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一大早上就悶悶不樂的樣子,無精打采的來到607房間“砰砰”敲門,明明是有門鈴的,可是她偏偏不按門鈴,恐怕別人不知道她來找C似得。
門開了,不是C開的門,而是廉欣,廉欣看到是雲曦,而且她的眼睛紅紅的,便笑着風趣的問:“怎麼?讓你住在我的酒店裡,很委屈你嗎?沒睡好啊,還是有心事呢”
雲曦有氣無力的樣子,嘟囔着:“欣姐,我有事情就是想不明白,想要你幫我分析一下,你的經理說你在C這裡,所以我就來了。”
廉欣向屋子裡看了一眼,纔對雲曦說:“進來吧”
雲曦傻頭傻腦的就進去了,看到C一身時尚的休閒衣,帶着墨鏡,好像準備要出去的樣子,雲曦便問:“你要出門哦?爲什麼你可以出去,卻要把我關在酒店裡,那些狗仔不會跟蹤你嗎?”
C對雲曦笑了笑,沒有說話,還在忙着拿自己的隨身物品,把手鍊和名牌手錶往手勃上帶。
廉欣微笑着靠在電視櫃上,悠然的說:“他是藍,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擋他的,但是你不一樣,你應付不了那些狗仔的,放心吧,等藍的演唱會結束,應該就不會有狗仔盯着你們了。”
雲曦還在想着什麼?廉藍把手機塞到自己的衣兜裡,對雲曦說:“有什麼解不開的心事,欣姐可是一個很好的聽衆哦”
然後他又靠近雲曦的耳邊低聲說:“她是對男人最有經驗的女人。”
廉藍很瀟灑的走出房間,雲曦嘆息一聲說:“欣姐,你很喜歡藍嗎?”
廉欣被雲曦沒張腦子的直白問題給問楞了一會,才笑着說:“只是一種愛,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我是看着他長大的,怎麼說呢,可能也有點母愛吧”
雲曦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當然連當事人自己都不清楚,何況是她這個沒長腦子的傻丫頭呢
廉欣岔開話題說:“怎麼了?最近這幾天你都悶悶不樂的,不是我招待不週吧”
雲曦嘆息的說:“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那個弟弟雲翳,我在酒店的樓下看到他了,可是他頭也不回的就上了車,而且還有欒一峰,翳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了,不是說他度假去了嗎?欣姐,我就是感覺翳在外面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家裡,我記得從他上大學開始就神秘兮兮的,偶爾也好久不回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不管是爺爺奶奶,還是爸爸媽媽問他,他都只是說自己這麼大的人了,該有自己的自由和自主權。”
廉欣想到在服務檯看到雲翳的身份證的時候,思索着:“難道那個人會是雲曦的弟弟嗎?”
想到這廉欣忙問:“你弟弟叫什麼?”
雲曦不加考慮的說:“雲翳”
廉欣這下確定了,想到雲翳熱吻魚唯遊的畫面,心想:“難怪他神神秘秘的,這也不能怪他不和家裡人說自己都在外面幹什麼?讓他怎麼說呢”
但是廉欣並沒有把事情告訴雲曦,因爲即使菲戈不要求什麼?她也不是一個長舌婦。
雲曦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媽媽郭成燕打來的,雲曦接通了電話:“喂,媽,我說了不找到翳,我是不會回去的,您也知道翳的脾氣,如果他知道我爲了
找他,在外面,他就一定會回去的。”
郭成燕說:“媽媽知道你的用心,媽媽沒有怪你,只是爺爺的腳摔傷了,奶奶和爺爺整天吵,爺爺心情也不好,小翳不在,你爸爸整天忙着公司裡的事情,曦曦啊,你有時間就回來看看爺爺,偶爾回來一下,翳,也不會知道,再說了,這是翳的家,他在外面跑累了自然就會回來的。”
雲曦說:“媽,我知道了,爺爺的傷好點了沒?”
郭成燕:“好多了,慢慢的可以走路了。”
雲曦說:“媽,您要好好照顧自己哦,還有照顧好爺爺和奶奶,我看看過幾天就回去看你們。”
郭成燕還不忘唸叨說:“沒事多給小翳打電話,他的手機不可能一直關機,總有開機的時候,有什麼事情,你們當面說清楚,都是一家人,不過隔夜仇。”
雲曦安慰的說:“媽,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先掛了,媽媽多保重。”
電話掛了,雲曦握着手機,愁眉不展的,廉欣笑着說:“怎麼?纔出來幾天,就想家了。”
雲曦淡淡的說:“家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最關心的。”
廉欣走到牀邊,靠在牀頭上,羨慕的說:“其實我很羨慕你的,你有那麼多關心你的家人,而我從來沒有感受過家人的愛,我從小就是個孤兒,自從遇到藍,我才覺得自己不是被拋棄的人。”
雲曦忙問:“欣姐,你和藍是怎麼認識的?”
