面對，明知故問道。
邢娜娜的美眸轉了轉，說道：“當然是葉飛了，也只有這個傢伙有能力讓你愁眉苦臉。”
“他沒那麼大魅力，我只是在思考素美接下來的戰略佈局。”林思雨固執地說。
“切，不想承認算了，反正是你們牀頭上的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插嘴。”邢娜娜撇了撇嘴，站起來要走。
“連你也懶得和我多坐一會，看來我真是無聊透頂。”林思雨用雙手托住下巴，漠然地說。
邢娜娜開始繞着她轉圈，說道：“葉飛確實非常惹人厭，但他還是有優點的，前者讓你非常容易忽略後者。”
“除了胃口好，我沒見他有什麼優點。”林思雨沒好氣地說。
“然而你卻嫁給了他。”
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林思雨凌亂了起來。她當然不想嫁給這種人，可苦衷又難以啓齒，那種糾結的滋味着實不好受。
“事實上，他有正義感，有一顆善良的心，有作爲一個男人應有的膽識。而你，只是把他當作一個貼着老公二字的符號，並未當成真正有人格尊嚴的男子漢。
捫心自問，你有沒有發自內心地關心過他，在他非常需要你的時候，你有沒有第一時間出現，來好好的照顧他，很明顯都是沒有的。在你的潛意識裡，他就是一個卑微的下屬，你這樣對待他，還想得到他儘量多的正向回饋，這怎麼可能？”邢娜娜因爲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也隨之大了些。
林思雨怔住了，錯愕的望着她，她這個好閨蜜，竟然因爲一個男人來質問自己。
邢娜娜也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妥，將頭低了下去，眼神閃閃爍爍的。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忽然開始幫一個“討厭鬼”說話，說的還這樣的理直氣壯。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林思雨一直在忙工作，每天都是朝九晚五，即便和葉飛碰面，也僅僅是一個眼神的對視，沒什麼語言交流。
看小夫妻“冷戰”起來了，樑嬸非常着急，卻沒有太好的辦法。
葉飛從網上以及同事的口中得知，經過股票市場的大戰之後，素美優品的股票雖然回落四成，但仍然處在很高的位置上，而且走勢逐漸穩健起來，散戶和基金的信心越來越強。只是富華地產投入的巨資，被完全套牢了。而且因爲動用了金融槓桿，它們還無法全面割肉止損，不然將面臨被清盤的危險。
另外，由於資金流嚴重短缺，富華方面的業務正全面縮水，一些非常優質的資產，甚至只能被賤賣以解決燃眉之急。
週五，葉飛吃着肉夾饃走進了辦公室，看着三個女下屬疲憊不堪的模樣，不免心疼起來。
看到葉飛手中的食物，宋秋雨舔了舔小嘴，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你要吃麼？”葉飛笑着問。
宋秋雨緊忙點頭，旁邊的賀雯雯和李紫瞳也是呈現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就這麼半個燒餅了，怎麼分啊？”葉飛無奈地說。
“你出去買！”李紫瞳說道。
葉飛浮現出一臉悽苦的笑容：“我可是你們的領導，竟然被你們當成跑腿的，這合適麼？”
賀雯雯撇了撇嘴，說道：“吝嗇鬼，不買算啦，我們還不稀罕吃呢！”
葉飛壞壞一笑，將藏在身後的塑料袋拿了出來，裡邊裝着好多吃的，那滋滋冒油的燒麥、金黃酥脆的驢肉火燒，以及鬆脆可口的煎餅，看得三人雙眼放光，瘋了似的衝過來一陣哄搶。
看着她們滿足的吃香，葉飛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怎麼都累成這樣，最近工作特別多嗎？”
“對呀，這不月末了嗎，工作多的要死。你這個大主管是林總的老公，每天在家睡大覺都沒人管，我們可不行，昨天晚上一直加班到現在，連一口熱飯都沒吃過。”宋秋雨委屈地說。
