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之後,穆亞莉就轉身離開了,顯得非常不想見到我一樣,也不給我任何詢問的機會。
她剛走,沈淵就看着我問,“鋒哥,你是不是得罪了穆亞莉啊?”
我搖搖頭說怎麼可能,我們八竿子打不着怎麼會得罪她呢。
然後沈淵就皺了皺眉頭沉吟着說道,“那就奇怪了,按說咱們昨天救了她,她感激我們纔是啊,又怎麼給我一副冷臉呢?”
最後想不通,沈淵就換了一個話題問道,“鋒哥,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們你的故事,那今天你就去跟蹤一下單瑤和楊晨宇。”
“爲什麼?”我反問道。
沈淵說,“咱們的打賭你不是不承認自己輸了嗎?既然如此,那就親眼去看看吧。”
我,“……”
還記着打賭的事情呢,看來這個沈淵對我的故事非常的期待啊。
可我那平凡又悽慘的故事,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你不想去?難道你真的能夠放心下來單瑤?”沈淵見我不說話,疑惑的問道。
爲什麼放心不下單瑤?她都把我當猴子耍了,我都巴不得她出事呢。可是轉瞬間可馨姐的話就在我耳邊響起來了,如果我能夠攀上單瑤這個高枝,讓單瑤對我言聽計從的話,那我以後的人生起碼能夠少奮鬥好多年。
想想這些,我不由得苦笑着點點頭說,“好,我去。如果楊晨宇真的要在那個時候用相機的話,我回來之後就跟你講訴我的故事。”
“哈哈哈,鋒哥,這纔像是一個老大,有自己的原則。”沈淵笑着贊同道。
只是沈淵不知道,我去跟蹤單瑤還抱着其他的目的。
也許這就是人性吧,雖然拜了把子,喝了血酒,可我還是隱藏着自己的秘密。
吃過飯之後,林嘉源說要給張楚智搬東西,讓我們過去幫忙。
其實張楚智並沒有什麼東西,我們過去不過是給他撐門面,讓別人覺得張楚智也是有兄弟,不敢輕易的動他。
就這樣,我們寢室多了一個人——張楚智。
張楚智長的比較矮小,一米六多點的個頭,非常的瘦弱,看起來風一吹都能夠把他吹倒。而且張楚智還不善言談,哪怕是我們幫他撐門面,幫他搬東西,允許他住在我們寢室,他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簡直比我還悶葫蘆。
這些也就算了,最讓我無語的是,張楚智還有潔癖,他看到我們牀頭掛着的臭襪子,直接就捏着鼻子問這是誰的,王萌說是他的,然後張楚智就拿着襪子去水房清洗去了。
“林哥,這……”
王萌看着林嘉源,一臉糾結的問道。
張楚智是他介紹過來的人,如果王萌把他趕走的話,也有些不合適,所以他希望林嘉源能夠說說張楚智,讓他不要這麼愛乾淨。
畢竟大家都是男生,誰他媽的沒事整天洗襪子啊。
我也看向林嘉源,希望他能夠說道說道,畢竟要是讓我們寢室住着這麼一個怪胎的話,我都能夠被逼瘋。
林嘉源卻笑着說道,“鋒哥,老三,其實我是看你們平日裡都不知道打掃寢室,所以纔給你們找來了一個小保姆。”
“?”
我和王萌都向着林嘉源投去了疑惑的眼神,然後林嘉源接着解釋道,“張楚智這個人別的不行,唯一一點非常不錯,就是愛乾淨,有點潔癖。而且還是那種看到髒兮兮的東西,就忍不住要動手的人。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他都清洗。”
“臥槽,這是病啊。”
聽到林嘉源的介紹,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林嘉源接着說,“說是病也不爲過,但是這個病不會傳染。以後你們不用幹活,也可以享受乾淨舒適的寢室,何樂而不爲呢。”
“這麼說,我們跟他之間就是一種交易了?”
沈淵在這個時候插口說道,“我們保護他的安危,他給我們洗衣服,打掃寢室?”
林嘉源點點頭說,“按理說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最好不要這樣說,容易讓人傷心。再說,我也不想每次來到你們寢室就看到髒兮兮的跟豬窩一樣,說實話,我都懶得進來的。”
“噓,他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萌比劃了一個噤聲,小聲的說道。
然後我們大家就噤聲了,張楚智從外面回來,拿着一雙溼漉漉的襪子,用衣服架撐起來,掛在外面的廊道上,然後又拿起放在門邊的掃帚,開始打掃寢室。
我們幾個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幫忙,但寢室內之後一把掃帚,最後無奈之下,只能以上課爲藉口離開了寢室。
下午的時候,穆亞莉還是不理我。
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生氣,也沒有心思去勸她,滿腦子都是怎麼跟蹤單瑤和楊晨宇。
單瑤也來上課了,穿的還是吊帶加披肩,割了很多破洞的牛仔褲,看着又潮流又性感,特別惹眼。不過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生之後,我對她的那種慾望就淡了很多。
即便是有,也是生理的衝動,想嚐嚐禁果罷了。
至於跟她做男女朋友,我壓根就沒那個想法,打心眼裡就覺得她骯髒。
吳強沒有跟單瑤坐同桌了,不過在下課的時候還是會去找單瑤聊天,而單瑤也都是笑着迴應,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看起來真的跟情侶一樣。
可只有我知道,單瑤的男朋友是楊晨宇,晚上還打算跟楊晨宇約會。
而吳強更不堪,昨天打算強行非禮穆亞莉,今天早上又把蝶舞摟在懷裡下手。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我最在意的還是晚上自己的行動。
白天無話,晚自習快下課的時候,穆亞莉給我傳了一個紙條,上面就寫了一句話,提醒我別忘記中午告訴我的事情。我給她回了一個謝謝,可人家直接把紙條扔到垃圾桶,壓根不鳥我了。
我他麼的真懷疑,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得罪她了,竟然如此給我擺臉色。
擺臉色也就算了,擺完臉色之後竟然還主動跟我示好,這他嗎的是什麼情況?
不過我沒有勇氣去問穆亞莉的,打算回寢室之後問沈淵,可在寢室匯合之後,林嘉源就把我們拉到了操場,讓我們跑圈。
我跟沈淵仍舊是跑六圈,林嘉源和王萌跑十圈。
我和沈淵跑完之後,沈淵就讓我去籃球場蹲點,他告訴我說,“楊晨宇對籃球的癡迷絕對高於一切,不管打雷還是下雨,他每天晚上必須到籃球場打球。你在那裡等着,一旦發現他跟單瑤出校門,就跟着他們,看他們做什麼事情。必要的時候,這個東西就是威脅,興許會成爲我們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