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良心話,我本來是打算跟這醫生好好談談,看能不能通融下,畢竟我遵循對話不對抗的原則,但當我聽完這癟犢子對我們的污衊後,氣得就差衝上去扇丫兩個大耳刮子了。
你特麼是什麼貨色,你丫纔是蒙古大夫,別的不說,就連小魚兒他堂哥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都特麼診斷不出來,還尼瑪有臉在那逼逼呢,次奧。
我先不跟你丫談中醫,就說祝由術,你特麼這個號稱醫學院畢業的大夫能瞭解多少,那可是中華五千年傳承下來的瑰寶。
再則說了,早在春秋戰國時期,我們的祖先就學會使用望聞問切四種方式來替病人診病了,之後,中醫文化又開始被歷朝歷代發揚光大,一直到西醫在中國出現後,中國這項古老的傳承,纔開始逐漸的沒落下去。
今時今日,醫生根據病人的症狀,再採用各種先進的醫學診療器械診斷,不還是重複當初我們老祖宗的望聞問切嗎,病人跟過去一樣,都特麼是掛號、排隊、找專家門診,等人家詢問完病情後,就是一連串的檢查,然後專家會診,得出結論,最後是治療,尼瑪跟過去比較,有什麼進步的地方嗎。
現在你診斷不出來病症,又怕承擔責任,這尼瑪不擺明了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嘛,次奧,這就不是古代,否則我敢砸了你家店鋪的招牌,你丫信不信。
就在我灰常氣憤的時候,就聽到腦海中傳來一句弱弱的聲音,“這個醫生特不是東西,每次都收患者的紅包。”
嗨,敢情吊炸天身體裡這嬰兒,知道不少內幕消息啊,於是,我用心電感應詢問道:“你說點能鎮住對方的內幕消息。”
腦海中就感覺到那嬰兒的魂魄在冷靜的思考着,隨後這娃娃說出一句讓我啼笑皆非的話來,“他有時值夜班的時候,會欺負跟他一個科室的護士。”
好吧,我承認孩子的思維,我們成年人是理解不了的,就在我準備誘導這嬰兒往祖墳上刨的時候,這嬰兒的魂魄繼續說道:“還不止欺負過一個護士,而且每次都給護士的衣服扒光了,又是咬又是啃的,那又不是吃的,你說這個人多壞。”
額,貌似你丫知道的太多了,我拼命的不讓自己的思維往男女方面去想,就是怕教壞了小朋友,但這尼瑪也太難爲我了,就在我極度尷尬的時候,從醫務室外面進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朝那大夫說道:“十五牀的病人喊您過去。”
就聽嬰兒的魂魄很確定的說道:“前天晚上,這個壞大夫還欺負這個小護士來着,我記得清清楚楚。”
好吧,看來我要在這上面下文章咯,於是我調整呼吸,朝那個不要臉的大夫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前天晚上你跟這個小護士都幹什麼了。”說話間,我指了指身邊剛剛進來的這個小護士。
就看這對姦夫淫.婦絕對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什麼也沒發生啊。”
老曹在這方面比較單純,只能傻乎乎的看着我,不知道我這話裡的意思,反倒是王麗麗這個小妖精,馬上就猜到這其中的關鍵了,於是笑着衝我說道:“老公,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啦。”
聽王麗麗說完,我趕忙跟吊炸天體內的嬰兒魂魄聯繫,“前天晚上,這壞人都說對那小護士說些什麼了。”
貌似這嬰兒的記性還挺好,居然跟背課文一樣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給我聽,由於太黃太暴力,我省略一些“啊,啊,哦,哦。”的詞彙,挑乾的說。
原來,這個大夫允諾給眼前的這個小護士轉正,這才逼得對方任其蹂躪,可我腫麼看,都沒發現那大夫有能力替這小護士搞定工作的問題。
要知道,在我們這兒,一些職位是需要用金錢購買的,例如要成爲正式在編的護士,首先,你得有關係,別管是院長還是主任,至少得有人替你使勁;其次,你得往上頂錢,就拿我們這個城市來說,市醫院一個在編護士,至少十五萬元,然後每個月給你開三千元,等於五年後才能賺回你頂上去的銀子,換句話說,也就是得免費替醫院白乾五年,才能領到屬於自己的工資,而臨時工性質的護士每個月只有幾百元左右的收入;最後,纔是個人的外貌和專業能力,看清楚了,專業能力是墊底兒的項目,這叫行業潛規則,不是我等屁民能夠改變的。
眼前這個小護士,如果就是想通過犧牲色相來實現轉正的目的,那麼我可以明確的讓丫死了那條肝兒吧,人家不過是跟你玩玩,你丫還當真了,知道豬八戒他二姨怎麼死的嗎。
普通青年一定回答:“笨死的。”**青年一定回答:“吃多了撐死的。”而我這種文藝青年的答案,一定要別出心裁,所以,我的答案就是:“被你丫氣死的。”
想到這裡,我鄙夷的朝那大夫說道:“你丫就打算利用人家轉正心切的想法,來迫使對方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你說你挺大個老爺們了,有家有口的,要不要你那逼臉。”
我話音剛落,就看那大夫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貌似被我打中要害了,而那個小護士則滿臉羞愧的掩面離去,嘿嘿,貌似幫這嬰兒還真沒白幫。
就看這大夫穩定穩定情緒後,欲蓋彌彰的問我道:“你特麼瞎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矮油,我好怕怕哦。”王麗麗拍着胸脯說道,然後笑嘻嘻的詢問對方:“你是打算找中院的李副院長呢,還是打算找一庭的劉審判長呢。”聽得出來,這小妖精是打算直接把對方氣死,我絕對相信王麗麗提的這倆人,都是她能夠說得上話的。
對方先是看了看王麗麗那姣好的容顏,然後一臉死灰的衝大姑擺了擺手,“趕緊把你孩子帶走,別在這兒給我添亂。”
大姑先是錯愕了一會兒,然後興高采烈的帶着我們一行人趕往病房,在回去的路上,大姑好奇的問我,“賈樹,你是怎麼猜到那個醫生跟進來的護士之間有姦情的呢。”
我不想將實情告訴給大姑,主要是怕嚇到這老太太,於是眼珠一轉,朝大姑說道:“大姑,這年頭,手上有點權利的大夫,哪個不搞破鞋。”
大姑聽我說完後,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也是,現在的醫院還真是這樣。”
“那我出去攔車,你們趕緊拉我哥回家吧。”小魚兒朝大家丟下這句以後,就準備往門外走去,老曹一聽,趕緊提高嗓門大喊一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