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笑着看着那天啓皇帝,只是低着頭說道“遵命”
那雲湖聽了這話,也趕緊的上前看着那天啓皇帝說:“多謝陛下隆恩,只是陛下,草民還有一事相求”這般說着,他也是看着那天啓皇帝,臉上帶着可憐的情緒,天啓皇帝看着那雲湖,自然是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事情的,這事情,也是皇帝答應過了這雲湖的。
當即便是擡起頭,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雲湖說道“哦?不知道雲愛卿有什麼事情?”這樣子問着,他的眼底也是帶着點點的笑意,只見他瞅着那雲湖,等着雲湖說出他的打算,不過是想要功成身退了,若是這雲湖走了,還能夠給那趙榮的親信騰出來一個位子,這刑部的事情,能夠進行的更加的順利,天啓皇帝如何會阻攔?
果不其然, 只見那雲湖擡起頭,看着那坐在高臺之上的天啓皇帝緩緩地說道“啓稟陛下,微臣近些時候來,覺着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想要辭官歸老,懇請陛下同意!”這樣子說着,他的眼底也是帶着一抹的沉重,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多都是超出了這皇帝的容忍限度,所以這個時候就乾脆的辭官了。
天啓皇帝臉上帶着些許沉重,實則心中很是開心的看着那雲湖緩緩地說道“雲愛卿身體還年輕,如何這時候就是想着辭官了?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與朕說一說,若是實在是有什麼難處,朕一定幫助雲愛卿啊”
雲湖只是看着那天啓皇帝一臉的沉重,內力卻是知道,這是正常的程序,一般官員辭官回去,都是要經過這幾道程序的,三次之後,皇帝纔是能夠同意,這樣子的話,可以讓百姓甚至是其他的臣子們覺着這皇帝很有心,也真是如此,現如今着慢慢的發展,都已經是成爲了一個不能夠說出來的規則了。他擡起頭,看着那天啓皇帝第二次的懇請道:“陛下,魏晨的身體着實是不行了,這些日子以來,覺着若是再繼續下去,這身體定然是不能夠再支撐了,還請陛下讓臣辭官歸鄉,安享晚年”
天啓皇帝也是第二次的勸慰道“雲愛卿身體不好了?可是要朕讓那御醫前往愛卿府邸之中,替愛卿看一看這身子骨?愛卿年紀輕輕,實在是不能夠在提出這辭官歸鄉的事情了!”
雲湖鬆了口氣,一般事情進行到這種時候,就是可以了,只見他看着那天啓皇帝又一次,也是第三次的說道“啓稟陛下,老臣這身子骨實在是支撐不了了,請陛下准許臣回鄉,安享晚年”
天啓皇帝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雲湖,只是嘆了口氣說道“愛卿啊,你連續三次請求辭官,可是,這你走了之後,諾大的刑部該如何?現如今一時半刻的,哪裡有一個能夠主持大局的人出來,看住這即將發生重大變革的刑部?你這時候辭官歸鄉,可是對着燕親王的方法有什麼意見麼?”
只聽得那雲湖再次長嘆一聲,之後纔是說道“陛下,若是爲了刑部的事情發愁,微臣倒是有一個人選可以推薦給陛下,微臣覺着,此人能夠擔當得起這大任,只是,微臣現如今馬上就是要離職了,但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推薦人選。”
天啓皇帝長笑一聲,之後纔是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這種事情,自然是合適的,你都要走了,難道害怕得罪人麼?有誰,你還不趕緊的說?”
雲湖看着那天啓皇帝笑了一聲,也是說道“啓稟陛下,這人就是原本的刑部侍郎,薛寶玉,自從薛大人接任這刑部侍郎以來,這刑部的事情井井有條,薛大人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微臣覺着,這刑部尚書的位子,他是擔得起的”
這樣子說着,他臉上也是帶着些許的笑容,只見他看着那天啓皇帝,又是看了一眼那站在旁邊有些許驚訝的薛寶玉。
薛寶玉只是來得及看了那趙榮一眼,之後便是收回了目光,只是看着那不遠處的方向站在那裡的趙榮,他的神色中帶着些許的驚訝,這可是刑部尚書!哪怕是這刑部拆分成了三個,這刑部尚書也是六部尚書之一,他現如今就是坐上了這個位子?
天啓皇帝看了那薛寶玉,之後纔是說道“不錯,上次的事情,薛愛卿處理的也是很好,這刑部的事情,薛愛卿也是當的起”說完這話之後,又是看着那一旁的天啓皇帝,之後淡淡的笑着說道“這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我們說了這麼多,那薛愛卿可是願意麼?”
薛寶玉站在那裡,聽到自己的名字連忙的看着那天啓皇帝說道“啓稟陛下,微臣願意”
天啓皇帝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好,既然如此,這刑部尚書,便是給你了,若是你做不出來個什麼成績,到時候我可是饒不了你”
薛寶玉也是跪謝皇恩,之後站在了一旁。
天啓皇帝看着那法家的李房名與溫若月兩人,之後緩緩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是封李房名爲法院尚書,封溫若月爲檢察院尚書,暫且與六部一個編制,至於這燕親王所說的編制,等到日後實驗了之後,再是確定”
那李房名與溫若月兩個人連忙謝恩,天啓皇帝看着那人,也是笑了笑,之後纔是看着那李房名說道“李愛卿啊,這秦愛卿來的時候,可是給朕帶來了三樣禮物,不知道李愛卿來的時候,有沒有給朕帶來禮物?”
只見那李房名低下頭,慚愧的說道“啓稟陛下,微臣與秦大人不同,不擅長那些東西,但是微臣也是爲陛下準備了三個東西,這三個東西能夠給大梁在未來的半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帶來巨大的利潤,能夠支撐起大梁在短時間內做一切想要做的基礎設施,就連秦大人提出的水泥路也是可以負擔得起的”
天啓皇帝聽了這話,當即便是笑開了,他自然是知道這李房名說的是什麼東西的,他看着那李房名笑着故意問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