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什麼叫省得跟我解釋了,於是,我壞壞的朝八妹問道:“你最近是不是ru酸,經痛又氣短啊,爲嘛不跟我解釋了啊。”
這給八妹氣的啊,狠狠的掐了我一把,隨後將我拉到房間內的角落,並對我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於是,我只好知趣的閉上嘴巴,看着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先說說這個屋子,本身並不大,也就是普通一個客廳的大小,屋子的正zhong yāng供奉着一尊佛像,看樣子應該是釋迦摩尼,下面擺放着供品以及香燭之類的物件兒。
再看那兩個和尚進來之後,並沒有隨手把門帶上,等了一小會兒,貌似又進來幾個中年男人,每個人手中都拎着幾塑料袋,貌似裡面裝滿了東西,在那倆和尚的指揮下,後進來的那幾個人,將手中的東西放到牆角,隨後都乖乖的離開房間,最後離開的那個爺們,順手將門給帶上。
等門關好後,高個子的和尚纔開口說道:“這是戒癡大師您吩咐的齋點,我已經安排人給您放好了。”
“善哉,善哉。”戒癡和尚看着那些吃的,滿心歡喜的唸叨着,等再將目光轉向眼前這倆和尚的時候,這貨一改剛剛笑容可掬的樣子,而是非常嚴肅的問道:“盡形壽此事不與外人說否。”
“出家之人不打妄語,喏。”這倆和尚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寫到這裡,我給讀者們簡單的解釋一下:盡形壽,就是從此時此刻開始到生命終結的意思,盡形壽此事不與外人說否,就是從現在開始到生命結束,不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其他人,至於下一句就更簡單了,意思就是出家人不說謊,答應您的要求的意思。
原來剛剛那戒癡和尚提出來的兩個要求,居然一個是齋點,一個是不可說與外人知道,擦,搞什麼啊,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我可得認真看一看。
等兩個和尚回答完畢以後,戒癡和尚囑咐二人閉上眼睛,心無雜念,隨後來到這倆人的身前,一手按住一個和尚的腦袋,隨後開始低聲吟唱着什麼。
唱得應該是梵文,至於什麼意思,我是真不知道,如果讀者好奇的話,完全可以聽薩頂頂的梵語版的,就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覺了,當然,這是沒有配樂滴。
就見戒癡和尚唱着唱着,禿腦殼子上面就開始冒出水蒸氣咯,我離開原地,移動到戒癡的正對面,從正面觀察了下戒癡當時的樣子,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就看這貨的黑眼仁全部翻到上眼皮裡,就特麼跟翻白眼一樣,腦袋冒着蒸汽,嘴裡唱着我聽不懂的梵語小調兒,那樣子,當真是詭異至極。
唱了能有十幾分鍾以後,戒癡和尚的黑眼仁才慢慢回到眼珠中間,並停止吟唱,再看剛剛被戒癡和尚摁過的兩個腦袋,分別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兩個紅手印。
八妹此刻來到戒癡和尚的身邊,遞上去一條潔白的毛巾,戒癡也不客氣,接過來直接就開始在丫那禿腦殼子上開擦,跟他媽擦皮鞋似的,我說丫那大腦袋爲毛錚明瓦亮,敢情您沒事兒就這麼擦啊,哇咔咔。
等將頭上的汗水擦乾以後,戒癡開口低聲說道:“剛剛我爲二位看了往生薄,發現兩位師兄前生也是和尚,當我想繼續查看師兄們都在何處修行之際,韋馱羅漢出現在我眼前,並用一塊黃色的綢緞擋住了我的視線,因此,此次的查找只能作罷,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兩個和尚心悅誠服的回答道,聽得我是一頭霧水啊。
“刀八,勞煩您送兩位師兄去偏房吃茶,我稍後便去。”說完後,戒癡和尚開始朝着我走來。
拋開八妹帶倆和尚出去不談,單說戒癡和尚來到我身前,簡單的說了句;“這次應該知道爲什麼要讓你出手送那女鬼上路了吧。”
我笑嘻嘻的摸着戒癡那光滑的大腦袋,然後狗血的回答道:“不知道。”這給戒癡氣的,一晃腦袋,脫離了我摸着他的那隻手,然後嘆了口氣說道:“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這尼瑪給我氣的,搞飛機啊,怎麼還整出來白居易的來了,好吧,對付這號臭不要臉的,我只能猥瑣無下限啦。
於是,我繼續用手摸着戒癡和尚的大腦袋,並惡狠狠的說道:“尼瑪,說普通話行不行。”
戒癡和尚這次沒有擺脫我的手,而是及其糾結的說道:“賈施主,慧根深厚,怎麼就不懂得前世的因,今世的果,而今世的果,又會成爲來世的因,這種粗俗的道理呢。”
“道理我懂,但你想說什麼。”我這真是實話,這貨雲裡霧裡的說了一大堆廢話,可尼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聽得我更蒙圈子啦。
“哎,之所以讓你來送那女鬼上路,並不是希望你將其打到魂飛魄散,消失不見;而是希望借你之手,將前世的因果斬斷罷了。”戒癡和尚特別誠懇的對我說道。
“不懂。”我簡潔明瞭的給了對方我的觀點。
“哎。”戒癡和尚嘆了口氣,“坐下說吧。”並將我讓到屋內的座位上後,隨即坐到我的身旁,對我說道:“這個女鬼前世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因此,她纔要承擔今生的惡果,雖說生前不是由你做的了斷,但死後,魂魄久久不能進入六道輪迴,就需要賈施主出手,來將這段因果畫上個句號啦。”
聽戒癡說完,我趕忙問道:“那不對啊,即便我不將對方的魂魄打散,但按照八妹的說法,我也是需要承擔這個因果的,而且,對方怨念那麼大,我要是不將對方魂魄打散的話,又如何能化解對方的怨念呢。”
戒癡和尚剛要說話,就被我打斷,“你等我說完的,你那麼牛逼,都不能超度對方進入六道輪迴,爲毛我一個剛入這行的人就能夠做到呢。”
這次戒癡和尚等我說完,半晌兒沒有回答,直到看到我盯着他看的時候,纔開口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
你大爺的,你這是暗示我要跟女鬼那啥,才能夠化解對方的怨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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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施主,請您隨小僧到偏房,一切自然知曉。”說話間,這死和尚居然站起身來,擡腿就往門外走。
擦,我光腳不怕穿鞋的,who怕who啊,想到這裡,我緊緊的跟在戒癡的身後,打算去偏房一探究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