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正暗自高興能將這屎盆子扣到劉洪生那癟犢子身上呢,就看大偉忽然衝我說道:“你撒謊!”
我靠,這傢伙不但身高驚人,說起話來來也跟敲鐘似的,震得我耳膜嗡嗡直響。
我揉了揉耳朵對這傻大個說道:“那天去龍眼山的那幾個人,包括我在內,都是劉洪生的手下,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啊!”我這話裡就少了個曾經,哈哈,我太特麼壞了!
楊政用手指敲着桌子,每一下都如同敲在我的心上。幾下以後,這貨陰陽怪氣的問道:“我們找劉洪生有什麼用,你們那幾個人裡,究竟是誰能夠勘測龍穴的真僞?”
尼瑪,這貨還真夠賊的,專挑最關鍵的問題來問,不過老曹是我大哥,也是我兄弟,說出大天來我都不能將對方給賣咯。套用電影《甲方乙方》裡的臺詞就是“打死我都不說!”
看我沉默不語,這幾個人馬上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並認定這應該就是這次事情的突破口,於是開始對我施加壓力。
首先施壓的就是那個讓我極度不爽的楊政。這貨停止繼續敲桌子,改爲用眼睛瞄着我說道:“賈樹,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是誰,也別跟我們耍鬼心眼,否則…”對方沒把話說完,但我知道這傢伙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兒,而且我要是跟這羣人翻臉,第一個衝我跟王麗麗下黑手的也絕對是他。
“賈樹,你就直接告訴我們,能堪輿龍穴的是姓徐的還是姓曹的就可以了。”熊雅麗接着補充說明道,看來這幫傢伙還真是對我下足了功夫,我的底細看樣子已經被對方摸的一清二楚。
就在我打算死扛到底的時候,那個傻大個忽然將手掐在我的肩窩處,稍一用力,我就疼得受不了了,那感覺就跟整條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樣。不過我這人屬順毛驢的,吃軟不吃硬,你越硬我就越硬。同時我也想好了,今天就算把命擱在這兒,也不會將老曹給賣咯。
“啊?”楊政驚呼了一聲。也虧了這一聲,那傻大個停止繼續發力,隨後我們屋內的這羣人發現,酒吧的大門被人猛的推開,一羣僧侶從門外魚貫而入。
別人不知道是誰,但我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了。因爲他們的穿着打扮,以及手中拿着的物件兒,都與我在東山遇到的日本密宗的和尚是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十個人中,有九個都是光頭,只有一個留着頭髮,而且穿的衣服也跟那些和尚有些許的差別。因爲其他九個和尚是黑色的僧衣黃色的袈裟,而那個蓄髮的和尚則是黑色的僧衣白色的袈裟,看起來跟陰陽人似的。
就在我仔細打量這羣和尚的時候,就聽熊雅麗低聲的衝那兩個人說道:“東密妖僧!”
傻大個聽完後,先是鬆開掐我的那隻手,然後站了起來,甕聲甕氣的對剛剛進來的和尚們說道:“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聽丫的口氣還算客氣,尼瑪,看樣子這羣日本花和尚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只見那個蓄髮的和尚站到衆妖僧的前面,先是將屋內的這幾個人掃視了一遍,隨後一口地道的北京腔說道:“在下是裡高野月讀少主的護法華蓮,今夜不請自來,是想要詢問賈樹先生一些事情,閒雜人等請馬上離開此地。”
對方話音未落,熊雅麗就冷冷的說道:“你們懂不懂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按照行規,人還在我們手裡的時候,你們只能乖乖的給姑奶奶等着,什麼時候我們問完以後放人了,什麼時候你們纔有資格去問。
而且,還得是你們能爭得過外面其他人的情況下。不過就憑你們幾個東密的妖僧,就想打探出來龍穴的下落,當真是癡心妄想。”
楊政緩緩了站了起來,等熊雅麗說完後,這貨先是嘿嘿怪笑,隨後接着說道:“中國的事兒,哪兒輪得到你們小日本來插手。都說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們可倒好,明顯是螞蟻啃恐龍嘛!”
好吧,這貨的嘴可夠損的,我明顯的感覺到雙方都劍拔弩張,看樣子談判馬上就要破裂,這家酒吧的老闆可真夠倒黴的,這要是兩下里動起手來,房間內估計剩不下什麼完整的物件兒。
“哈哈!”聽楊政他們說完,那個叫華蓮的妖僧先是大笑起來,隨後鄙視的說道:“你們賞金行者的規矩,憑什麼要我們裡高野的僧侶遵守?今天晚上,賈樹這個人我是要定了,你們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別說是你們幾個賞金行者,即便是梵蒂岡的教皇親臨,賈樹這個人我也是照抓不誤。”
我靠,這傢伙口氣可夠大的啊,連梵蒂岡都沒放在眼中,可見這羣小日本的和尚囂張到什麼程度。
“梵蒂岡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收拾你們幾個妖僧還是綽綽有餘的。”外面忽然傳進來一個聲音,聽得屋內衆人都是一驚。
要知道這個屬於傳音秘術,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至少要有近百年年的修爲,因此,當憑這一條,就夠震懾全場的了。
再看華蓮,怒目圓睜,大喝一聲:“無膽鼠輩,可敢出來一見?”聲音是震耳欲聾,聽得出來,這貨之所以敢放下狠話,還是很有資本滴。因爲丫此刻用的是密宗的獅子吼,能練出這個本事的人,也都不是凡夫俗子。
“哈哈,屋內太小,大家要都進去的話,恐怕連站的地方都沒有咯,你們還是出來談吧。”外面再次傳進來一個聲音。
熊雅麗等人相互遞了個眼神,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也挺糾結,不過僅僅是一剎那的工夫,這幾個華蓮口中的賞金行者就恢復了最初的鎮定。
“有本事你們就跟我來。”說話的正是熊雅麗,再看大偉和楊政,成品字形將我跟王麗麗護在其中,開始往門口走去。
華蓮一擺手,身後的九個和尚分成兩列,將酒吧的出口給我們讓了出來。看得出來,這個東密的妖僧對自己非常有信心,根本就不怕我能夠逃得出他的手心,這尼瑪讓我更糾結了。
想我堂堂賈樹,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收得了二奶,翻得了圍牆,養得小三,買得起新房,查得了木馬,打得過流氓,而且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牀上安人妻,進可欺身壓正太,退可提臀迎衆基,難怪這羣人都爭着搶着要我,這絕對是對我能力的一種肯定,其實說白了,就是羨慕嫉妒恨我罷了。想到此處,我那小小的自尊心又開始自我膨脹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