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消息的好和壞總是相對的,對倭人來說可用國殤來形容的消息,但對朝鮮和大明帝國來說,卻變成了好消息,當重大海難事故發生的消息傳到大明時,大明百姓們甚至都以那樸素的觀點表達着自己的見解:“活該!遭天遣了吧?”
潞簡王朱翊鏐再也坐不住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要他相信這是所謂的天遣,那他纔是白日見鬼了,兄弟倆那天的笑話還歷歷在目呢!他立馬進宮,要皇兄爲他解謎!
潞簡王朱翊鏐已是宮中常客,侍衛通報了一聲, 朱翊鏐便進了上書房。
此時的小開同志,正舒服的躺在皇后鄭月兒的腿上,聽鄭月兒一字一句的念那些老夫子們的上書,唸到好笑處,兩人竟鬧成一團,朱翊鏐實在等不下去,才輕輕咳了兩聲,小開同志兩人彷彿才發覺似的,端坐起來,小開道:“皇弟來啦!坐吧!你來聽聽這個老夫子給朕上的書,說什麼朕不尊孔孟之道、敗壞綱常、擅更祖制……笑的朕肚子痛!朕倒有心與之展開一場大辯論,這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老頑固!”
朱翊鏐笑道:“迂腐之人,皇上何必與之計較?”
小開也一笑道:“不然,朕知道,他們其實不是爲了維護祖制,他們反對的是朕拿走的他們享有的特權!恩,此事先不談,皇弟急匆匆來見朕所謂何事?”
朱翊鏐笑道:“皇兄答應過臣弟,說時間一到便爲臣弟解開謎底的,現在,依臣弟看時間差不多了吧?皇兄可別賴賬啊豪門盛寵:總裁調教惹火妻全文閱讀!要不,這謎團不解開臣弟可是吃不香睡不着啊!”
小開哈哈大笑,對着鄭月兒道:“皇后你看,潞簡王來找朕討賬來了,你說朕是賴呢還是賴呢?”
鄭月兒啐道:“切,還好意思問我,我看你呀就一大賴皮,又想賴賬又沒找到理由吧?我纔不給你那樣的臺階呢?這事兒啊!還是請咱們的皇上乾綱獨斷!”說完又學着老夫子的樣兒老聲老氣的道:“老臣告退!”竟然不再理會,在宮女們的嗤笑中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開同志看着鄭月兒的背影,裝模作樣的嘆息道:“唉!阿彌託佛,爲兄家教不嚴,罪過罪過啊!”
朱翊鏐也笑道:“依臣弟看,恩,皇嫂言之有理!”
“切!都這麼說朕!沒好處朕纔不說呢!”小開翻翻白眼假裝生氣。
朱翊鏐看小開那模樣,道:“唉!您真是個奸商,好了,臣弟不讓您白解謎,您給我解了謎,我給您引見個外國人見見,他可是有不少好玩意兒喲!”
小開同志一聽,立馬兩眼放光,道:“哪裡來的外國人,仔細說來朕聽聽!”
朱翊鏐好象想到了什麼?一臉嚴肅的道:“不行,皇上得先解謎,然後臣才能說,要不,臣弟又要吃虧,讓您一樣東西又賣給我兩次!臣弟這次堅決不上當了!”
小開同志盯着朱翊鏐看了半天,看他一臉整肅,笑道:“你整這麼嚴肅幹嘛?好象朕經常賴皮似的!”
朱翊鏐點點頭道:“其實那也差不多,臣還是小心點好!”
小開嘆了口氣道:“切,多大個事,居然都他孃的說朕是賴皮,朕就光棍一回,朕現在就告訴你,不過你可別外傳,要不,朕又要多條罵名!不過朕有言在先,只能告訴你兩件相關的事,剩下的事,你自己去聯想,別往朕這打主意,對或不對,朕都不會評價!”
朱翊鏐笑道:“那行,臣弟洗耳恭聽!”
小開收起頑皮相正色道:“第一,朝鮮海峽什麼時候風浪最大?春季風浪最大!第二、咱們無論是建房還是造船,最怕什麼?最要防的是什麼?自己去想吧!”
朱翊鏐疑惑的道:“第一條我能猜到這就是爲何他們這麼點路竟然走了三個月,從冬天走到了春天……但第二條是什麼?老鼠?蛇?好象都不對嘛!呵呵,好皇兄,你就發發善心再多告訴我一點點嘛!”
小開任他哀求了一會纔沒好氣的道:“是白蟻,真笨!”
朱翊鏐恍然大悟道:“白蟻?啊!虧皇兄想的出來,我明白了,怪不得那些朝鮮人竟然都能在自己家門口迷路,一個月的路走了三個月,敢情是算計好爲了讓倭人的船遇到那些春季的風浪吧?還有,時間短了那些船侵蝕的不重可就真的讓他們回家了,三個多月,恩,也是差不多了……我還納悶那些好好的船爲何一遇到大風浪就自行碎裂了,原來竟是遭了白蟻的侵蝕!對了,那些剩下的船上一定也有吧?只是皇兄要將這白蟻傳到倭國去而故意減輕這幾條船的侵蝕吧?”
小開眨着眼睛道:“你說什麼?朕聽了你嘮叨了個不停,朕怎麼一句也沒聽懂?”
朱翊鏐看他伸手放火縮手便不認賬,搖頭嘆了口氣道:“見外國人的事皇上也忘了吧?”
小開笑道:“就這句還記得!”
朱翊鏐道:“這就去?他是個荷蘭來的傳教士,叫安東尼奧,就住在東交衚衕,他剛來大明,可有不少新奇的玩藝兒,皇上慧眼獨具,說不定能發現什麼好東西!”
兩人不由相視一笑,一起擺駕出宮去東交衚衕找那荷蘭的西洋傳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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