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皇帝看着趙榮之後才笑了笑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事情都能的確是可以找陳汝欣解決。畢竟陳汝鑫這個事情已經在這揚州城做了幾十年的官兒了。並且他既然已經當了牆頭草,就是有心理準備,我們會來找他。現在利用一下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還一定是會唯我們所用。這些叛徒,這些牆頭草最害怕的不就是我們去找他算賬嗎?但是我們不找他算賬反而是要他幫我們做事。他怎麼會不歡迎我們呢?”
趙榮臉上帶着一絲微笑,他知道天啓皇帝明白自己的意思。這個時候這些牆頭草不能夠除掉,若是除掉了會這大梁帝國造成很大的威脅。畢竟這些官員在還沒有開啓招賢考的時候。還是有用的若是一下子把這些貪官污吏全部都給殺了,那麼這大梁帝國又有誰來做官呢?若是沒有人能夠做官,那麼這草坪不是亂了嗎?這個在後世可能是看起來微不足道的一個問題,在現在卻是非常困難解決的一個問題。爲什麼呢?因爲古代知識沒有那麼豐富,人才也沒有那麼多。在白玉京那個社會有小學,中學,高中甚至是大學。等到大學畢業之後一個人已經學了十幾年的知識那麼他們自然是能夠解決一些事情的。再加上他們在通過公務員考試自然是能夠去做關治理百姓的,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沒有這些。知識都是被貴族壟斷的。
若是這個時候他們枉然把這些貪官污吏全部都給殺了。那麼他們必須等到三年之後的科舉才能夠選拔出來一些人才頂替這些人。但是三年他們現在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了!畢竟他們現在最稀缺的就是時間。不管是大金帝國還是倭國還是高麗,甚至是遠在大西洋的英吉利。他們都必須是保持最高的警惕。不然這些事情一定是會造成恐怖的後果。
趙榮擡起頭看着天啓皇帝說道“您說的不錯,只是這個事情我們確實要好好的商議一下。畢竟陳汝欣那傢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若是我們貿然過去了估計他會看穿我們的目的。要是這樣子的話,就不能夠爲我們所用了。我們必須是找陳汝欣解決這個問題,也是問清楚漕運的事情,也是問清楚那位所謂的大人的事情。那位所謂的大人出來,若是真的是大金帝國的奸細。那麼一定會找陳汝欣的。說不定陳永馨還會和那位所謂的大人同流合污。但是這個可能性很低因爲陳汝欣現在恐怕已經不敢背叛帝國了。爲什麼?因爲大梁帝國現在很強大,當年他背叛大梁帝國加入了大明王朝的時候。他確信大明一定能夠弄聚人心,然後大概大梁帝國。畢竟當年那個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國家還是讓人很羨慕的。而現在大金帝國只是一些蠻夷,他怎麼可能投靠他們。”
天啓皇帝的眼裡帶着一絲的笑意,他也是這樣覺着的。畢竟大梁帝國纔是正統。就算與大明開戰,那麼大明和大梁之間也是漢族人之間的戰爭,但是大金帝國和大梁帝國不一樣。大金帝國不是漢人,而是一些蠻夷,陳汝欣那個傢伙是一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會投靠一些蠻夷來對抗我們漢族呢?
這樣想着,他的眼裡其實也帶着一絲笑意。他畢竟覺着這陳汝欣好歹還是有一點點的大局觀的。若是陳汝鑫真的投靠了大金帝國,對抗大梁,那麼這個事情真的就是讓人很難受了。這就說明這個陳汝鑫他的骨頭已經是翻了他的脊樑已經是被人戳的不能再戳了。這種人活該下地獄活該死。
趙榮與天啓皇帝對視了一眼之後才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找陳汝鑫吧,畢竟這種事情拖延一會兒,我們可能就會遭受和更大的風險。”
兩個人都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這時候揚州城的天上已經開始飄起了淡淡的烏雲。烏雲下便是雨這一點一點的雨,坐在人的身上,讓人覺着絲絲透的涼。但是卻提不起來,心煩。揚州成了雨就是這樣的,就和普遍的南方的雨一樣讓人覺得纏綿,就讓人覺得溫柔。
… …
陳汝欣的府邸
陳汝鑫正坐在那裡然後看着對面的東西它對面是批改不完的公文,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批改這些奏摺。畢竟現在那位大人已經到了這揚州城。說不定是與大金帝國的交易,聽說那位的生活還有燕親王。那麼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燕親王想要做的?如果是燕親王想要做的,那麼他們又能夠說什麼,做什麼。連皇帝都是信任那位王爺。把所有東西都是交給了他。他們這些人在反抗又有什麼用處呢?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陳汝鑫臉上帶着點點的不開心,畢竟在他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誰敢來找他,誰敢來打擾他。他看着那門口說道“什麼事?”
門口傳來一聲低低的聲音,只是說道“啓稟老爺!門口有兩個人來找您,說是您的故人。那位大人還讓我轉告給你一句話就說當年揚州城的園子裡面您爲他開了一場宴會,現在他來回報您了,不知道您是否還想要見他。”
陳汝鑫聽了這話,當即便是有些愣住了。開了一場宴會?這園子裡面他可是沒有跟誰開過宴會的呀。那麼這個人是誰?難道是瞎扯的,但是這不可能。那位那個人一定是非常有自信的。確實這個時候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實在令他驚訝因爲那個人似乎不太可能來到這裡,如果來到了這裡,那麼那位大人又是什麼人?難不成這是一個陰謀?
他這樣想着,當即便是站了起來。之後看着那門口小廝說道“行了,我現在就過去。”
趙龍宇天啓皇帝站在那裡等待着陳汝欣他們都知道那個老狐狸。即便是投靠了大金帝國也是不會對他們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