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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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公府王府裡

胡二哥站在院子裡,遠遠眺望着對面的屋子。沒過多久,大夫從裡面出來。他臉上略帶緊張地張望了下之後,轉過身,剛好碰到了一個人拄着柺杖走過來的伏燕。

伏燕在王府裡另一處養傷,由於雙腿不方便的緣故,不敢出來添亂,直到這會兒才走出來打聽動靜。

看到胡二哥站在這裡,明顯剛纔那個表情望着哪處,伏燕有些微微地吃驚。

胡二哥感覺是被人當場抓姦,幸好天黑夜深,別人看不見他那張紅得像西紅柿的臉。

“伏燕大哥,你怎麼出來了?”胡二哥找着話說。

“我如今是個殘廢人——”伏燕苦笑一聲。

胡二哥走過去攙扶他,道:“大哥不要這樣說。有王妃在,定能把大哥的腿治好。”

“這個我不擔心,我只擔心,我腿沒有治好之前——”伏燕意味深長的聲音,停駐在今晚未完的餘波上。

誰能想到,皇帝這留了不止一手。他也是瞎的,在牢裡陪了念夏那麼多天,居然沒有能察覺有人對念夏做出來的事。要是早點察覺,就不會演變到至今,差點小主子被劫持了。

念夏現在又處於昏睡的狀態了。古代的催眠術,本就是十分神秘的一門學科。李老和李敏,僅靠現代殘存的那點資料,是很難全部破解古代的催眠師對念夏做過的事情。

據李家祖孫倆推測,很有可能,催眠師,對念夏下了不止一個指令。也因爲這個緣故,才讓李敏當時有機可乘。越多的指令會造成被施術者頭腦的混亂,在那個混亂的環境下,李敏用了調整呼吸的方式,來打亂了催眠師對念夏下達指令的節奏。但是,這樣做的後遺症很明顯,會讓被施術者的神智進入一個越加混亂的狀態下,那麼,在沒有新指令下達之前,陷入昏迷的情況會越發嚴重。

李老之前,也沒有想到念夏的情況並不單純,竟然是涉及到催眠術了。

李敏則不由想,皇帝之所以啓用到了洋人的催眠術,莫非都是因爲之前自己在王府裡宴會上所演示的催眠術,引起了皇帝的懷疑,進而挖掘到洋人身上去了。

這個可能性是十分可能的,原因在於,之前她演示的時候,皇宮裡貌似都還一點都不知情。比如她發明的那個眼鏡,後來洋人看見了以後,對萬曆爺說了,說他們皇宮裡有人在研究這個東西。

萬曆爺是個可怕的對手,遠遠超越了東胡人的可汗。

現在要破除催眠術的話,需要找到指示,破解催眠的指示。要知道對方催眠師給念夏下達的究竟是一些什麼指示。只要找到這個破綻,纔有可能在不傷害到念夏精神方面的情況下,把這個丫頭拯救出來。

可這點談何容易。

王德勝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該親自前往京師一趟找洋人算賬。當然,伏燕去到京師找人最終都落入了敵人手裡。他這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去到那兒,豈不是又給李敏添麻煩。

如果說念夏的情況,讓李家祖孫感到微微棘手的話,畢竟,念夏說是被催眠了,但是隻要關起來,專人嚴加看守,不讓她做出傷人或是自殘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性命堪憂。可是,被魏家人急匆匆送來的魏香香,情況可就截然不同了。

魏香香徹底陷入了可怕的昏迷之中。據魏家人所述,魏香香昏迷之前,發作的症狀很像羊角風,周身抽搐,口吐白沫,緊接神智不清。

好端端的一個年輕姑娘,平常健健康康的,怎麼會突然間,在這個節點上犯羊角風了。

李老用從現代帶來的醫生手電筒,檢查了病人的兩側瞳仁,接着,讓他這個老大夫驚訝地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蠱毒。

這是古代人對於某種疆域人使用的秘術所用的統稱。

蠱毒,按照現代科學來說,因爲年代已過了許久,只剩下資料記載,科學家們對蠱毒的研究多是隻能靠猜測。但是,蠱毒與蟲有關這一點,似乎是衆所皆知並且被大衆認可的事情。

李老在魏香香的眼睛裡發現了蟲,即寄生蟲。

“可能是蟲進了病人的腦子裡,才引起了類似羊角風的症狀。”李老判斷。

如果真是寄生蟲進入人體的話,可以說潛伏期能相當許久。很有可能,魏香香在入宮服侍萬曆爺的第一天開始,已經體內被植入了寄生蟲卵。只等哪個時候發作而已了。

在過了幾天,等高卑國那邊把清惠一樣突發疾病的情況傳過來以後,似乎大家都不用對此有所懷疑了。大明的皇帝,恐怕是給所有入宮的女人,都服用了寄生蟲。所以,萬曆爺並沒有急着說派人來把這兩個女人殺了,因爲他知道,這兩個敢背叛他的女人,早晚會遭到報應,這是她們在宣誓入宮的第一天就決定的命運。

確實,沒人能想到皇帝能如此心狠手辣地對待自己後宮的每個女人。

萬曆爺的心裡,可以說,壓根可能都從來不把自己後宮裡的女人當親人看,更不可能把她們當老婆看了。否則,不會如此殘忍對待。

李敏回想起淑妃說的那句話,皇上的心裡,只把我們當成棋子。

萬曆爺不愛任何一個女人,不愛。

爲什麼?

