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承認自己吃醋了,他的心裡很不舒服,那個副臺長看席昭然的眼神兒就讓他覺得十分噁心,恨不得立刻就將人的而眼珠子給挖出來,放在地上當泡泡踩。
“別跟我這兒抽風。”
席昭然推了推他,胸口輕輕起伏着。
喬白看着她紅潤的脣,忍不住低頭舔了舔。
麻癢的感覺讓席昭然心頭一顫,臉色更加紅潤了,“別鬧了,那個人已經走了。”
“我可不是做給他看的。”喬白低笑了兩聲,他雖然沒看到那位副臺長的臉色,但卻聽到了他的冷哼聲,呵呵,老子的東西只有老子能碰,饞死你!
喬白惡趣味的想着,他的確有些情不自禁,但更多的卻還是宣佈自己的主權,讓那些人都放下心思,不然的話就讓他們死的很難看。
喬白開車載着席昭然回了家裡,席昭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被人摁在牆壁上就是一通熱吻。
從客廳到浴室,然後再到臥室,席昭然開始反抗了一下,但最後也就由着喬白了,但最後的結果就是男人的放縱。
第二天席昭然躺在牀上覺得渾身都酸的時候,她恨不得拿刀將喬白給砍了。
“小然,吃點東西吧。”
喬白端着粥走了進來,“額……那個……”
對上席昭然冰冷的目光,喬白突然有些心虛了起來,“對不起。”
“呵呵。”席昭然冷笑了一聲,起身垂眸,看着自己滿身的痕跡無聲的罵了一句,然後拿浴袍披上,晃晃悠悠的扶着牆進了浴室。
喬白摸了摸鼻子,將粥放在了牀頭,然後也緩步溜了進去。
“小然……”
“起開。”
席昭然擰眉刷牙,看着他進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喬白也不惱,笑眯眯的從身後將人抱住,炙熱的手指搭在了她的腰上,“我給你揉揉。”
“呵呵,謝謝啊。”
席昭然含糊不清的說道,也不再多說什麼。
刷牙漱口洗臉。
喬白的手指始終都在她的腰上,等她擦了臉,然後就將人抱起,放在了洗漱臺上。
席昭然被冰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做什麼?”她不解的看着喬白。
“老公看看傷到沒有。”喬白擔憂的道,手指不規矩的就往下滑。
“滾犢子。”席昭然沒好氣的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你再胡來我就真的生氣了啊。”
“我只是關心你。”喬白摸了摸鼻子,扁扁嘴,一臉的無辜。
“呵呵,我謝謝你啊。”席昭然冷冷的笑着,“昨晚你怎麼不說關心我呢?趕緊滾去上班,今天我請假。”
“好。”喬白點點頭,“那你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啊。”
席昭然點頭嗯了一聲。
喬白在她脣上落下一吻,然後出了家門。
喬白一走,席昭然就撓了撓頭,覺得心裡空落落了像是把什麼東西給丟了一下,她從浴室出來,然後又吃了飯,這纔拿起了手機,這一看她就嚇了一跳,十幾通電話,還有N多的短信。
她揉了揉額角,也知道是喬白給她調成了靜音,打了柯樂的電話過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對方一陣吼。
“你在說什麼?”席昭然哭笑不得,“什麼我出名了?什麼照片?”
“哦,好,我看看。”
她拿了平板打開,瀏覽的一下娛樂新聞,昨天晚上,她跟喬白接吻的照片掛着,那場面看的人都臉紅。
席昭然擰眉罵了一句,揉了揉眉心跟柯樂說了一下情況,然後就撥通了喬白的電話。
“我來處理,你別管。”
喬白只說了一句,然後席昭然就掛斷了電話,人家要當金主那就讓他當,她也沒精神去應付這些事兒。
席昭然又刷了一會兒新聞,然後倒頭就睡,但心裡卻十分不安寧,因爲她知道,喬白又要對別的女人去解釋什麼了。
在喬白的辦公室裡,廖若暖眼眶紅紅的盯着他,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分開算了,我沒什麼可解釋的。”喬白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副模樣簡直就是天下第一號大渣男。
“喬白!”廖若暖生氣的低吼,“你不是說跟席昭然只是做戲嗎?你就是這樣做戲的?”
“所以你這是在質問我?”喬白眉梢一挑,狹長的雙眸之中冷光流動,“廖若暖,我沒什麼好解釋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你怎麼想的,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席昭然是我的妻子,難道我那麼做顯得很出格嗎?”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廖若暖咬着脣,眼淚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來,“喬白,我很擔心的你知不知道?”
“你擔心什麼?”喬白反問了一句,“我對她動情?”
