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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將至,約翰內斯堡到了一年中最爲炎熱的時候,太陽瘋狂炙烤着大地,天熱得發了狂,地烤得發燙、直冒煙,像着了火一般,公路上的人寥寥無幾,只有汽車在來回穿梭奔跑動,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不舒服。
“見鬼的天氣!”
馬修撐開遮陽傘,爲自己製造出一小片陰涼之地,忽然有隻蚊子飛過,翅膀煽動響起的嗡嗡聲,似乎都帶起了一絲涼風。
這完全就是出門五分鐘,流汗兩小時的節奏。
馬修非常後悔,爲什麼不找一輛汽車過來,就因爲酒店距離查理茲-塞隆的公寓樓只有不到五分鐘?
雖然來到了約翰內斯堡,但他心理上還處於北半球,總以爲現在是冬季。
進入公寓樓,馬修在前臺做了登記,直接乘坐專用電梯上了頂樓,整個頂樓歸查理茲-塞隆所有。
電梯停下,電梯門分向兩邊,馬修看到查理茲-塞隆雙臂抱胸,就站在電梯正對面。
“嗨,莎莉。”馬修出電梯打了招呼,接着問題,“洗手間在什麼地方。”
查理茲-塞隆轉身帶路,“這邊。”
拐出電梯間,穿過巨大的客廳,馬修進入洗手間,大概是之前在外面吸收了太多的熱量,只感覺自己尿的尿都是開水。
出了洗手間,查理茲-塞隆第一時間遞來毛巾,馬修接過擦掉臉上的汗水,又接下查理茲-塞隆端來的水喝了一口,這纔好受了一些。
“這天氣簡直要人命。”馬修將毛巾還給查理茲-塞隆,抱怨道。
查理茲-塞隆收好毛巾,說道,“隨便坐。”她看了馬修一眼,“不冷不熱的洛杉磯不待,你跑到約翰內斯堡來做什麼?”
馬修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面,“我來看你啊,莎莉。”
“別開玩笑了。”查理茲-塞隆壓根就不相信馬修的話,“你會專門來南非看我?”
馬修當然不是專門跑來見查理茲-塞隆的,實話實說道,“聯合國難民署馬上就要約翰內斯堡召開一個關於非洲難民的會議,你聽說了嗎?”
查理茲-塞隆點了點頭,“我知道,會議能放在南非,是因爲曼德拉的爭取。”
“我要參加這次會議。”馬修不再繞圈子,直接說道,“所以來了約翰內斯堡,正好你也在這邊,順便過來看看你。”
“你的慈善大使到手了?”查理茲-塞隆知道馬修在爭取聯合國的某個頭銜,“這麼順利?”
其實她也在做類似的爭取工作,不過目標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
馬修又深吸了一口屋內的涼氣,胸腔中的灼熱漸漸散去,說道,“聯合國難民署的親善大使,這週一剛剛接受到的正式委任。”
查理斯-塞隆托起下巴,“海倫-赫爾曼的工作效率驚人啊。”
“她運作了很長時間了。”馬修也不隱瞞查理茲-塞隆,“前前後後一年多了吧。”
從十二月開始,海倫-赫爾曼在紐約和日內瓦輾轉多次,一直忙碌了半個月,才徹底將這件事確定了下來,他成功擠掉安吉麗娜-朱莉,成爲了聯合國難民署的親善大使。
馬修想起查理茲-塞隆在這方面也有運作,問道,“你的兒童基金會呢?”
查理茲-塞隆微微搖頭,“還沒有消息。”她又問道,“你要在會議上發言嗎?”
“是啊。”馬修倚靠在沙發上,說道,“在會議開始之前,我有一篇演講。”
“你不需要做準備嗎?”
