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狗血淋頭
以前王紫冬聽他爸說秦飛酗酒罵人,今天見識了一回之後,王紫冬也終於信了。也怪不得可可不願意見這樣的父親。
愣了片刻之後,王紫冬忽然覺得秦叔好像是想自己親自教訓葉飛,不想讓自己動手。於是王紫冬急忙說了一聲對不起,便退下了。
王紫冬心裡暗自高興:“葉飛,我倒要看看秦叔會不會把你罵的狗血淋頭。”
“年輕人,你叫葉飛是吧?”秦飛把手裡的煙丟了,重新又抽出一根新的點上。
葉飛點點頭說是。
“呵呵,老爺子爲什麼喜歡你我不管,但是我就想跟老爺子對着幹。所以,我支持你!”秦飛使勁咂了一口煙,饒有興致的拍了拍葉飛的肩膀:“加油,不要讓我失望。”
“啊?”一旁的王紫冬瞬間蒙了!他一開始還想看好戲,還想見識一下秦飛如何唾沫橫飛的把葉飛罵的狗血淋頭呢,怎麼一轉眼,好像兩個人看對眼了呢?
如今秦飛說要支持葉飛,這不是看好葉飛嗎?秦飛這到底什麼意思呀?王紫冬瞬間如墜冰淵,可可還是不是他的了呀?
葉飛一開始也不太明白秦飛到底什麼意思。可後來想了想,明白了原來是那麼回事兒……
秦飛一直是一個任性的兒子,失職的父親。秦老說東,他絕對會往西。也因爲總是跟秦老作對,所以秦飛忽略了兩個孩子。
秦可可也因爲父親的‘不成熟’而放棄了原本該有的嬌生慣養,從小便堅強的勵志要做一個比父親‘有用’的人。
一開始秦飛還以爲葉飛是秦老看中的孫女婿,那樣的話,秦飛一定會讓葉飛吃些苦頭的。
可葉飛竟然說自己對他的女兒秦可可沒興趣!這讓秦飛震驚的同時,更讓秦飛想到了報復秦老的新方法了:“呵呵,葉飛,以後你我兄弟相稱怎樣?”
“噗~”聽了秦飛的話,葉飛險些噴血。
一旁的王紫冬更是一臉懵逼呀:“秦,秦叔,你,你沒開玩笑吧?”
然而秦飛卻一臉嚴肅,異常的認真:“我是搞天文的。葉飛,如果你做我的兄弟,你有機會飛出地球喲!”
秦飛說自己的職業的時候,滿臉洋溢着傲嬌之色,那樣子倒有幾分孩童般的逗比無邪。
葉飛一時難以接受秦飛的熱情,所以非常委婉的對他說:“秦叔,有機會去你的實驗室參觀!”
“好吧!”聽到葉飛喊自己秦叔,秦飛知道葉飛拒絕了自己。不過爲了跟秦老作對,他不惜一切:“呵呵,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我秦飛也不難爲你。不過呢,你這個忘年交我秦飛交定了。”
雖然只見了這一面,雖然只簡單的幾句對話,但葉飛給秦飛留下的印象卻是獨一無二的。要不是秦老提前認可了葉飛,秦飛說不定真的會答應葉飛和他女兒交往呢。
和秦飛又寒暄幾句,葉飛便決定告辭了。可可已經沒事兒,他回去還得忙着打地基呢。
秦飛握着葉飛的手,送別他。
一旁的王紫冬越看越懵逼,越想越氣憤。但他對葉飛一肚子的惡氣又不敢當着秦飛的面發出來。
“哼,走着瞧吧。葉飛。”王紫冬望着葉飛的背影,忍不住咬着嘴脣暗暗說道。
汽車駛出雲來鎮,白小楓同葉飛往小河村的方向拐。葉飛問白小楓不回去幫他監督着工地了嗎?
白小楓淡淡的說了句不了,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葉飛知道,白小楓是在吃醋。因爲在衛生所病房裡,自己沒有拒絕秦樂樂稱呼自己爲姐夫。
葉飛沒有解釋什麼,遵從了白小楓的意思,開着車子往小漁村的那條路駛去。
廠房地基打好之後,葉飛即便一個人,也能忙得過來了。小漁村和小河村的道橋馬上要鋪橋面了,葉飛知道,那裡離不開白小楓。
一路上白小楓都悶悶不樂,直到葉飛把白小楓送到了小漁村村口,白小楓也沒對葉飛說一句話。
“喂。謝謝。”葉飛想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於是在白小楓下車之前,對白小楓喊道。
“這算什麼?謝謝?把我當外人啦?”白小楓回頭,風吹散了她的頭髮。
“不是。小楓……”葉飛想解釋什麼,卻見白小楓雙眼中含淚。他剛想下車,但卻見白小楓主動轉身,闊步向小漁村跑去。
葉飛沒去追。因爲他覺得此時白小楓一定恨透了自己。
“喂,幹嘛不去追她?”葉飛把汽車掉頭,往小河村行駛的時候,坐在車上的許紅忽然問他。
葉飛只哭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許紅側着臉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 你不喜歡這個大波姐;你喜歡病秧子姐姐!”
