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黃的話很現實,也是讓這衆多的商人們都瞬間反應了過來,這話說的不錯,若是這個事情是真的,那麼自己就能夠得到一個科舉的名額,至少是一部分的科舉名額,朝廷既然已經開始了獎勵,按照方纔黃默然與這許立良所說的,應該只是名額多少的區分,其他的並沒有什麼。
黃默然看了一眼那些激動的大商人們,只是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因爲這個事情,我們也只是聽到了消息,並沒有準確的音信,但應該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各位有什麼其他的不同的意見的沒有?若是有其他的意見,也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坐在黃默然旁邊的那個商人睜開了眼睛,之後纔是看着那黃默然說道“黃老哥,你可是問過了燕親王殿下?若是問過了那位,只怕真的是能夠確定了,畢竟,這些日子以來,這朝廷裡面但凡有個什麼新鮮玩意兒的,都是那位提出來的嗎,這個稅法和獎勵的東西,只怕也是那位弄出來的吧?”
這樣子說着, 那個商人的眼底也是劃過一絲光芒,他當然是相信這個是真的了,他也不是對這黃默然兩個人有什麼意見,說句實在話,這位對於黃默然的忠心耿耿,就和那陶青黃對於這許立良的忠心耿耿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差別,他這樣子說,是讓黃默然在確定一下,否則,到時候這些個記仇不記恩的商人們若是真的吃虧了,一定是會把這個事情算計到黃默然的頭上,雖然黃默然不害怕這些東西,但是,有這些事情的存在,畢竟是挺噁心人的。
這樣子想着,那商人眼底也是劃過一絲不耐煩,他被這些人給弄得很是不耐煩了,所以,他老早的就是想要提前做好事情防備着那些個人,那些個人,一個個的都是白眼狼,只會記得這黃默然和許立良對不起他們的,都不會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默然聽了這話,心頭也是閃過了一絲笑意,他的目的就是這個,免得到時候這些人吃了虧又是說他的不對,那這樣子就很難受了,他看着那些人,也是緩了口氣,之後纔是說道“不知道諸位是怎麼想的?可是要去問一問燕親王殿下?這個事情,不管是不是燕親王殿下提出來的,燕親王殿下一定都會是知道的,畢竟,燕親王殿下現如今也就缺少一個名號也就是攝政王了”
這般說着,那黃默然的臉上也是帶着笑意,誰都是不會想到,他們兩個背後的靠山竟然是那傳說中的燕親王殿下,這位殿下可是少年英雄才,年紀輕輕,就是當上了這王爺,也是掌握了這國家的軍政大權,可以說是整個大梁最厲害的幾個人之一了。就連當今的皇帝也是對這位敬重有加,或者說,是忌憚有加。那些個商人們聽了這話,當即便是笑了聲,互相的看着對方,誰都是不說話了。
黃默然笑了聲,之後與那許立良開口說道“行了,這個事情,不會讓你們出什麼東西的,我和許老弟會把該拿的東西都是給拿了,你們是不用管這個事情,我們這邊就是想問一下你們,到底是要不要問,若是要問,我和許老弟便是走了這一趟,若是不要問,我也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許立良點了點頭,表示他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是看一看這些人到底是在想着些許什麼東西罷了,這種時候,誰能夠開口,誰倒是真的不是個白眼狼看了。只見那坐着的一個商人開口說道“兩位老哥,這事情,我覺着應該問一下王爺,若是問了王爺,王爺說的話,在場的人應該是要相信的,即便是以後這事情沒有成功,想必也是朝廷之中阻力太大了的緣故”之後的話他並沒有說,只是沉默着,但是所有的人都是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是說,問了燕親王之後,以後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是怪不到他們的頭上了,這話可是真的有意思了。
其他的商人聽了這話,當即也是笑了聲,之後都是同意了這個說法,不過是問一問,東西又不用他們出,王爺所說的話,他們還是應該要相信的,不過是一個相信的事情罷了,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他們看着那坐着的許立良與黃默然,也是說道“兩位老哥辛苦一下,去問一下就是了,也能夠確定一下這消息的真假,若是真的,就不必再找我們了,若是假的,兩位老哥回來之後,便是把我們這些人再找了過去來,說一說這個事情就是了”
這個開口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商人,做人也是聽地道的,若不是他不願因,只怕是這徽商和晉商,都是這位零頭了,只是這位不願意出這個風頭,所以纔是讓黃默然和那許立良做了頭子,這也是一種避風港,或者說,隱居的想法吧?
既然這位都是說話了,那麼,自然是沒有人敢再說什麼了,只見那些個商人都是點了點頭,之後纔是看着那黃默然和許立良緩緩地說道“兩位說的自然是對的,去問一問王爺也好”這樣子說着,他的眼底也是帶着笑容。
黃默然與那許立良也是對視一眼,之後纔是看着那些商人們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兩兄弟今日便是去去問一問王爺這個事情,若是真的,諸位不必等通知,若是假的,我們兩個會再次召集了諸位過來,若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們兩個也會找了諸位”
那在場的商人也是笑了一聲,之後說道“算了吧,還是我們都是在這裡等着兩位好了,有了這個消息,我哪裡還能夠會去做的豬?”
這個說的是不假的,有了這個消息,還有誰能夠坐得住?沒有誰能夠做的豬,因爲這個消息,真的是不下於一場地動山搖了。
黃默然與那許立良走出了這府邸之後纔是對視一眼,這一眼,眼底帶着不可捉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