“這麼辛苦啊，你們以後要是再加班，我過來陪你們好了。”
宋秋雨連忙擺手，說道：“得了吧，有你在，我們的工作效率會大幅下降的。”
“那不能夠！”葉飛大手一揮，“你們工作疲憊了之後，我可以跟你們一起看一些島國藝術片，然後再適當學着做一做，保證你們徹底放鬆，快速消除疲勞，以十二萬分的熱情投入到工作當中。”
他剛剛說完，就引來了一片呸聲。
“剛纔誰說我是吝嗇鬼的？”葉飛壞笑着看向賀雯雯。
“不不不，咱家趙主管可大方了。”賀雯雯緊忙搖頭。
他又看向李紫瞳，說道的：“驢肉火燒裡放辣椒油了，你不怕臉上長青春痘嗎？”
“你姐我的皮膚超好，一點辣椒油就想阻塞姐的毛孔，簡直是癡心妄想。”李紫瞳一臉得意地說。
葉飛撇嘴冷哼了一聲，又看向宋秋雨：“這燒麥吃的，一口一個，你還減不減肥了？”
“不吃飽喝足了，哪有力氣減肥？”宋秋雨舔了舔嘴角的油漬，說道。
“你們三個真是的，女孩子家家的，吃別人東西吃的如此理直氣壯，卻一點都不知道感恩。來，每個人都表示一下，不然以後就不給你們買了。”葉飛雙眼一眯，把臉往前湊了湊。
三個女孩看他這幅無賴模樣，臉上不禁露出鄙夷之色，不過還是紛紛走上前去，每個人對着他的臉親了一下，然後呵呵呵地笑着往自己的座位走。
葉飛擦了擦自己油油的臉，洋裝憤怒地說：“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嘴擦乾淨就往上親，看本主管怎麼收拾你們。”
三個女孩好像小燕雀一般嘰嘰喳喳着，一邊戰略性的求饒，一邊躲閃葉飛的鹹豬手，整個項目部都被歡聲笑語所籠罩。
不遠處幾聲輕咳聲響起，四人轉身一看，發現邢娜娜正面色陰沉地站在辦公室門口。
宋秋雨三人立刻狼狽逃竄，回自己座位工作去了。葉飛則是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全然不當回事。
“趙主管，你來一下。”邢娜娜說完就轉身往外走去。
女人們紛紛給他做鬼臉，臉上洋溢着幸災樂禍的笑容。
總經理辦公室內，邢娜娜坐在她舒適的皮椅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頭也沒擡地說：“坐吧。”
對於邢娜娜，葉飛還是有些頭疼的，家裡守着一位冷麪觀音，這頭還有個刻薄女領導每天盯着自己，但凡男人都會覺得心裡苦。
“算了，我站着踏實一些。”
不想邢娜娜一聽直接笑了，臉上露出花一樣的笑容。
“我就那麼可怕？”
“還好。”葉飛訕笑着道。
邢娜娜將笑容收起，雙手抱胸道：“咱們公司和秦海二臺已經正式談妥了黃金檔廣告的事，這功勞自然都是你的，正式的簽約儀式也由你完成。”
葉飛幾分玩味地看向他：“你今天不但對我笑，還誇我，弄得我好不習慣。”
“是不是我每天都冷着臉對着你，你就滿意了？難怪她會說你……”邢娜娜欲言又止，把後邊的話吞了回去。
葉飛用大腿也能猜到，那個“她”指的是林思雨，看來二人沒少在私底下談論自己。兩個二十多歲又很熟的女人，湊到一出討論起男人，所產生的破壞力無異於核彈爆炸。想到這裡，葉飛的心裡本能的產生了戒備。
“對了，有位知名度不低的女藝人，前段時間聯繫到咱們，說願意不要任何費用來幫咱們公司產品代言，她現在就在錄影棚當中，我領你過去跟她見個面。”
葉飛的心裡跟明鏡似的，那個女藝人肯定是已經被自己調教好的田蓉蓉，看來上回的威懾已經完全把她嚇服了，早早的就開始主動請纓，只是邢娜娜還完全不知道狀況。
再過一段時間公司要舉辦內衣發佈會，有許多宣傳片要拍，也有不少活動要舉行，所以有一整層樓都被騰了出來，成爲了公司的演藝部。
將大門推開，一個標準的T臺呈現在眼前，絢麗的燈光之下，穿着清涼內衣，身材高挑的模特們，正在上邊一一走過，一個個優美的pose，被她們擺的駕輕就熟。
看葉飛腳下好像長了釘子似的站在原地，邢娜娜說道：“走近一點看得才真切。”
葉飛撇了撇嘴：“既沒胸又沒p股，摸起來全是硬梆梆的骨頭，有什麼意思。”
“如此說來，你摸過的女人肯定很多。”邢娜娜被葉飛粗鄙的語言嚇了一跳，一臉嘲諷地說。