葉飛發現,這個許紅不但醫術差到了極點,就連跟人交流的方式也那麼差強人意。葉飛禁不住要問問她,大學裡這幾年,她都學了什麼。
許紅見葉飛質疑自己的學業,懷疑自己的情商,倒也沒有生氣。她抓抓自己的後腦,像一個萌萌的鄰家小女一樣憨厚一笑:“大學裡我確實沒好好學習專業知識,也沒有好好的跟同學們玩,更沒有談一場戀愛,我只是一直忙着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罷了。”
“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那是什麼?”葉飛發現許紅跟其他女孩子比起來,沒有太多的矜持,屬於自來熟的那一種。雖然今天剛剛跟許紅認識,可許紅就可以跟葉飛聊各自的心裡事兒了。
“雕刻!”簡單的兩個字,許紅說出來的時候,雙眼放光,臉上洋溢着無法掩飾的笑容。
“雕刻?”葉飛差點兒沒把車子開到溝路去。雕刻師和醫生,這原本是兩個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職業呀。葉飛也不知道許紅這幾年大學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咯咯,是呀。我喜歡雕刻。泥雕,木雕,最喜歡用石頭雕刻。玉石、瑪瑙、翡翠……等着吧,有朝一日我的雕刻作品一定轟動世界的。”
聽許紅眉飛色舞的說着自己的夢想,葉飛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許紅穿着一身醫生服,腿上誘人的黑絲再度映入了葉飛的眼裡,那若隱若無的肉色,在黑絲的襯托下是那麼的讓葉飛充滿了好奇:“那你幹嘛不乾脆入行雕刻,非來我們小河村當實習醫生?”
“不瞞你說,學校和專業都是我表姑幫我選的。之所以來小河村做實習醫生,是因爲如果我沒有實習經驗,就完不成畢業答辯。也就是說,我更本拿不到畢業證!”提到自己的傷心事,許紅忍不住做了個哭的動作,那樣子萌萌的。
“切,一紙文憑而已!”葉飛忍不住吐槽。一張畢業證就能代表一個人的能力了嗎?
“你不懂的。我拿不到畢業證,會一直留校,留級,留校,留級,我可不想再繼續唸書了!”許紅想起醫學專業的那一摞又一摞的專業書籍就害怕。
葉飛今天也是見識過許紅的‘醫術’的。她除了比普通人多了一個醫學碩士的標籤,貌似懂的專業醫術甚至連一個護士都比不上。
“還是碩士呢,你是怎麼做到的?”葉飛忍不住問她。
“我小時候很聰明,高考分數高,學校錄取我的時候就直接是本碩博連讀啦。但是因爲我確實不是學醫的料,所以讀到碩士,學校的教授建議我畢業……”許紅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喂,葉飛,你好像是懂一些醫術啊?要不你做我的實習老師吧?”
“啊?我?實習老師?”聽了許紅這話,葉飛禁不住道。
“嗯。對。祝我一臂之力,讓我順利通過實習,完成答辯,拿到畢業證!”許紅非常誠懇得懇求葉飛道。
葉飛又掃了一眼許紅,映入眼簾的依舊是她前頭險些撐開的白色制服,以及白色大褂下面那讓男人想入非非的神秘黑絲:“我收徒弟呢,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必須報三圍。”
“啊?這麼變態?”
