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衆人來到管轄地的派出所後,從派出所裡面迎出來的片警先將呂文武那三人帶去包紮,同時將我鎖在拘留室內,既沒搜身也沒給我戴手銬。進到拘留室內,我自己把審訊用的椅子拉到牆角坐下,隨後四處打量了一番,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面前一張桌子,桌子後面有扇窗戶,外面有鐵欄杆,估計是怕犯人跳窗逃跑,靠近門的一側有一把椅子,當然此刻被我坐在屁股下面了,很簡單,“特麼的,連個飲水機也沒有。”我由於剛剛的劇烈運動,導致有些口渴,偏偏又被人家帶到這個地方來,心裡尋思着一會兒怎麼跟對方溝通,無聊中從兜內掏出根菸,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當煙快要熄滅的時候,有兩個警察從外面進來,而我也準備好應對方案了。
對方如果秉公執法的話,我就實話實說,畢竟我這屬於正當防衛,最多也就是個防衛過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刑法第二十條的規定,具體第幾款我記不住了,大概意思就是當國家,社會,個人以及他人的權益受到外界不法侵害的時候,而採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爲,對不法侵害人造成了傷害的,就是正當防衛。
如果對方徇私舞弊、假公濟私的話,我就把當初在帝都工作期間,通過洪哥結識的那些上層人物搬出來救急,反正我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誰允許你抽菸的。”一進來,領頭的那傢伙就喊道。看了看警銜,說話的那人是三級警督(兩槓一星),身後那個是一級警司(一槓三星)。“屋內寫禁止吸菸了嗎?”我看都沒看的回答對方。“你小子挺橫啊,小張把他給我拷上。”說完那個領頭的就吩咐手下,打算給我來個下馬威。“小張,要是以後升不了職,窩在這兒一輩子,可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我依然很拽的對着那個小張說道。估計這叫小張的一級警司,應該從倆小協警那邊摸了我的底了,看了看領隊的,又看了看我,然後坐到我對面的桌子後面,並拿出了紙筆,看這架勢應該是書記員,這領隊的鐵青着臉坐到了小張的身邊,準備開始審訊。
“你說的沐副廳長是我們廳的那個人嗎?你們之間什麼關係?老實交代。”領隊的一拍桌子,“好像不是這麼個程序吧,應該先問姓名,年齡,籍貫,工作單位之類的吧。”我決定逗逗這領隊,“問你什麼,回答什麼?”領隊心虛的繼續說道,“什麼關係也沒有,就知道他住奉天市岐山路某廳家屬大院,某棟某單元某樓某號。您要覺得我提的這人,在您這兒還不夠分量的話,您也可以給帝都某區某四合院內的某奶奶打個電話,號碼是010-XXXXXXX。(姓氏也不能寫了,見諒)”我直接搬出來一個重磅炸彈!!!,我看着領隊的臉先是由綠變黑,當聽到我最後提到這個某奶奶的姓氏的時候,臉色開始變得慘白慘白的了。“你也太囂張了,小..小..小張你繼續給我審,我那邊還有點事兒。”領隊結巴着把我這個大麻煩甩給小張後,馬上抽身離開。“哎,哎,我一個人怎麼審啊?”小張望着離開的領隊叫道,待到領隊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後,小張將手中的筆一摔,“什麼東西。”小張罵了一句,也起身離開了拘留室。“抽根菸再走唄,三號軟中,內部特供”我舉起手裡的中華煙,對着小張喊去。我明顯感覺到這小張身體側(念zhai一聲)歪了一下,然後關門離開。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房門再次被打開,不過這次是由超兒領頭進來的,身後跟着那倆協警。“沒事兒吧?”超兒怕我在裡面吃虧,畢竟相識這麼久,我的性格他太瞭解了。我衝他吐了個菸圈,扔出一句“能走了?”算是對超兒的回答。“你到底跟人家說什麼了?人家現在就怕你不走呢,我的親哥啊。”超兒走過來,拉起我就往外走。“跟我說說,你到底跟人家說什麼了?是不是把三哥的父母擡出來了?”超兒的印象中,咱寢老三的父母就是他接觸過的最大的京.官了。“我後來提的這人沒級別,不過是開國某個元勳的夫人罷了。”我悠哉悠哉的回答道,“你是我親爹啊,趕緊辦咱倆的正事去吧。”超兒吐了吐舌頭,身後那倆協.警都不敢正臉看我了,低着腦袋跟在超兒的身後。超兒趕忙拉着我回到了他的車上,然後直奔王曉丹的學校駛去。
由於是週末,王曉丹寢室的其他女孩都出去跟自己的男朋友那啥去了,我回去的時候,她正焦急的在狹小的寢室內學郭達‘畫圈’玩呢。看我回來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咳”我身後的超兒尷尬的輕咳的一聲,此時我才發覺我這倆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咯,感覺特多餘。我要是摟着吧,超兒的面子掛不住,我要是不摟吧,我活該單身一輩子,糾結啊。“老幺(我在寢室年紀最小),今夜你多費心,我還有點事兒。”超兒說完,衝我遞了個眼神。長嘆了口氣後,我緊緊的抱住了王曉丹,並不斷的安撫着這個受驚過度的小丫頭。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王曉丹在我懷抱裡跟我道歉,“沒事兒,乖,晚上我陪你,你配合我,爭取早日讓你擺脫那個夢,好嗎?”我一手摟着她的***,一手輕撫她的頭髮緩緩的說道。王曉丹似乎很不願意鬆開抱我的胳膊,我覺得此時的我更像是她的抱抱熊,無奈下只好一彎腰,抱起了王曉丹,走了幾步,將她放到她的椅子上面。僅僅是幾步遠的距離,我明顯的發覺她的臉頰變紅,胸口起伏加快,可能是等我的時候,她在屋內走的太快,面頰上浮現出細微的汗珠,散發出少女特有的那種體香,淡淡的味道,卻特別能激發男性荷爾蒙,心中感嘆,她不是我的菜啊。通過此事能夠證明女人絕對是種奇怪的生動物,如果我們倆僅僅是那種平平淡淡的交往,絕對安全;怕就怕我這樣的,給予對方太多的新鮮感和刺激性,這是她未能接觸到的一類人,我又是個男人,對於這種眼中有桃花的女子來說,我既是甘露又是毒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