聽到查理茲-塞隆的問題,馬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次過來之前,海倫-赫爾曼就爲我準備好了演講稿,我全都背了下來。”
他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身的文化水平有限,也從沒想過要用自身的能力應對演講。
“馬修……”查理茲-塞隆很認真的說道,“真心希望你能爲非洲的難民做點什麼。”
“我盡力。”馬修不想欺騙查理茲-塞隆,含糊以對,“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啊。”
查理茲-塞隆聽到這話,只能搖頭嘆了口氣,她與馬修不但做過情侶,還一直都是交情很不錯的朋友,自問還是比較瞭解這個傢伙的,馬修拿到這個親善大使,更多是因爲這對他有好處,而不是真的想要幫助難民。
“有能力的話。”查理茲-塞隆又說道,“能幫還是要幫的。”
馬修笑了笑,說道,“總能幫到一些人的。”
名人的名氣在這裡,站出來大聲呼籲的話,多少都會管點用,而且作爲難民署的親善大使,當然不可能只放嘴炮,他也會積極捐款,並且適當的時候,舉行幾次慈善拍賣會。
類似這種慈善拍賣會,好萊塢圈內有很多,雖然召集和參與的人的目的可能不單純,籌集到的善款,很多也會被挪作他用,但總有一部分會用在慈善上面,多少也能幫到一些人。
像非洲這邊的問題,特別是戰亂和難民的問題,根本不是捐款捐物能夠解決的,即便是他這種對於政治幾乎一竅不通的人也知道,非洲的問題非常複雜。
比如說那位非常欣賞查理茲-塞隆的曼德拉,在世界上也是有褒有貶,而且貶低的聲音不比褒揚的弱。
馬修和海倫-赫爾曼爭取到親善大使的目的很簡單,兩個人都沒有參與政治的想法,主要就是爲了提升格調和刷名氣,爲超級巨星積累資本。
聊了一會,查理茲-塞隆帶着馬修參觀了一下的複式公寓,這棟公寓佔據了大廈最上面的兩層,面積相當巨大,在一間書房當中,馬修還看到了一塊刻有“查理茲-塞隆”字樣的金磚,這是查理茲-塞隆獲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之後,南非總統姆貝基贈送給的,以表彰她爲南非贏得的榮譽。
從這方面來說,奧斯卡的份量確實很重,也不難明白爲什麼那麼多明星演員,爲了獲得奧斯卡獎項,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
站在放置金磚的玻璃展櫃前,馬修看着那塊金磚,問身後的查理茲-塞隆,“你打算在約翰內斯堡定居,不回洛杉磯了嗎?”
查理茲-塞隆上前一步,跟馬修並肩站立,笑了笑,說道,“這裡是我的家鄉。”她沉默了一會,又說道,“當然要回去,我的事業在好萊塢。我已經接下了華納兄弟的《決戰以拉谷》的女主角,估計明年二月份就會回北美開始做準備。”
因爲天空之舞影業正在與華納兄弟合作,馬修聽說過這個項目,據說劇本取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講述一名退役老兵追查從伊拉克服役歸來的兒子死因的故事。
這不是一部商業電影,目標對準的估計就是奧斯卡頒獎季,查理茲-塞隆明顯還有繼續衝擊奧斯卡的想法。
馬修斟酌了一會,說道,“想要再拿奧斯卡,你最好多準備一點資金。”
像是《女魔頭》的那種刻意增肥扮醜,用過一次之後,再用的話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查理茲-塞隆說道,“我沒想那麼多。”
馬修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
兩人一直在待在公寓內聊天,晚飯是查理茲-塞隆親自做的南非海鮮飯,吃過晚飯之後,查理茲-塞隆沒有開口送客的意思,馬修也沒有主動離開的打算,到睡覺的時間,兩人自然而然的走進了同一間臥室當中。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之前也有過很多次的深入交流,馬修和查理茲-塞隆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第二天,約翰內斯堡的天氣涼爽了許多,查理茲-塞隆作爲地主,帶着馬修在約翰內斯堡轉了轉。
這座南非最大的城市,素有“黃金之城”的別號,是南非黃金產業的中心。
根據查理茲-塞隆的說法,當年一個名叫喬治-哈里的白人在約翰內斯堡北面的一個農場散步,被一塊露出地面的的石頭絆倒,結果是一塊金塊。
由此,引發了世界各地的淘金者來此淘金,隨着淘金者越來越多,約翰內斯堡成爲一個人口衆多的聚居地。
如今,喬治-哈里的雕像就聳立在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到市中心的路邊。
整個遊玩過程中,查理茲-塞隆的四個保鏢都全程荷槍實彈的陪同,跟美利堅的很多城市類似,約翰內斯堡的治安狀況並不好,堪稱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恐怖之都。
南非的失業率高達百分之四十,失業大軍中絕大部分是缺乏技能、教育程度低下的黑人,據說路邊踢球看似人畜無害的黑人小孩和青年,遇到遊客時,可能會從衣衫下面掏出手槍和刀子,瞬間轉變成搶劫犯。
馬修乘坐查理茲-塞隆的車子,穿過緊挨着黑人聚居區的一條道路時,就隱隱聽到了槍聲。
見到治安狀況如此糟糕,馬修遊玩了一上午,也就沒了興趣,乾脆拉着查理茲-塞隆,回到了她的豪華公寓。
當天晚上,馬修接到了海倫-赫爾曼的電話,返回入住的酒店,爲接下來的會議做最後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