“那就別讓我當你師父咯。”
“好吧,讓我想想……”
三圍是一個女孩子的秘密。許紅再怎麼自來熟,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私密數據告訴葉飛啊。
葉飛也不強逼,反正你愛說不說,不說就不要喊我師父。
許紅陷入了沉默。葉飛從車裡的倒車鏡中,恰巧可以看到她內心掙扎的樣子。
“你說你喜歡雕刻?說說怎麼喜歡法?”許紅沉默起來,葉飛還有點兒不適應呢。見許紅許久沒有說話,葉飛主動問她道。
說起雕刻來,許紅立刻從剛纔的死寂中甦醒過來,她眉飛色舞的向葉飛介紹着這些年她積累的雕刻知識,和剛纔講醫術專業不同,多了諸多的自信和驕傲之色。
隔行如隔山,葉飛對許紅所講的雕刻行業不知甚解。葉飛也僅僅能聽懂石雕、木雕、玉雕、牙雕、骨雕等這些出錢的雕刻入行的名詞,再深一些的這種刀,那種雕刻手法,他幾乎是十竅通九竅---即一竅不通!
儘管葉飛一直沒有迴應許紅,做的一直只是她的聽衆,可許紅仍舊講的非常認真。
望着許紅眉頭緊擰的認真樣子,葉飛竟然還被她的即興講解給感動了。
“奴,這就是我的一個小小的雕刻作品!”講完了雕刻的歷史,許紅忽然把手從自己的脖領口伸進自己的衣服裡掏了一會兒,掏出一個乳白色的羊脂白玉配飾。
“我去。手在衣服裡掏了半天,我還以爲你在兩座大山裡的峽谷裡面掏什麼呢,竟然是這玩意兒!”許紅把那個羊脂白玉配飾遞到葉飛面前,一開始並沒有在意,扭頭掃了一眼之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聽到葉飛的話,許紅臉上的傲嬌之色頓時變成了尷尬。她原本白皙的小臉瞬間羞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項鍊等配飾不都是要掛在脖子裡,貼身放在衣服裡的嗎?而掏出來,不就需要剛纔那個動作嗎?
許紅自認爲自己掏玉的動作還算雅觀,可被葉飛這樣以形容,瞬間變得甚至有些低俗了呢。
“哼,你這人呀,簡直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了。”好好的想給葉飛介紹一下自己的作品,卻被葉飛氣的說不出話來了,許紅哼了一聲,把小臉扭過去,股了股那紅嘟嘟的臉蛋兒,目光看向窗外。
“哎呀,我只是開玩笑的昂。再說了,你也確實掏了半天不是呀?掏都掏了,還不能讓人說呀?”葉飛一邊給許紅賠不是,一邊又給自己開脫。
許紅也是服了,葉飛這小子怎麼還抓着這件事兒不放了呢。實在沒辦法了,許紅爲了讓葉飛儘快從這個話跳過去,只好繼續給葉飛講起了自己的這個雕刻作品。
“我這配飾的材料是羊脂玉,它不但象徵着‘仁、義、智、勇、潔’而且象徵着美好,高貴,跡象的世俗情感……”
羊脂玉是和田玉中的寶石級材料,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猶如凝脂。是白玉中質純色白的佳品。其自身具有最佳光澤和質地。是玉中珍品。在古代帝王將相纔有資格佩戴上等白玉。
“咦!不都說男佩觀音,女抱佛嘛?你怎麼雕成一個觀音戴脖子裡呀,這能保佑你嗎?”葉飛第二次掃了一眼那個玉飾,忍不住好奇的問許紅道。
“我當然知道那說法了,不過這是我第一個單獨操刀的雕刻作品,所以我才格外珍惜,一直貼身保管。我跟你介紹介紹呀,我這個配飾叫‘血淚菩薩’。我這塊兒羊脂白玉質地很好,毛料就很通透,可是呢,這裡有一塊兒天然的紅色斑點,我當時看着向一滴眼淚,所以就將錯就錯,雕到了觀音的眼睛下面……”這一個小小的細節,在許紅看來,確是令她非常驕傲的地方。
玉石雖爲稀物,可世界卻也有無數塊兒玉石。而雕成觀音的羊脂玉也不算少數,但是‘血淚菩薩’卻只有一尊,那就是許紅脖子裡戴的這個:“血淚菩薩能祛病救災,摸一摸它能延年益壽,戴一戴它能一是好運!”
“原來你還有一身藝術細菌呀!既然這麼厲害,那我可得沾下你的光了……”對於許紅的大膽設計,葉飛禁不住讚歎道。說完,葉飛伸手摸了一下戴在許紅脖子裡的那個‘血淚菩薩。’
當葉飛的手碰到許紅手裡的那個‘血淚菩薩’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電了一樣,一股麻麻的電流從他的手指傳遍了全身。
見葉飛打了一個機靈,開着的車子都晃了晃,許紅嚇了一跳:“這麼大反應?”