一個人,不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畢竟,愛,是天性,一個人出生以後,人之初性本善。只有受過特別傷害的心靈,纔有可能說不愛了。

萬曆爺,曾經受過心靈傷害嗎?

這是萬曆爺心裡的秘密了,沒人知道。

李老本不想打擾現在急需休息的孫女,可是,現在能商量魏香香的病情的,只剩下李敏了。

魏家人又是對護國公府來說,非常特別的一個家族。魏香香的性命,對護國公府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

魏家兄弟已經全部回來,在王府裡等候消息。

李敏閤眼只休息了一下,在今夜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下,她也知道,自己勢必沒有辦法睡覺。

屏風外,她老公低沉醇厚的嗓音,輕輕迴盪着,是在和她祖父說話。

“不用找她了。”朱隸說,“如果是頭出了毛病的話,本王倒是有個人選可以推薦。”

李老微眨下眼,是聽說過,古代有做手術的大夫的。朱隸說的,莫非是這樣一個人。

朱隸道:“這人不會剖腹取子,他能做的,只是像是要死了的病人。”

李老明白朱隸話裡的意思了,這個古代古怪的大夫,因爲不善於用麻醉藥物給病人實施麻醉,所以,當然沒有辦法做那些病人意識尚存的手術了,能做的,只有病人給昏迷了的手術,否則病人不配合,根本沒有辦法將手術進行下去。

其實,之前魏子裘的情況,朱隸有考慮過找這個人的,但是,既然自己妻子能解決魏子裘的問題,朱隸也就把這個人選擱在了一邊。

這個人如今在哪裡呢?

李敏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古代的手術奇才,竟然和徐家人有關。

徐家,據李敏所知道的,是做藥出身,對藥的炮炙,可以說是天下有名的一個家族了。談及治病之類,李敏從來沒聽自己表哥徐有貞提過有什麼特別的大夫。對,有一個,她那死去多年的,和她相貌相似的一個老祖宗,發明了古代的輸血法。被徐家人奉爲藥母。

徐家人,在聽說王府今晚上所遭遇的劫難後,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王府,打聽李敏母子的情況。

聽說到小世子差點被劫持,徐三舅拍一下大腿,對徐有貞說:“要不,你和王爺說說看?”

徐有貞皺了下清眉。同時,胡二哥受了朱隸的命令,過來請徐家人過去商談了。

朱隸和徐家人談話的時候,是在李敏的屋子裡進行的。畢竟,李敏是徐家人,朱隸基於尊重她的意見。

徐家人進了屋裡,行了禮。然後,獲得了特別的恩許,可以先看一下小世子。

世子是放回搖籃之中,昏昏欲睡。

孩子今晚上畢竟是受到了一定的驚嚇。

徐三舅和徐有貞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都不得不在內心驚歎:長得真是,人中龍鳳。

大概都沒有想到,李敏能生出這樣一個孩子。徐有貞再聯想到了之前孩子剛出生時的哭聲,不禁心頭一顫。

這孩子,莫非真是龍潛?

什麼是龍潛,李敏是不知情的。再說,她基本不搞封建迷信這個東西。

徐家人上前又探望了自家女兒。

徐三舅對李敏說:“你好心歇着,有什麼事兒,我們都會和王爺商量的。”

“三舅。”李敏微微坐了起來,紫葉趕緊在她身後墊了個軟枕,她臉色還是略顯蒼白,說,“藥莊子的事——”

徐三舅聽她這一提,馬上知道她想說什麼,答道:“你帶來的老先生的話,今日我和有貞都已經見過了。老先生博學多識,我們都很欽佩。藥莊子的事,我們都聽從老先生的。”

誠然,徐家人和高貞不同,徐家人說起來,是外戚居多,是她孃親那邊的親戚。對於她認了一個幹祖父的問題。徐家人雖然心裡也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必然不會像高貞那樣反感。只當她是李老當成醫學界前輩一樣尊敬着。

李敏也就讓徐家人這樣想,不打算多做解釋。

旁邊,公孫良生代替朱隸,說起了魏香香的情況。

徐家人仔細聽着,很快,聽出了朱隸的意思。徐三舅立馬嘆了一聲說:“我這個七叔不好找。”

徐七叔,無論在江湖中,在民間,或是在醫藥學界,都被稱之爲七郎。

七郎爲古代妖怪傳說中,專管孤魂野鬼的人。也就是說,徐七叔,喜歡獨自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而且醫術鬼怪,甚至有傳說他拿孤魂野鬼來治病的說法,因此,被稱之爲徐七郎。

要找到徐七叔確實不太容易,因爲這人,本來在徐家人中是個怪人,獨居,徐家人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但是,也確實只有徐家人可以找到他。

“去年年前,爺爺病了的時候,七叔他不知從哪裡得知老人家生病的休息,專門趕回來一趟。”徐三舅說。

普通徐家人生病,徐七叔還是不理不問的。只有老爺子病了,徐七叔纔回來。

徐三舅叫其七叔,是徐老爺子的七弟沒有錯。想徐老爺子這一代,徐老爺子自己只剩下這個兄弟了。

要是徐老爺子修書給徐七叔,那麼,徐七叔是不是會賣兄弟一個面子?

