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靜文整理領口的時候,她先是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原本她的領口就是那種V字形的,這麼一拉,我不但看到了一片雪白,還看到了下面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以及包裹着半球的粉色的花邊,看起來特別的好看,特別的有人,特別的想要不顧一起把她給撲倒在牀上。
而我的下面不但沒有任何的消停,反而更加的高漲。
這些我仍舊茫然不知,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歐陽靜文整理衣服。
“喂,流氓,看什麼看啊?再看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鑽到被窩裡面的單瑤突然發現了我的情況,狠狠的剮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咆哮道。
她這話我聽着有些熟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我進入職高的第一天,剛剛跟她做同桌的時候,她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當初我以爲她真的厭惡我,覺得我身上臭烘烘的才那麼跟我說話,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她還這麼跟我說,這就讓我意識到一點,單瑤就是這麼的一個人,不管怎麼改變,她的天性始終不變。
“你剛纔看我了?”
聽到單瑤這麼說,歐陽靜文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來到我面前,沉聲問道。
“那個……”
我剛打算解釋呢,就聽到歐陽靜文又問道:“好看嗎?”
“好看。”
這話是真心話,壓根就沒有經過腦子,直接就冒出來了。
不過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因爲我看到歐陽靜文的臉刷的一下子就陰沉下來,然後瞪着我,狠狠的說道:“還想不想看?要不要咱們兩個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讓你看看啊?”
“不用不用,我看夠了。”
我口似心非的說道。
歐陽靜文卻冷哼一聲道:“哼!要是再敢這麼偷窺我的話,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又是這麼威脅我,難道女生除了挖眼珠子就沒有別的什麼事情可做了嗎?
單瑤如此,歐陽靜文也是如此,難道這才能夠彰顯出來她們兩個是極爲要好的朋友嗎?
“靜文,時間也不早了,你把鋒哥送回學校吧。”
單瑤看了看時間,然後衝着歐陽靜文說道。
歐陽靜文點點頭說:“那行,你自己多主意一下身體,我就先走了。等你出院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
單瑤說好,我也急忙說道:“也通知我一聲啊。”
只是單瑤還沒有回答呢,歐陽靜文就把我給推了出去,冷冷的說道:“通知你幹什麼,人家女生小產回家都是女生去接,你一個男生來幹什麼,突顯那打掉的是你的孩子嗎?”
“那不是我的孩子。”
我急忙辯解道。
“不是你的孩子?那是誰的孩子啊?”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單瑤的媽媽推門而入,聽到我這麼一句話,疑惑的質問道。
我一下子就被嚇的如同丟了魂魄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還是歐陽靜文最先反應過來,笑着說道:“阿姨,你誤會了,我們剛剛說的是別人,並不是瑤瑤。瑤瑤跟吳毅鋒關係那麼好,整天膩歪的一起,她身上的孩子肯定是吳毅鋒的啊。”
“真的嗎?”
單瑤的媽媽看都沒有去看歐陽靜文,而是瞪着我問道。
我急忙點頭說道:“是真的,我那次過生日,喝的有點多了,所以……”
“滾!”
根本不等我說話,單瑤的媽媽就衝着我咆哮起來,而且一邊咆哮,她還伸出腳要去踹我。我急忙就跑開了,我做孩子他爹已經是冤大頭了,再被揍,那豈不是更冤。
“阿姨,既然你在這陪着瑤瑤,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歐陽靜文跟單瑤的媽媽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關上病房門走了出來。
我們兩個還沒有走到醫院的大廳呢,就聽到有人在那邊大吵大鬧。我打眼看過去,發現裡面有兩個熟人,其中一個是醫院的護士姐姐白小雨,另外一個竟然是之前被我收拾的地痞流氓白飛。
而且白飛這會正衝着周圍圍攏的人叫嚷道:“大家給評評理,我們兩個是打小就定的娃娃親,而且他們家還收了我們家的聘禮。現在長大了,她在醫院工作,就看不起我了,想要拋棄我,我只能從農村趕過來找她,結果她還不想見我,你們說說,有這樣的人嗎?今天我打算把她給帶回家,希望衆位父老鄉親可以幫幫忙,不要讓她掙脫走了。”
“哎,這世道真是,女人只要一進入社會,就會變得物質。”
“就是啊,窮的時候可以結娃娃親,現在自己混出來點名堂,就不想跟別人過了,這人真噁心。”
“……”
只是一瞬間,大家就把矛頭指向了白小雨,白小雨只能委屈的哭訴道:“不是的,不是那樣的,你們聽說我啊,他是做皮肉生意的,想要把我給賣了,所以才三番五次的來找我。”
“你什麼意思啊?什麼皮肉生意啊,我這拿着咱們定娃娃親的協議,還有車票,都可以爲我作證的,你還想躲着我不回去嗎?”
白飛鬥了鬥手中的證據,非常囂張的說道。
“這女人真是的,老公都從老家跑過來找她了,竟然還不想回去,如果我有這樣的老公,早就跟着他回去了。”在我怔怔的看着大廳內發生的一切時,歐陽靜文站在我身邊癟癟嘴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麼?”
我聽到她在斥責白小雨,立刻就衝着她憤怒的咆哮道:“白姐根本不是那種人,她說的話纔是實話。那個傢伙叫白飛,他就是在會所做那種生意的人,他想把白小雨帶走,不過是想讓拉白小雨下水,幫他掙錢罷了。他纔是真正的人渣,而白姐是無辜的。”
解釋一遍之後,我也懶得去理會歐陽靜文的反應,快速的走到人羣當中,一把搶奪了白飛手中拿着的那些證據,氣呼呼的說道:“白飛,你他嗎的夠了,上次的教訓難道還沒有讓你長記性嗎?竟然還敢騷擾白姐,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在把你給廢了啊?”
“吳毅鋒,他嗎的,老子總算是找到你了,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見到我之後,白飛的臉上不但沒有任何忌憚的神情,相反,還帶着一絲的興奮,聽他的口音,似乎他一直在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