見許紅要把‘血淚菩薩’塞進衣服裡,葉飛竟然激動的把那尊血淚菩薩搶了過來。
“你這是要幹嘛?”葉飛太粗魯了,原本許紅已經撐開衣服,要放進去了,葉飛竟然直接從許紅的脖領口裡拽了過來。
那拴着血淚菩薩的紅繩被葉飛拽斷,血淚菩薩死死被葉飛攥在手裡。
葉飛又感覺一股麻麻的感覺從血淚菩薩傳到了自己身體裡。葉飛急忙眨眨右眼,透視眼開啓,只見一道道紅光、綠光交相輝映得從那尊小小血淚菩薩中竄出來,直接鑽進了葉飛的眼睛裡……
怪不得碰到血淚菩薩的時候,葉飛會感覺有一股電流。原來這羊脂玉質地的血淚菩薩里,蘊含着無數可以增強他神農眼的精光!
當那紅光、綠光終於鑽進了葉飛的眼睛裡的時候,葉飛原本被掏空的身體瞬間恢復了體力。如今他精神抖擻,如沐春風。
“喂,還給我,還給我……”許紅見葉飛握着自己的血淚菩薩發呆,甚至連前頭的路都不顧了,忍不住向他索要。
葉飛吸收完了血淚菩薩玉石裡的精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過於粗魯。他急忙把血淚菩薩還給許紅,並向她到了一個歉。
“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許紅仍舊在抱怨葉飛剛纔突然拽斷紅繩時候勒得她的脖子一道紅印。
葉飛不想讓許紅看出自己的變化,有點兒心虛的向她解釋道:“確實受到了刺激。因爲剛纔我聞到血淚菩薩上發出一股奶味!”
額!奶味!許紅聽了葉飛的話之後像是定住了。小臉再度變成了蘋果。
等從尷尬中回過神來,許紅把拽斷的紅繩接起來,重新把血淚菩薩掛在了脖子裡。哼了一聲,仍舊把那尊血淚菩薩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葉飛沒想到,一塊兒小小的玉石竟然會蘊含着如此多的精光。如今葉飛開啓透視眼,甚至能看到十幾公里以外,鎮上的種種事項。
【玉石乃天地精華孕育,和那些神藥、仙草同屬天地間靈物】葉飛腦子裡正驚訝玉石增強自己神農眼的威力,忽然腦子裡一道信息閃過。
“原來是這樣。”在知道了玉石同屬於天地靈物之後,葉飛忍不住自語道。
“哼,你這傢伙,怪不得大波楓會生你的氣,原來你這麼色!”那血淚菩薩平時就揣在許紅的懷裡,確實挨着許紅那兩座大山,葉飛這小子竟然這麼放肆,說什麼有奶味,這能不讓許紅生氣嘛?
葉飛被許紅的謾罵聲帶回到現實。一個沒注意,葉飛的透視眼掃了一眼旁邊的許紅,之間許紅那身白色的醫生制服瞬間變成了透明。白色大褂下面,白色的蕾絲罩罩兜住的那兩座大山高聳挺拔。大山山澗之間的那道深溝裡,血色菩薩靜靜的躺在裡面,還真像是隱居山林了呢。
“許紅,你學雕刻這麼久了,一定見過不少這樣的玉石吧?都在哪兒見的?”天下吸收了日月精華的仙草神藥可遇不可求。葉飛在雲來山找到的植株雖然擁有吸收了日月精華,可以填補神農眼虧空自己的身體的靈光,可卻不能像金子、玉石、以及仙草、神藥那樣徹底擴張自己神農眼的瞳力。所以葉飛開始對玉石、金塊兒等開始產生興趣了。
“我大學爲了雕刻出滿意的作品,確實見過不少毛料。不過市面上流傳的毛料品相好的都特別貴,怎麼?你想買嗎?”提及許紅最喜歡的玉石,許紅暫時忘記了葉飛的色相。知無不言的回答他。
“不是想買,是想摸一摸,看一看,過過手癮和眼癮就行了!”
一塊兒小小的玉石,擁有的靈光甚至比滿山遍野的山核桃、酸棗仁等普通野果的總和都要多,葉飛怎能不對其好奇、貪婪?