廉欣嘆息的說:“緣分,就是緣分讓我們走到一起,相依爲命。”
也許廉欣並不想提到以前的傷心事情,所以只是用話帶過去了,雲曦這幾天和廉欣在一起,也感覺到她內心裡的孤獨和一種無法形容的悲涼,她是在爲藍而彷徨嗎?雲曦不清楚,相信她自己也不清楚。
Booth和一個很帥氣的長髮美男走在商場和人羣比較熱鬧的地段,兩個人怪異的形象,也成了人羣的一道風景,Booth穿一件戴帽子的休閒衣服,把頭藏在帽子裡,帶着墨鏡和口罩,同樣的C變成了長髮的美男,也不知道他是帶着假髮,還是他本身就是長頭髮的美男,他除了一貫的帶着墨鏡,嘴上也同樣的帶着口罩。
他們神神秘秘的靠在商場的牆柱上,目光總是盯着過往的人羣,而且是隻盯着二十左右歲的女孩耳朵上看,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得。
Booth抱怨的說:“藍,你確定要這樣找下去嗎?你看看我們是什麼形象,只是出個門而已,又不是做賊,有必要把我們裹得這樣嚴實嗎?”
C忙說:“我堅定這樣做。”(馬來語)
Booth叫苦的說:“我反對”(馬來語)
然後他又用不標準的中國語說:“你不是見到那個老奶奶了嗎?等到你演唱會那天他一定會到現場的,你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C依然盯着過往的女孩的耳朵,堅定的說:“我等不及了,我真的好像找到雨中的那個女孩,現在,立刻,馬上就想見到她。”
Booth很不屑的嘀咕一句:“瘋子”(馬來語)
C用這樣弱智的方法去找兒時和他邂逅在雨中的女孩,他盯着過往的女孩耳朵,是因爲他相信,
他送給那個女孩的一枚耳環,她一定會保留下來,並且戴在耳朵上,他一直相信緣分一定會讓他們再次相遇。
人羣中果真有個女孩的耳朵上帶着那枚耳環,C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拉住那個在自己眼前走過的女孩,女孩被他突兀的舉動嚇到了,剛要開口大罵,但是看到C的樣子雖然帶着墨鏡和口罩,但還是掩飾不住他男性的魅力,女孩沒有罵出口,C看到她耳朵上帶的耳環雖然和當年他送給女孩的一模一樣,爲了確認,連藍還把自己脖子上的耳環項鍊摘了下來對照,可是他失望了,不是耳環不一樣,而是太一樣了,讓他失望的是,女孩帶的耳環上,沒有他小時候弄壞的痕跡,更讓C失望的是從女孩的嘴裡問出,這個款式到處都可以買到,很多家首飾店都有的買,C和Booth跑了好幾家普通的首飾店,果真到處都有,像這樣的首飾店,C從來都沒有進來過,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當年送給母親的禮物是這麼的便宜,而不堪。
Booth看到C失魂落魄的樣子,提議說:“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喝酒好了。”
兩個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C悶頭喝酒,而Booth則是去和美女打招呼,也不管認不認識,就是一副很親切的感覺,一張哄死女人不償命的嘴,和赫連雲裳有的一拼。
Booth懷裡摟着一個美女,常常的捲髮,搭在肩頭,一雙迷離的眼睛,很誘惑男人的覬覦,標準的身材,體現出她性感的弧形,一張塗了脣彩的嘴脣還在Booth的嘴上移動着,然後她移開Booth的嘴說:“你真的是馬來西亞吉隆坡人嗎?”
Booth很幽默的說:“怎麼?你感覺我不像嗎?”
女人微笑着說:“我不清楚,我又沒見過像你這樣的馬來美男。”
Booth很風趣的說:“你這不就見到了嗎?有機會我帶你去馬來西亞巡遊一番,包你喜歡那裡的景色和美食”
女人驚喜的叫着,就在Booth的臉頰上來了一個香吻,激動的說:“真的太好了,好想出去看看哦,我跟你說哦,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出國呢,真的好想去哦,我們什麼時候去啊,一個禮拜,還是三天,三天夠準備的了吧”
Booth感到詫異,中國的女人是這個樣子的嗎?Booth很幽默的說:“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嗎?”
女人遲疑的看着Booth,有些驚慌的問:“你會嗎?”
但是下一秒,她的眼神裡就露出了堅定和一種胸有成竹的深情,似乎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C突然接到奧維斯先生的電話,讓他去演唱會現場去一下,C掛了電話,站起身來到Booth身邊,很不客氣的說:“走了。”
Booth便站起身,就要跟他走,卻被那個女人給拉住了,很嬌氣的說:“留下來嗎?我們繼續說啊”
Booth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淡淡的說:“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阻擋我跟他走的理由。”
女人看到Booth跟上C的背影,很不爽的嘀咕一句:“臭男人,說的好聽,在他們心裡女人就是個屁,關鍵時刻就知道兄弟哥們情深,把女人當成工具來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