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坐到王麗麗的對面,一言不發的看着對方,希望通過氣勢能夠讓對方屈服,問題是丫就跟沒看到我一樣,繼續坐在那裡自顧自的喝着伏特加,
瞪了對方半天,我發現這招兒沒有任何效果,於是無奈的說道:“麻煩那個不守信用的傢伙把我的手機還我。?.”
王麗麗鳥都沒鳥我,只是頹廢的說道:“陪我喝酒,等我喝開心了再說。”
尼瑪,沒聽說這個狀態下能喝開心的,這貨絕對是拿我開涮呢,想到此處,我將身體移動到對方的身邊,用我自認爲最淫.蕩的口氣說道:“你再不還我手機,我可準備搜你身了啊。”
“求之不得,姑奶奶正愁今晚沒地方過夜呢。”對方壓根就是一副劫財沒有,劫色配合的樣子,這尼瑪不帶這麼玩的,
“今天晚上我不能再喝了,主要是身體原因,不過我可以給你唱首歌,如何。”這是實話,剛在張鵬那裡喝了不少了,我的酒量我知道,再喝下去,絕對就是斷片的前奏,
對方沒有回答,算是默許了,於是我來到小舞臺前面,此時全場人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雖然沒穿主持婚禮的工作服,而且目前這熊樣的確夠二夠傻逼,但我就是我,我叫賈樹,我爲自己帶鹽,
“一首陳坤的《無所謂》,獻給王麗麗女士以及在場的諸位嘉賓,希望這首歌曲能夠讓大家在這寒冷的夜晚裡,彼此找到一絲絲的暖意,謝謝大家。”報幕完畢,深鞠一躬,接過麥克,掌聲雷動,
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我多年練就出來的膽識和氣魄,要知道,最牛逼的時候,臺下有一百多桌的來賓,那就是接近上千人,在那種場合下我特麼都不怯場,更何況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吧呢,
“無所謂,誰會愛上誰,無所謂,誰讓誰憔悴,有過的幸福 是短暫的美,幸福過後 再回來受罪,錯與對 再不說的那麼絕對,是與非,再不說我不後悔,破碎就破碎,要什麼完美,放過了自己,我才能高飛…”
其實陳坤是所有歌手裡最好模仿的,那造型就是叼着一根菸灰馬上就要掉下來的菸屁股,腳尖使勁的在地上碾死螞蟻的操型,陶醉的時候,記得眼睛必須要閉上,音調就是早晨起來還沒來得及刷牙,有口痰卡嗓子裡,嚥下去感覺噁心,吐出來還沒找好地方的那種嗓音就對了,
我這邊唱得正嗨呢,猛然就感覺幾股不同的靈氣衝了進來,同時酒吧的大門被人推開,三個人前後腳的進入到酒吧內,
領頭的是個兩米多高的爺們,那塊頭兒,不去打籃球真特麼白瞎啦,而且穿得非常的單薄,這大冷天的就套了件軍用的外套,最讓我在意的是丫的鞋,跟特麼小船似的,這是五零的腳吧,
身後是妹子,身高怎麼也得有一米六五以上,皮膚不是非常白,眼睛不大但卻非常有神,顯得很乾練,鼻樑堅挺,看得出來是個很有主見的妹紙,嘴不大,證明不是個吃貨,長髮及腰,嫁人正好,嘎嘎,
進來後,這妹子攏了攏被風吹散的長髮,我忽然發現這丫頭居然是兜風耳,而且耳朵內居然是輪飛廓反的樣子,好吧,這丫頭絕對與親生的父母緣分非常淺,小的時候也總是體弱多病,運氣也是極差的,
此刻,這妹子正拿着一枚金黃色的硬幣在手背上轉來轉去,特別拉風,
最後一個男人很矮,也就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跟前面的兩個人沒法比,但至少比郭小四要高很多,穿着一套燕尾服,戴着頂禮帽,還特麼拿着根柺棍,怎麼瞅怎麼讓人彆扭,由於帽檐壓得非常低,我沒能看清對方的全貌,但小個子的人都是我需要小心的,這點我還是非常清楚的,
按照單前輩的說法,這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我惹不起的,更何況這三個傢伙同時出現,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次看來我真的要無所謂了,
這三個傢伙進來以後,眼睛就沒離開過我的身體,我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與對方接觸,生怕給對方任何藉口來找我的麻煩,
因爲我知道陳道人就是被那個大個子和玩硬幣的女人給坑了,這尼瑪忽然出現在這裡,估計是要坑我的前奏啊,小心駛得萬年船,手機不要我先閃,想好以後,我繼續站在舞臺上唱着歌,不過心早就飛了出去,就差把自己的身體也帶出去了,
一去《無所謂》唱完,臺下叫好聲連綿不絕,不少僞娘對我一個勁兒的拋着媚眼,看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尼瑪,小太爺性別男,愛好女,你們這羣僞娘不是偶滴菜,而且現在也不是扯淡的時候,
衝着麥克風我繼續說道:“剛進來的這三位朋友,今天在這家酒吧的消費都算我的。”
說完以後,我眼睛朝着地面衝這三人點了點頭,隨後快步的回到王麗麗的卡座內,
其實,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既然你們三個人我一個都打不過,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拉攏你們,雖然我身上的銀子不夠在這家酒吧內買上兩瓶啤酒的,但我身邊坐着的王麗麗可是正宗的土豪啊,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有土豪不打你是傻,本着這個精神,我才說出剛剛的那番話來,
王麗麗先是看了看剛進來的那三個人,隨後衝我問道:“你朋友。”
“不認識。”我盯着對方的眼睛很認真的回答,
王麗麗這邊正發懵呢,我推開她身邊的幾個丫頭(應該是同性戀)來到她身邊,“別說話,結賬後跟我走。”
說話間我拉起王麗麗的手就打算往外走,可沒想到的是那個玩硬幣的女人居然擋在了我倆的面前,
“歌兒唱得不錯嘛,不過現在就走的話,我會很爲難的。”這丫頭的話讓我有些琢磨不透,
“我叫賈樹,這是我的朋友王麗麗,請問您是。”我很無奈的先禮後兵,先自報家門,等着對方的回答,
“我叫熊雅麗,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對方說完後衝我微微一笑,我驚奇的發現對方的身上有着一層若隱若現的紅光,而且身後隱隱約約有個東西趴在她的後背上,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觀瞧,貌似還那樣,情況一點沒改觀,可嘴上卻說道:“聽同行提起過您,不過您真的打算將陳道人的道觀推倒了,然後在原址上面蓋個大號的茅房嗎。”既然對方已經挑明瞭,我也只好捅破那層窗戶紙咯,是敵是友就看熊雅麗接下來的回答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