“是不是還想聞一聞有沒有奶味?”許紅突然白了一眼葉飛,帶着鄙視的口吻問葉飛。
葉飛那個尷尬呀。自己剛纔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卻不料被許紅當成了污點。
“這樣吧,我可以當你的老師。幫你過了實習答辯,讓你順利畢業!”葉飛想了想,對許紅說。
“啊?真的呀?”葉飛懂得醫術雖然是老中醫,可卻也能幫許紅完成實習論文,論文只要不出問題,那那答辯幾乎是板上訂釘的事兒了。所以葉飛肯教他一些傳統的中醫,許紅很期待。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葉飛突然又說。
“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被調了胃口的許紅翻了個白眼,有點兒不耐煩的對葉飛說:“只要不是讓我幫你聞女孩子脖子裡的吊墜有沒有奶味,就說吧。”
“額。你能不能不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上呀?好像我特別喜歡聞一樣!剛纔是那味道太濃了,自己飄進我的鼻子裡的好唄。”葉飛都被許紅給搞的無語了,最後不得不硬着頭皮反駁她道。
許紅哈哈大笑,笑着問葉飛到底是什麼條件。
“我的條件很簡單,是有時間了給我介紹介紹玉石。產地、種類、優點兒,以及價值等等。”葉飛對許紅說。
“這個簡單。只要不是索要我的血淚菩薩就行了。”許紅松了口氣,捂在胸口的手也瞬間鬆開。
葉飛沒想到許紅竟然這麼在乎她脖子裡的那個血紅菩薩。許紅回答他說,那當然了,血紅菩薩可是她的第一個雕刻作品,對她來說,具有特別的意義。
許紅的血紅菩薩雖然確實價值連城,可葉飛如今已經沒了那麼大的興趣。因爲血紅菩薩里面的日月精華貯存的靈力已經被他全部吸光,所以這樣的玉石對葉飛來說已經沒了太大的意義。
跟許紅聊了一路,不知不覺得,車子已經開到了小河村村口。
因爲今天要地基澆灌,所以葉飛把許紅送到了村口便折回去了工地。葉飛一個人監督兩個工地,這一天確實也夠忙的。
正在葉飛忙的滿頭大汗的時候,葉飛忽然聽到許紅的喊聲。
葉飛回頭一看,只見許紅已經脫去了白色的醫生大褂,換上了勞動才穿的迷彩制服。
“我幫你監工一個工地吧。省的你兩個工地來回跑。”雖然兩個廠房離的很近,但畢竟有一段距離,兩個廠房同時澆灌地基,葉飛顧得了這個工地,確實會忽略了另一個。葉飛正鬱悶把白小楓給氣跑了的時候,許紅卻挺身而出了。
葉飛爲此非常感激許紅。可許紅卻說師父客氣了。
整整忙了一天,葉飛兩座廠房的地基終於澆灌完成。接下來的築牆工程,葉飛不用親自在這裡監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今天得謝謝你。走,我請你吃大餐去。”終於忙完了,原本嬌嫩柔弱的許紅累的滿身臭汗,葉飛爲此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對她說。
“好呀。是你要親自下廚嗎師父?”許紅一聲師父,頓時拉近了葉飛和她之間的關係。
“嗯,烤魚怎麼樣?”葉飛魚塘裡的大魚味道鮮美,吃一口,足以讓許從此念念不忘。
“好呀。”許紅跟葉飛齊肩,一起往葉飛魚塘的方向走去。
天漸漸黑了,加上許紅又在工地上忙了一天,累的氣力有些不足。她在葉飛左邊走着走着,忽然打了個軟腿,險些栽倒。
聽到許紅啊的一聲尖叫,葉飛急忙攙住許紅。許紅慌亂中抓住葉飛的手臂,跌跌撞撞就鑽進了葉飛的懷中。
砰的一聲。葉飛和許紅撞在了一起。葉飛感覺自己胸口被許紅那兩座偉岸的大山頂的悶聲作響。不過還好,軟綿綿的雙山頂了一下,並不太疼。
跌進葉飛懷裡的許紅面色恍惚,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看得出來,她依舊沒有從驚魂中回過神來。
許紅依舊躲在葉飛懷裡,葉飛隱約嗅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葉飛忽然想到了許紅脖子裡佩戴的那尊血淚菩薩,那香味正是這種味道。
“啊?葉飛,你竟然……她是誰?”葉飛正在回味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忽見一個黑影閃出。
葉飛懷裡的許紅聞聲急忙從葉飛懷裡驚起,可此時爲時已晚。
葉飛和許紅摟在一起的景象恰巧被周副村長家的女兒周琴琴看到了。
話說,此時天色一晚,周琴琴也不知道怎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葉飛的魚塘這邊。
望着這一片魚塘,周琴琴回想着幾個月前這裡還是自己家的財產。可世事變遷,一轉眼這片魚塘成了葉飛的不說,就連自己如今也要給葉飛打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