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想起自己曾經經手過的一單活兒,應該是在2012年中旬,跟文道人剛剛講述的情況非常的類似。
本書不做重點敘述,留着在下一本記錄我跟老曹出去做的那些風水單子的書中,詳細說明。
這裡我簡單的說一說,畢竟廣大讀者不是中醫,對那名老郎中所說的話不甚瞭解。
這是一種奇蹟的見證。正常情況下,都是母親將自己體內的營養輸送給胎盤,再由胎盤藉由臍帶輸送給肚內的孩子。可一旦母親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例如:敗血症,再生性貧血障礙等情況出生,不但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脅,孕婦甚至有可能都會一命嗚呼。
奇蹟就發生在孩子的身體器官全部長成後,爲了保證母體的存活,身體改爲倒置的輸血法。也就是說,母親體內的血液不是由自己來淨化,而是先通過腹內胎兒的器官進行淨化後,再重新輸送回母親的體內,以保證母體的平安。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普通的健康孕婦身上,那麼該孕婦就會出現身體浮腫,體重劇增,而且血壓高得能嚇死個人的症狀來。當然,這種機率很低,孕婦們不要害怕。
我自己認爲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任何生命體都會有求生的本能,爲了保證自己能夠存活下來,纔會藉由自己的身體來淨化母體的血液,應該就是這麼簡單。
閒言少敘,書接前文。羅靖老年得子,大喜過望,更因爲這孩子是命是老天保佑的,因此給孩子起名叫羅天保。只不過這隨後敘述關於羅天保的一生,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除了孝順以外,就剩平平淡淡的當個武官過完一生。
由於他還未出生便救得母親的性命,善行感動了天地,再加上他體內有着幾百惡魂的靈力,於是死後,他便順理成章的被派遣到陰曹地府內任職。可問題是羅天保這個傢伙性格過於耿直,做事情不懂得變通,時常一句話噎人一個跟頭,因此從唐朝混到明末了,還僅僅是酆都城內的一名守衛。
好在同爲唐朝人的崔鈺不時的提點着他,於是在明末那一年,給了他一個去陽間抓鬼的差事。同行的幾個守衛做得都一般般,惟獨羅天保抓住了這次機會,得到了十殿閻羅的賞識,加上他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判官崔鈺那邊還幫着他說話,於是一步步的逐漸升級成爲酆都城的五位守城大將之一。
而羅天保爲了報答崔鈺的知遇之恩,在升任守城大將後,對崔鈺的話那是言聽計從,儼然對方的馬前卒。只不過這二位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放着呢,外人也不好說閒話。
就在文道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希望從我嘴裡能夠得到一些讚許甚至感謝的話語的同時,我問出來的問題讓這兩個牛鼻子老道好懸沒暈咯。
“羅天保如果真如同您二位所說的那般有本事,即便我不進入斷筋剔骨小地獄內,對方是否也會察覺到我身在何處呢?”我裝作天真的眨巴着雙眼詢問着眼前的兩個道人。
“文道人,真有可能啊!”武道人翻着眼睛尋思了半天,然後總結出這麼一句話來。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動手啊!”文道人聽聞我的問題後,也慌了起來,指揮着武道人貌似要做些什麼。
“賈樹,你別動啊!”武道人甕聲甕氣的朝我下着命令,隨後兩個老道紛紛掐訣唸咒,而且說話的語速是越來越快,以至於我根本聽不清這倆人嘴裡說的是什麼。
隨着倆人語速的變化,我就發現自己身體的外面貌似被包裹上了一層薄薄的東西,有些類似保鮮膜,我好奇的碰了碰,發現外面這層膜居然會配合着我的手臂往外延伸。換句話說,就是我捅不破這層“保鮮膜”。
當武文道人收好劍指後,文道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苦逼的對我說道:“賈樹,我和我師弟已經將你的靈力阻斷了。只要你不使用靈力的話,對方就不會發現你。”
“即便我走到對方眼前,他也發現不了我嗎?”我這人的想法永遠與常人不同,因此我的問題也比較奇葩。
就見文道人嘴角抽搐了幾下,半晌兒沒有說出話來。反倒是武道人傻傻的說道:“特麼的,好人沒好報,白忙活了一場。”
文道人聽武道人說完後,支楞着眼睛狠狠的朝我下着命令,“你不好不往人家身邊湊啊!”好吧,嚴格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躲避對方的辦法。不過我的辦法更好,想到這裡我開口說道:“何必那麼麻煩,咱不會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啊。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會傻了吧唧的站在那裡跟對方死磕!”
我話音剛落,就見文道人一拍大腿,興奮的說道:“看到沒,我就說這小子是闡教的,果然沒錯。”
“自己人,呵呵!”武道人咧着大嘴衝我傻笑,一時之間我聽了個糊里糊塗。
看我茫然的樣子,文道人握着鋼叉朝我問道:“賈樹,你都會些什麼本領?”
我剛想說會看小兒二十四煞,懂得看當年的流年,化解每一年的太歲。可轉念就想到了刀八嘲笑我的場景來,貌似這些東西對人家這些老前輩來說,都過於小兒科了,於是只好硬着頭皮說道:“我會一些密宗的結印,還會一點點祝由治病方面的本領,再有就是能畫符做籙。”
前兩者文道人聽聞都沒有表態,當聽到我會畫符的時候,這貨兩眼放出異樣的光芒,趕緊問道:“你身上可有已經畫好的符籙?”
“有啊。”“拿出來給我瞧瞧。”文道人急不可耐的催促着我,武道人此時也來到了文道人身邊,等着我將八寶錦囊內的符籙拿出來供他們倆欣賞欣賞。
接過我遞來的符籙後,這倆傢伙趕緊翻看起來。可沒翻上幾張,武道人就打了個哈欠,貌似對我所求的符籙並不感興趣,而文道人的表情也由最初的欣喜變爲平淡起來。
“原來你學的是萬教的法門啊。”文道人將手中的符籙交還給我,然後給出瞭如上的結論。
可我接下來的一句話,好懸沒給這倆人氣吐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