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崛起 第十一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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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成被徹底震驚了:八名犯罪分子在長達十幾個小時裡,竟然殘忍地殺死了二十七名無辜者,這二十七個人中,有年近七十歲的老人,有兩歲的嬰兒,男性十九人,女性八人,並且還有多名女青年被強姦、輪姦。這幫犯罪分子同時還犯有搶劫罪、爆炸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起極爲罕見的特大凶殺案。這起案件暴光以後肯定會震驚全國,而現在已經絕對是震驚了司法界,震驚了中央的最高層領導......

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直接導致八三年的嚴打呢?

吳永成雖然不記得在他的前生裡是八三年的那一月開始嚴打的,但他記得的的確確應該是在放了暑假以後,當時他正是初中二年級,難道說因爲他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而導致有的歷史事件改變了原來的軌跡?

不行,自己得趕快趕回省委去,說不定那裡還有許多的事情等着呢!

“三姐夫,你安頓一下你的那幾個兄弟,這一段時間最好那裡也不要去。”吳永成鄭重其事地對馬柳平說。他平時不在村裡,不知道馬柳平的那四個兄弟表現怎麼樣。但他記得八三年的那一次“嚴打”,可是出了名的厲害,一些平時社會上稍有惡習的年輕人基本上都進去了,並且就那麼出來的幾乎一個也沒有。甚至有的人,一貫表現良好,可因爲那幾天偶爾犯點事情,遇上那風口浪尖,也是一樣的倒黴。馬家兄弟這幾年在村裡的那個小磚窯上,掙了不少的錢。這男人嘛,十個裡面有九個、一有錢就變壞,心態不一樣了嘛,特別是那些窮慣了一下乍富的“暴發戶”們。往往容易栽跟斗。這個時候,可經受不起任何地風吹草動呀。那可都是一有舉報,先抓再查證。別的不說。就是你多談幾個對象,也定你個流氓罪,說不定也能判你個十幾年!你還別不信。這樣的例子,那個時期,數不勝數。

“放心吧,我家的那幾個兄弟,一個比一個規矩。”馬柳平有些不高興了。

良言苦口惹人煩呀。吳永成暗自感慨。但願如此吧。

“那誰,劉喜,你通知所有地兩委幹部和公司全體人員,到會議室開會。”吳永成走到辦公室外的樓道里。告訴剛過來的民兵連長劉喜。

“怎麼,就要和大家告別嗎?鄉里可是過幾天、還要給你專門開個歡送會呀!”馬柳平奇怪小舅子地這個突然的舉動,好好的開什麼大會。

“我得明天就走了,估計這幾天單位有不少事情。我剛參加工作,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吊兒郎當。”吳永成一邊給馬柳平,一邊攤開自己地筆記本。把一會準備着重講的列了個提綱。

在會上,吳永成主要佈置了了兩個方面的工作:村務方面,要求調委會嚴格執行矛盾糾紛半月一排查一上報的原則。認真調處各種矛盾糾紛,對無能力解決的要及時上報,對可能出現反覆的矛盾糾紛,要做好調解協議,防止小糾紛演變成大問題;治保會要組織羣衆參與治安防範,指導十戶聯防,組織開展自我防範,看好自家的門,管好自家的人,對一些有不良習慣地子弟,就是打折他的腿,也得把他關在家裡三個月(估計到嚴打開始,你就是拿棍子趕,他也不敢再瞎混的)。劉喜組織民兵成立專門的巡邏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值勤,負責對全村的治安防範工作,做好巡邏記錄和交接班記錄。

公司方面,把原來在外面跑業務地業務員全部調回,公司如有什麼業務需要協調,可以派從來也沒出過門的、特別老實、憨厚、甚至有些木訥地業務員頂替。在外的業務員由公司通知,兩天內,必須處理完手頭的業務,趕回公司報道,三個月內,這些老業務員地工作,全部由頂替者代替。他們回來後的工作,就是參加政治學習和業務培訓。

大家對吳永成的前一方面的工作安排沒有異議,但對公司方面的安排,參加會議的人,都覺得不可理喻:這個即將離任的支書別是捨不得離開大家、犯了什麼病吧?那有這樣安排的呀?公司跑業務不用原來的老人手,卻換成清一色的新面孔,就是你想鍛鍊他們,那也得講究個傳、幫、帶呀,哪能一下子就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在從來也沒做過業務的新人們的肩上呢?!

當時大家會上倒都沒說什麼,也是對吳永成一向依順慣了,會議結束後,馬林和公司的副總經理薛紅跟着他到了他的辦公室。

“五兒,這一段時間咱公司的業務正緊,你把那些業務熟練的老業務員、都抽回來幹什麼呀?我還想再派出去更多的人手呢。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好嘛,說你想緊縮業務、收攤吧,可你又派出去一些生瓜蛋子,他們能做得了啥呀?”一進門,馬林就憋不住了。

薛紅倒是沒開口,不過他那眼睛裡的疑問,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薛紅到了魚灣村已經幾年了,在去年的時候,吳永成通過縣委李書記,把薛紅的工作關係,從原來歷程縣的那個公社食品站,轉到了永明縣的商業局,說是專業人才的需要嘛。

的確,魚灣村的這個貿易公司,雖然不敢說在全地區是第一的社隊企業,但在永明縣,那頭把交椅可是坐得穩穩當當的。一年的純利潤就能達到二十多萬元,比鄉里、縣裡的一些國營企業效益也好,哪縣裡的領導們還能不支持嗎?