“我,我是擔心她是不是有用什麼威脅你了,我……”
廖若暖低聲啜泣着,眼眶通紅。
喬白冷眼看着,他捏緊了手指,強壓着心底那種想要輕聲安慰她的感覺,“所以你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就是問我爲什麼吻她嗎?”
廖若暖的聲音一滯,她擦了擦眼淚,直直的看向了喬白,“是,我很傷心,因爲我的愛人去親吻別的女人。”
“可她是我老婆……”
“那是她威脅你的,你不是心甘情願的。”
“但你無法否認,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關係。”喬白的聲音略微有些冷,“廖若暖,我覺得你應該去重新考慮下我們之間的事兒了,我也不希望每天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就被人哭着來質問爲什麼那麼做。”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廖若暖有些慌亂的解釋,“喬白,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很抱歉讓你有這種情緒,所以咱們還是分開的好。”喬白麪無表情,“這件事情,我會跟祁安說的。”
“不,不要,我……”廖若暖是真的慌了,她也沒想到喬白會如此的決絕。
“連雲……”喬白撥通了內線,“請廖小姐離開。”
“不,我不走,喬白,我……”廖若暖搖着頭,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對上喬白帶着怒火的眸光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連雲送廖若暖上了車,看着對方離開這才重新回到了喬白的辦公室。
“先生。”
“你覺得小然會怎麼想?”
“夫人很瞭解先生,也很瞭解廖若暖,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所以她想先生跟廖若暖低頭,心裡一定會很難受,因爲她會覺得,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低聲下氣,這點,讓她十分憤怒。”連雲推了推鏡框,面如表情的道。
“簡單一點。”喬白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放鬆了身體。
“簡單一點就是……”連雲清了清嗓子,“她廖若暖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老公低聲下氣的跟她解釋?”連雲的聲音突然又是一變,“我男人居然會去討好別的女人,真是夠了。”
“行了,我知道了。”喬白聽着他的聲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我就先去忙了。”連雲恢復了正常,微微頷首,然後便離開了。
喬白坐在辦公室想了一會兒,然後啪的一聲將簽字筆拍在了桌面上,起身拿了外套就離開了。
席昭然被人擾醒的時候滿肚子的火氣,她剛想發火,看到來人的時候所有的火氣就都散了,“你不去哄你的紅顏知己回來幹什麼了?”
她打了一個呵欠,縮成了一團兒悶聲問道。
“幹你。”
喬白鑽進了被窩。
席昭然被他冰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發什麼瘋?”
“我沒哄她。”喬白趴在人身上,在人的脣上親了一口,“也沒低聲下氣的討好她。”
席昭然聽他這樣說,心中的膈應稍微的散了一點,但卻沒有怎麼表現出來,“跟我有什麼關係?起開,沉死了。”她伸手去推喬白,故意惡聲惡氣的說話。
“你男人,就只哄你,別的女人靠邊站。”喬白笑着,伸手蹭了蹭她的臉頰。
“誰男人啊。”
席昭然偏過了臉頰,不想承認自己曾經爲了這種事兒揪心。
“席昭然的男人。”喬白輕笑一聲,“結婚證上寫着呢,你想否認也是不可能的。”
“我都準備好要離婚了。”
“我可沒允許。”喬白在她脣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的事兒可還不需要你允許,我看那個廖若暖就……”
“我跟她沒關係。”喬白含着她的脣,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哎,你別……”席昭然臉色通紅,“還疼着呢。”
“我看看。”喬白輕笑一聲。
“你怎麼耍流氓啊。”席昭然羞惱的揪住了他的頭髮。
“對自己的媳婦兒那叫情趣。”
“合着您老人家是想跟廖若暖去耍流氓啊。”
“哎,你能別提這回事兒嗎?我跟她連睡都沒在一起睡過。”喬白覺得自己可冤枉。
“怎麼?你好像很遺憾的樣子啊。”席昭然皮笑肉不笑,“起開,我還沒睡醒呢。”
“我抱着你睡。”喬白摸了摸鼻子,也只要收了手,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我一醒,她就說她是我媳婦兒,我多聰明啊,雖然失憶了,但還記着自己媳婦兒呢,後來他們又說,你用了卑鄙的手段纔跟我結婚的,是用我的把柄威脅我,而他們也不知道那把柄是什麼,如果不是我愛你那麼深,說不定就真的要被他們忽悠了。”
“怎麼?我還要謝謝你?”席昭然抓住了他的手,語氣有些硬,但她的神色卻十分柔和,“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我,我差點以爲……你已經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想不太起來,不過有些模糊的片段,小然,我忘了我以前是怎麼愛你的,那麼我就重新再愛一次。”喬白將她摟緊,“你是我的唯一了,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的媳婦兒叫席昭然,她是我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