答案是否定的。徐三舅說:“爺爺一直有叫他回來,各種各樣的藉口,他都不露面。要不是去年那場病,老爺子真的被折騰了,差點命都沒了。七叔也不會露面回來給老爺子治病。”

李敏的目光,除了在徐三舅身上之外,移到了自己表哥身上。

徐有貞看起來,有點兒猶豫。

“表哥有什麼話說嗎?”李敏插入了聲音說。

徐有貞擡頭看她,其餘人都看着徐有貞和她。徐有貞打量她的臉色,說實話,她那蒼白的臉色,怎麼看都讓人不安心。徐有貞心裡一定,道:“不用找爺爺,我這邊修書一封,王爺您讓人,送到可以聯繫我七叔的一家客棧去。”

“有貞?”三舅略顯吃驚。

“三叔。”徐有貞說,“七叔有可能知道敏兒,所以,我個人認爲,七叔對敏兒不會見死不救。只能讓敏兒受點委屈了,我這書信裡,恐怕要先寫敏兒的病況,把七叔先引回來。”

由於魏香香的情況拖不得,這事兒當即拍板,接着徐有貞走去寫信了。

李敏倒不知道徐家還有這麼多秘密,趁着徐有貞走開的時候,她私底下問起了比較老實容易套話的徐三舅:“三舅,以前都沒有聽三舅提過有七叔這樣一個人。”

“哎。”徐三舅說,“你七叔,都從來不認自己爲徐家人。他很早就出徐家門,流浪江湖去了。你爺爺說,那都是他怕連累家裡人。所以,家裡人都不會提你七叔。”

“如此說法,徐家,不僅僅七叔一個人流浪江湖?”

徐三舅因她這話愣了下。

李敏猜測着:“七叔是孤身寡人嗎?倘若不是的話,七叔成家立業生子,現在,兒孫也應該滿堂,都沒有和徐家人聯繫,這是爲何?”

徐三舅接連咳嗽好幾聲。

李敏眯眼睨着他臉色,又望到了老公身上。

她老公,一直想拉攏她表哥入營,莫非也和徐家這些親戚有關。

說句實話,她是不想把這些親戚拖累進來。可是,從今晚來看,如果皇帝如此心狠手辣的話。

“三舅,有沒有考慮過,把徐家人都接到燕都來?”

李敏的這句話,可以說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

徐三舅皺着眉頭,說:“徐家一直都住在那個地方。”

“我知道。可是,三舅,徐家人出來幫我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皇上不一定能找到徐家人。”徐三舅說。

“以前,我見沒出事之前,一直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既然,王爺都知道七叔的存在。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七叔的事兒,皇上都能知道的話,要找徐家人,其實不難吧。”

哎?

徐三舅的腦筋沒有轉過彎來,可其他人已經從她這句話聞到了可怕的苗頭。

把信剛寫完的徐有貞,臉色刷的有些白了。

既然七叔和徐家,一直都是斷了聯繫的,難保,中間被什麼人利用。

“王爺——”李敏望向了丈夫,說,“今晚上,不,皇上的招數,大多數都是對準了妾身身邊的人。”

朱隸擰了下眉頭。

必然是,她身旁的人,比較好下手。

在這邊,商議着要不要怎麼把徐家人接過來時,魏子裘匆匆進了屋。

由於他沒有通報就進來,顯得異常匆忙。衆人都能從他臉上,看出一絲事出意外的預兆。

當着李敏的面,魏子裘有點難以啓齒的樣子,但是,不得不說。

朱隸道:“說吧,什麼事?”

“王爺,剛纔屬下的人,查遍府裡安全時,才發現,夫人的房間裡,空無一人。”

尤氏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

魏子裘跪了下來,低着腦袋,準備以死謝罪的樣子。他剛擔任王府的侍衛工作不久,竟然,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把主子的母親弄丟了。

朱隸的半邊臉沉在屋裡燭光的黑影裡。屋裡每個人,就此都不敢喘口大氣的樣子。

其實每個人都想得到了,今晚來襲者,目的恐怕有兩個,一個是對小世子下手。但是,知道小世子這邊肯定人手最多,有可能就此失敗。所以,採取了聲東擊西的策略。即是說,對方早已認定,小世子不能得手的機率比在尤氏那邊下手的機率大,因此,情願在小世子這邊鬧出動靜來,目標直對準了尤氏。

即便如此,尤氏那邊也不可能半點動靜都沒有的。

除非,尤氏主動配合?

李敏心頭不由吸口氣。好吧,自己這個婆婆,她必須承認,真是要把自己的兒子都害慘了。

不過,尤氏今早還在他們面前,口口聲聲說不回京師的嗎?

那麼?

李敏眼睛一睜,問:“三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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