薛紅調到永明縣商業局以後,又被吳永成再次聘爲顧問,不過那個“顧問費”嘛,那就得變個名目、悄悄的給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以工資的形式發放,因爲他現在是永明的國家工作人員。哪能兩頭掙錢哪?在那個時代,這可是絕對不行的:你無償幫助社隊企業搞發展,那是你地風格高,應該受到表揚;要是你拿了人家的錢和東西。搞有償服務,對不起,

的鐵飯碗放下再說。那時候的人們。是誰也不敢起那畢竟這個鐵飯碗來得太不容易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盯着呢?!!

所以在薛紅和村裡表明態度:他是爲了感激吳永成幫他調動、爲魚灣村白盡義務、不要報酬時。吳永成就讓公司變通地多給他的老婆加班費以抵頂(自從薛紅的家遷到魚灣村以後,吳永成就囑咐馬柳平把他地老婆安排到貿易公司打雜)。畢竟薛紅的家口大、收入少啊。

對此,薛紅更是對吳永成感恩不盡。他曾經對他的老婆說過:他地這條命、這輩子就賣給吳永成了。“士爲知己者死”,這也是古代中國知識分子的俠義風骨。

此時,吳永成見他們兩個都這麼疑惑地望着自己,只好簡單地做個解釋:“我也是聽到一個消息,近幾年社會治安太糟糕,國家可能要採取大一點的行動。咱們的那些老業務員。這幾年在外面呆的時間不短了,估計也有不少小毛病,年輕人嘛,那也難免。他們可是咱們公司的寶貝,我不想讓在這次行動中。損失一個人才。這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消極保護吧。他們可是咱們公司的寶貝

“那回來以後,讓他們學什麼呢?你走了以後。我可是連他們地培訓也鬧不了啊!”馬林有點明白小舅子的意思了。

“政治學習嘛,就學國家的《憲法》、《刑法》,還有咱村的《村規民約》。還可以讓他們學報紙上的東西嘛,比如說,去年十一月份有個叫張華地大學生,捨身救了一個社員;今年五月份,國家號召青年人向張海迪學習。對,還有今年三月份,廣東省廣播電臺的一個記者安珂,見義勇爲、赤手空拳和幾個歹徒搏鬥、英勇獻身地事蹟等,這些都可以學嘛!總之,通過這次的政治學習,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毛病,每個人一天一篇思想學習心得。”嘿嘿,這樣就不怕他們坐不住了。一天一篇心得呢!要不他們在外面跑慣了,回來就怕一時收不住心,再在村裡及附近搞出什麼花花事情來。反倒又大大地害了他們。“嚴打”對花案可是判得最重地。

“那業務學習學些什麼呢?”薛紅佩服地望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業務嘛,就學我帶回來的幾本我讀大學時的講義和教材吧。還有繼續加強他們的英語和普通話訓練,三天一考試,成績優秀的發獎金,不及格的扣工資,還要補考,三次補考還不及格,退出公司。對了,老薛,我記得你們在大學的那會兒是學的俄語吧,要是咱們的這些寶貝們學膩了我佈置的那些東西,你就給他們上俄語課,總之一句話,反正這三個月內,不准他們離開村裡一步。實在不行了,還可以給他們組織一些籃球賽什麼的。”就不信你們這些小毛猴們在板凳上坐不住,我“烤”死你們!只有這樣,或許才能把那些在外面野慣了的業務員們,牢牢地限制在村裡,躲過這一次風暴。

吳永成爲了以後的發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算不算是逆天呢??

管球它哩。過了一關,再說一關吧。

該死的球朝天,不該死的活了一天、又一天!

在吳永成的記憶裡,他的前生八三年嚴打的時候,他那個當時不足五千人的小縣城,一次就槍決了八個,死緩五個、無期徒刑十個。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槍決的八個罪犯中,本來有三個是可以不死的,倒黴就倒黴在他們是當地有一點權勢的幹部子弟。

他們與另外五個人同屬於一樁強姦、輪姦婦女的惡性案件。八三年的五月份,他們的這起案子已經判決,首犯二人被判無期徒刑,其餘人員是八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首犯因系普通老百姓子弟,自認觸犯法律、罪有應得,放棄上訴,接受判決;而六個從犯中的三個人(家中有點權勢),卻認爲法院判決過重,胡說那個女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貫在村裡亂搞,所以他們是自願的,不屬於強姦,要上訴。其餘的三個人也跟着起鬨,盼望能沾上他們的一點光。其中還有一個人在實施犯罪之前膽怯,所以做了望風放哨的營生,他當然就覺得更委屈了:憑什麼就判了我五年哪?我就是看了幾眼,連個邊也沒挨呀!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真是倒黴催的!

他們的家人也在外面四處活動,威脅受害人,買通法官,把案子一直拖到嚴打開始。

省高院接到他們的上訴材料後,結合中央新下來的“嚴打”精神,發現這個案子不是判重了,而是太輕了,馬上發回地區中院重審。

結果這六個人中的三個人被判處死刑,兩個死緩,剩下的一人因系望風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因爲在他們六個人中,他們三個人的犯罪情節最重,又屬於主犯了。所以符合“從嚴、從重、從快”的“嚴打”精神。

嚴打期間,上訴期只有三天,還不等他們的家裡人醒過神來,公處大會已經在大操場舉行了,在他們一家人的號啕大哭聲中,不遠處的法場上,傳來了十幾聲沉悶的槍聲。

而兩個首犯已經開始服刑,且獄中表現良好,也就不再拉回重審了。這正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而後來,聽長輩們說,當時的那場“嚴打”戰役,是狠狠地打擊了一批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不過有一些不該重處的,也被嚴打了。雖說後來有一部分人也被糾正了。

唉,那個廟裡沒有冤死的鬼呢?!畢竟是全國那麼大的行動啊。

而吳永成現在想做到的就是、儘可能地減少這些冤死鬼。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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