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絕世美人是誰?她爲什麼會躺在冰棺裡面,誰又忍心讓她躺在冰棺裡面?
光是看到這個美人,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寒冷。
我有一種衝動,我要打開冰棺,我要把這個美人救出來!
因爲寒冷,我手臂上面的血已經止住了。
按道理來說,我的血應該滴在這個冰棺上面了,可爲何根本沒有任何血的痕跡,難不成是被冰棺吸收了?
我環顧四周,並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具,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嘗試一下。
我徒手用力地推動着冰棺,手上得冰冷刺激着我的神經,我咬着牙堅持着。
突然,我腳下一滑,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果然,光憑我自己是沒辦法打開冰棺的。
“仙女姐姐,我一定會救出你來的!”
因爲寒冷,我的體溫下降地很快,我的眼皮越來越沉,最後我只能靠着冰棺睡着了。
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冰棺裡面的絕世美女姐姐對我笑了。
我的身體蜷縮在一起,雙手抱着膝蓋,就這樣睡着了。
“喂,醒一醒,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
我感覺有人在搖我的頭,我睜開眼睛之後,馬小玲正蹲在我旁邊,她的手正在我的臉上輕拍着。
太好了,馬小玲他們找到我了,這下子就好了。
“快,快幫我把神仙姐姐救出來!”
我興奮地站了起來,指着我的身後。
滿眼都是綠色,還是那一望無際的草地。
馬小玲的手放到了我的額頭,奇怪地說道:“不對啊,也不發燒啊,你怎麼說胡話呢。哪裡有什麼神仙姐姐?”
我揉着頭,真是奇怪,難道之前那個山洞裡面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夢嗎?但是那也太真實了吧。
我低頭一看,雖然我的手臂上面沒有傷疤,可手臂卻非常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張小哥肯定地說道。
我把我見
到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馬小玲說她醒來的時候同樣在另一個地方,只不過她一直都呆在水下,她看到水底下有一個宮殿,可無論她如何遊動都沒有辦法靠近。
至於張小哥看到了什麼,他卻沒有說。
“那個冰棺我曾經見到過!”張小哥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繼續保持沉默了。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東西是我們沒有辦法解釋的。
簡單的調整了一下,我們繼續上路了。
張小哥還是根據自己的直覺走走停停的。
還真是奇怪,我們進山之後竟然一點都不覺得餓,按道理來說,我們走了這麼久,體力和熱量應該消耗的很快纔對。可是我們竟然沒有任何飢餓的感覺。
不過,當太陽走到天空最中間的時候,我們仍然選擇停下了補充些水分,吃些肉乾和乾糧補充體力。
補充了體力之後,張小哥繼續帶着我們上路。
這一次,走出去不遠之後,我竟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顆大樹。
這一片大草原中,什麼都沒有,突然出現的那大樹很顯眼,枝幹很粗,在這裡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它枝繁葉茂。
奇怪的是,那棵大樹很高大,爲什麼我們剛纔卻沒有注意呢。
我向後退了幾步,竟然發現那棵大樹消失不見了。我再次向前走了幾步,大叔突兀地再次出現了。
“跟緊我,如果走錯了一步,我們永遠都到不了那棵大樹!”張小哥表情很嚴肅。
看到這棵大樹之後,我發現張小哥轉變的頻率加快了,基本上走個三五步就要變換一次方向和角度。
經過幾次嘗試之後,我似乎是明白了張小哥這麼做的原因了。
那棵大樹雖然看的很近,可是如果我們直直地向它走去,那麼永遠不可能到達,甚至可能會越走越遠。只有用特殊的前進方式纔會到達那棵大樹的位置。
因爲這周圍全是綠色的草地,對於我們的眼睛來說,這就已經造成了一種視覺誤差。我們向前走的時候,我們的眼睛理所當然的告訴我們
這是前面。
但實際上我們行走的路線可能是彎曲的,最後我們很有可能走的是一個圓圈。
所以,機智的古代人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用有規律的角度轉變矯正我們的前進方向,這樣我們就能夠真正的向前方走去。
那棵大樹時而離我們很近,時而離我們很遠。
有的時候甚至看起來就在我們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有的時候它竟然又出現在我們一百米的範圍之外。
這種事情急不來,我們只能跟在張小哥的後面。
好幾次,這顆大樹就在我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們只能忍着直接走過去的衝動,和這棵大樹擦肩而過。
就這最後的幾米的距離,我們愣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真正地走到了大樹的下面。
走近一看,這大樹很大很大,光是它的樹幹,十個人都未必能夠抱得住。
這大樹最起碼都得有五六百年的歷史了吧,真是神奇。
我伸手想要摸一摸樹幹,誰知道,我的手一靠近大樹樹幹的時候,這棵大樹的樹幹上面竟然伸出了一隻手,這手上覆蓋着樹皮,在我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之下,我就已經被這隻手拽住了。
眼看着我就要狠狠地撞在樹幹上面了,我緊閉着雙眼,迎接着我的腦袋和樹幹的親密接觸,可是瞪了很久,疼痛感並沒有出現。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我眼前的景色又發生了改變。
這一次,我才終於知道這裡纔是我們真正要來的地方。
我終於進山了!
很快,馬小玲和張小哥也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看樣子他們也是被大樹伸出的手抓進來的吧。
此刻,我們身處在一段山路上面,周圍都是密密麻麻地小樹林,這裡有些陰暗,大樹遮天蔽日讓這裡看起來徒增了幾分陰冷的氣息。
“這裡纔是真正的紅蓮山啊,之前的一切都是防止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找到這裡。”張小哥的眼睛盯着不遠處說道。
不知道是張小哥自言自語還是爲了解釋給我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