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羅鋒掃了那些保安一眼,平靜的說道。
孫雷等人直接傻眼了,這可是博通建築公司,他們不經允許闖進那裡,等於犯法!這位鋒哥也太膽大妄爲了,可他們也不敢得罪羅鋒,一個個磨磨蹭蹭的走下來。
羅鋒輕輕的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解決掉!”
四個年輕人很快速的下了車,這些保安剛想阻擋,卻被這四個人乾淨利落的收拾掉。並很快的打開了大門。這下子孫雷等人可傻了,他們本以爲自己是蘇氏集團的主要戰力,可誰知道羅鋒根本沒用他們。
事到如今,他們也沒什麼選擇,一個個爭先搶後的走了下來,滿臉凶神惡煞的衝進了博通公司的倉庫中。那位張科長也沒想到羅鋒竟然用這麼野蠻的辦法,跟着這些人走了進去。
當倉庫門被打開的時候,卻見各式各樣的建築材料放在裡面,更讓人無法想象的是,在大門口有一堆十分破舊的材料。張科長當時就明白了,可他看了看周圍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臉色慘白的說到:“我曾經去教師樓調查過,那裡的材料和這裡一模一樣。”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因爲很多東西點到爲止就好了。
說太多了,倒是不好了!
羅鋒微微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秋雅總經理還用和你們去嗎?”
張科長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搖搖頭道:“秋雅總經理不用去了,可我也要警告你,京城因爲這件事派了專屬人員來這裡,到時候我說的就不算了。”
“那時候再說吧!”羅鋒笑着拍了拍張科長。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張科長帶着他們的一些手下,去了博通集團的辦公室,開始調查這件事情。可博通集團的總經理林總對倉庫裡的材料矢口否認,因爲沒有確切證據,張科長只好回去,等着京城的人來這裡交差。
這件事情看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束了,可實際上這不過是槓桿開始。因爲博弈的雙方都知道,對方既然可以不
擇手段,圖窮匕見,那就不用客氣了。
在回來的路上,秋雅看着羅鋒,低聲說道:“那些僞劣材料是你找人放在倉庫中的吧?”
羅鋒滿臉笑意的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神。”
秋雅瞪了他一眼後說道:“你給我少來這套,以趙天的心機,絕對不會將這些材料放在自己的倉庫中,他只要將這裡扔進洛江,那就安然無恙了,還何苦自找麻煩。”
羅鋒依然不肯承認:“或許他準備下次栽贓呢?”
哼!
秋雅等了他一眼,好像不願意和他糾纏下去。可讓羅鋒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女子對着他的肋條突然用力的掐了一下,疼的羅鋒嗷的一聲。他滿臉鬱悶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秋雅憤恨的說道:“這是你罪有應得,誰讓你在辦公室胡說八道,還一起睡過的男人,誰和你睡過?”
哎,真無情。
羅鋒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秋雅差點抓狂,前面可是有司機的,這事情傳到司機耳朵裡,豈不是自己始亂終棄,她雙眼冒火的盯着羅鋒,滿臉無語的說道:“你真是個滾刀肉。”
萬萬想不到的是,羅鋒突然笑嘻嘻的說道:“那是,要不然怎麼能滾道牀上呢!”
你!
秋雅對羅鋒實在沒辦法,只好怒氣沖天的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他是胡說八道的,你別當真。”
“我知道,我知道!剛纔我什麼都沒聽到。”司機連連點頭,他可不想被殺人滅口了。
兩個人並不知道,當他們這些人離開博通集團的時候,趙海已經從不遠處的屋子走了出來,並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林總立即站了起來,滿臉緊張的說道:“趙總,這件事搞的太大了,實在不行就算了吧!”
趙海冷冷的盯着他,說道:“當年你被組織埋在這裡,爲的就是關鍵時候起到作用,現在人老了?膽子也笑了?你可以算了,不過你會死,你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也會死,甚至你的母親,你的
兄弟也會死。”
林總瞬間大汗淋漓,臉色慘白的說道:“我剛纔只是說說。”
趙海嘴角輕輕翹起,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緊張,我只是開個玩笑。羅鋒雖然栽贓我們這裡有材料,可他萬萬想不到,那些人已經被我買通了,所以他的南濱開發計劃投標,根本是個笑話。”
林總有些不明白的遲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海輕輕的拍了拍手,外面走進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將一個辦公包放在了桌子上。當林總打開之後,眼中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原因很簡單,這裡面的文件竟然是蘇氏集團對於南濱港口開發計劃的投標書。
他快速的拿起了投標書,臉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有了這個東西,我只要加上一百萬,就能將港口開發計劃拿下來。”
一百萬?
趙海眼中出現了冷漠的殺機:“我們只要出一塊錢就夠了!”
林總有些擔憂的說道:“這麼做是不是太明顯了?任誰都能看出,我們知道對方的底牌。”
趙海陰冷的笑了笑道:“那又怎麼樣呢?這只是一開始而已!我會一點點蠶食蘇氏集團,讓蘇長梅知道,收攬羅鋒是個多麼錯誤的事情。”
林總對眼前的男人又恨又怕,偏偏沒什麼辦法,他雖然是組織的人,但在南濱生根發芽數十年,早已經將自己當成南濱人了,而現在羅鋒和趙海的恩怨,卻已經徹底的攪動了風雲,讓他無法確定,南濱以後到底會怎麼樣?
趙海沒有理睬林總,而是拿起了杯紅酒一飲而盡後,來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如同巨人般俯視着在樓下忙忙碌碌的普通人,冷冷的自言自語:“羅鋒,我已經出招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怎樣才能力挽狂瀾?”
他萬萬沒想到,此時的羅鋒,完全陷入了崩潰之中,並用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說道:“我不去行不行?”
“不行!而且還要做我們兩個的舞伴!”
對不起,我只賣身,不賣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