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玉只是臉上帶着星星點點的笑,就如同一個十分和善的人一樣,可是,無論是他還是他面前的這幾個人都是知道,薛寶玉的脾氣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人,因爲若真的是一個好人,是不可能在這裡混下去的,這是哪裡?這是大梁王朝的帝都,同時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帶着的地方之一。
唐朝的時候,曾經有詩人開玩笑的對着那白居易說道:“長安之大,居之不易,可是,按照這白居易的本事來說,應該是說,無論這白居易在那裡都是很容易的了”這話也正是巧了適用於這薛寶玉來說的,因爲薛寶玉便是在這繁華喧鬧的大梁大哥都城好好地呆着,還是混了一個刑部尚書當了當。
儘管,這個刑部尚書的位子,有一大部分都是因爲趙榮的顏面纔是當上的,可是,若是這薛寶玉沒有積分本事的話,即便是這趙榮的顏面,也是不能夠讓薛寶玉當上這刑部尚書的位子的,因爲,不說皇帝會不會反對,單單是說着趙榮都是不會讓一個無能的人當上這大梁帝國的刑部尚書。
只見的薛寶玉擡起頭,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的光芒,只是看着不遠處的謝家家主說道:“早就聽聞這王謝兩家的公子們都是芝蘭玉樹,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本館可是對於兩位家主久仰大名了,今日來見了見兩位大人,纔是知道了古言撐不起我”
謝家家主和王家家主臉上都是帶着些許的疑惑,只見那謝家家主開口說道“哦?古言誠不欺你,不知道薛大人說的是那一句古言?”
薛寶玉哈哈大小,之後纔是看着按謝家家主和王家家主說道:“自然是那一句,盛名之下無虛士這一句古言啊,今日一見到了兩位,我這纔是覺着,兩位果然是這芝蘭玉樹一般的人才,這次來找兩位,也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兩位商量的,既然兩位都是出來了,不如我們進入商談?畢竟,這站在外面也是很不好看的”
謝家家主以及那王家家主當即也是一點頭,之後纔是把這兩個人給迎了進去,只是這一個照面,他們就是知道了這個叫做薛寶玉的人果然是不能夠小瞧,這只是在門口一面,他就是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看起來是十分豪爽的打招呼,可是,遲遲不進去,確實是讓那些個探子們都是聽到了該聽到的東西,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一行人進了院子裡面,院子裡面很乾淨,桌子上面還是有着兩杯茶,薛寶玉以及這謝家家主王家家主,徐歸三個人坐在那裡,臉上都是帶着些許的笑意,他們都是互相知道對方的心情,也是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事情,既然如此,他們便是不用弄一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了。
只見這謝家家主當即便是擡起頭,只是看着那一旁坐着的薛寶玉說道:“薛大人,您兩位這一次來的目的我們也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王謝兩家自古以來就不是那種叛逆的骨頭,所以這時候,也是全屏結了兩位大人做主就是了,我們王謝兩家,只是想要做一個平穩的世家而已”
薛寶玉擡起頭,眼睛之中帶着星星點點的笑意,只是開口說道:“謝家家主不必這麼謙虛,誰人不知道,當年魏晉南北朝時候的王謝兩家?當年的王謝兩家可謂是真的大權獨攬,難道這個時候的王謝兩家沒有了這個心思?”
王家家主這時候卻是苦笑一聲,之後擡起頭,看着那坐在一旁的薛寶玉說道:“薛大人這可是真的誤會我們了,當年之所以我們王謝兩家這麼的厲害,是因爲那個時候,整個世家這個階級都是很厲害,我們王謝兩家只是那個時代最傑出的造物而已,並不是什麼我們王謝兩家的野心,我們王謝兩家是沒有野心的,這一點,不管是薛大人相信不相信,都是這樣子的”
薛寶玉只是笑了笑,王謝兩家沒有野心?這一點說出去,只怕是五歲的小孩子都是會笑掉大牙的吧?他們哪裡是能夠相信呢?當即便是開口說道:“王家家主說笑了,什麼叫做沒有野心呢?我們大梁帝國並不限制你們世家的野心,但是和這個野心是要在我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的對吧?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這一點想必王家家主也是知道的”
王家家主與謝家家主對視一眼,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端起來了一杯茶, 之後纔是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王謝兩家已經是傳承了近千年了,實在是已經走到了一個巔峰了,這麼多年來,自從魏晉南北朝時期開始,我們王謝兩家就是存在着,哪怕是暫時沒有我們王謝兩家的身影,可是,最多不過是幾十年,便是會有我們王謝兩家的弟子身居高位,薛大人應該是知道的,我們的準則是什麼”
薛寶玉放下茶杯,這時候他的眼睛之中已經是有些許的嚴肅了,只見他擡起頭,看着那不遠處的王家家主說道:“我自然是相信王家家主所說的話的,但是這種情況下,王家家主應該是能夠理解我的,這種情況下,我必須是做好防備”
王家家主地區是能夠理解薛寶玉所說的話,因爲他也是覺着,這種時候,如果不做好防備的話,那麼,這大梁帝國的朝廷也實在是太沒有本事了。
謝家家主這時候卻是站了起來,然後看着那薛寶玉說道“你說的倒是沒有錯,畢竟,這種時候也只有這樣子才能夠徹底的讓您放心了,我們會做到您想讓我們做到的事情,甚至說,包括我和王家家主都是會參加下一次的科舉,然後,進入朝廷之中”
薛寶玉眼睛之中劃過一絲閃光,這種人才他自然是不想要慢慢的科舉的,當即便是看着那王謝兩個家主說道:“其實不必科舉,來年便是有尋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