“摸的多是沒有用的，關鍵要摸對人。”葉飛一臉回味地說：“自從有一回摸過一個人的p股之後，我就再也無法忘懷。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很難形容它像什麼。”
邢娜娜的眼神侷促了起來，不知道這混球指的是不是自己。不管是還是不是，跟一個大男人討論這個，總是吃虧的，所以她只好叉開話題：“你喜歡白種女人的身材？”
“我沒有種族歧視，皮膚的顏色不重要。關鍵是身上的肉要勻稱的恰到好處，就好像黃金分割點一樣，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說着，他的眼神在邢娜娜曼妙的胸屯之間來回掃了幾眼。
邢娜娜的小臉一紅，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你給我正經一點。要是到了攝影棚之後，你連她的p股都敢碰，我就服你。”
“打賭嗎？”
“可以，賭一頓飯。”邢娜娜笑着隨口說了一句。
“你說話可得算數呦。”葉飛摩拳擦掌地說。
攝影棚內比外邊的秀場更加熱鬧，各種各樣的燈光，都差不多是全華夏最絢麗的，可見邢娜娜對於發佈會還是相當重視的。
淺綠色的背景幕布之下，田蓉蓉正穿着一件剪裁非常精妙的內衣，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做出各種各樣的嫵媚姿勢。那雪白的皮膚，好像羊脂美玉，那曼妙的曲線惹火非常，那一雙電力十足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讓葉飛不禁邪火中燒了起來。不可否認，在賣弄風情方面，田蓉蓉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五六分鐘之後，一組鏡頭拍攝完畢，一羣助理立刻一擁而上，有的幫她擦汗，有的幫她披衣服，還有的給她送熱咖啡，忙得不亦樂乎。
儘管助理們已經做的很到位了，可田蓉蓉還是面色不爽地抱怨這抱怨那。無意之間，她看到了邢娜娜和她身邊的葉飛，臉上浮現出驚詫之色，不過又馬上被她掩飾住。
和田蓉蓉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邢娜娜說道：“田小姐，給你介紹個人，這位是咱們公司項目部的主管葉飛先生，也是這次廣告的具體負責人。”
田蓉蓉的明星架子頓時全無，有些無措地搓了搓手，能說會道的小嘴竟然啞火，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於她的表現，邢娜娜很驚訝，不過更爲驚訝的還是，葉飛那貨竟忽然伸手，在田蓉蓉那圓滾滾的屯丘上拍了兩下，接着他還滿意地點了點頭，讚許道：“這手感不錯，跟我之前說的那種感覺差不了多少。邢總，你請我吃醬悶排骨還是刷羊肉？”
田蓉蓉“啊”地小聲叫了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卻並無責備之意，甚至還有些興奮的光彩。
此時的邢娜娜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她分別看了看葉飛和田蓉蓉，臉上的火燒雲很快蔓延到了脖子。
田蓉蓉走後，邢娜娜立刻變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和她肯定早就認識。”
葉飛攤了攤手，並沒否認。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你又沒問我。一頓飯而已，你該不會想賴賬吧？”
邢娜娜白了他一眼：“我從不賴賬，可也不喜歡被人當猴子一樣耍。”
那生冷的語調和寒森森的目光，葉飛還以爲她是林思雨附身了。
“哎呀好啦好啦，不爲難你，請我吃點便宜的就行，地方你來挑。”葉飛呈現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