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神色中有些許的驚訝,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之中有着很多的人在參與進來,他也是知道,這次參與進來的人因該是很多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連自己的父親都是說這次的事情很困難,很難辦,甚至是很危險了,他看着那老寧國公慢慢的說道“父親,這次的事情真的是這麼的危險麼?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不要摻和進來了?”
老寧國公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慢慢的走着,他在想着這個人的這個事情,因爲,這個事情真的是有些許的難辦,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再次的落到了那個底部,那個地步真的是讓人很難受的,所以他實在是在等着這個事情,在想着。
其實,這次的事情很簡單的,並沒有老寧國公想的那麼困難,因爲,這次的事情啊,有着那位在動手,那位一動手,怎麼可能還會有別人的動靜?畢竟,那位想要誰繼承自己的皇位,那麼那個人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穩了,因爲,這個皇位本來就是那個人的。
他看着那趙禎,神色平靜,任由那雨滴打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靜悄悄的,之後纔是看着那遠處,又是瞧着那京城之中最中間的位置,那裡坐落着皇宮,也是皇帝的住所,他很好奇,這次,皇帝到底是真的這麼的簡單,還是說,這是皇帝和那位被他選中的皇子佈置下來的一個圈套。他不敢確定,因爲,當年同光皇帝便是用這個圈套騙了不少的人,其中便是有這位,也是因爲,有着老寧國公,所以,他現在纔是這般的謹慎。
只是,這時候,那趙禎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看着那老寧國公慢慢的說道“父親,這次的事情,榮兒好像是參與進來的很深,只是,不知道榮兒到底是做了什麼”
那老寧國公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是一驚,趙榮也是參與進來了這個事情?怎麼可能!這參與這事情的他是都是知道的,就那麼幾個大佬可以翻雲覆雨罷了,怎麼可能趙榮也在這裡面呢?只是,他相信自己的兒子,這個時候,自己的兒子說這個事情趙榮牽扯的很深那麼,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這趙榮一定是摻和進來了,並且,只怕真的是自己家的這幾位大佬之中的一個。
他慢慢地看着那趙禎說道“禎兒,你可是確定這榮兒參與了進來這個事情,並且是摻和進來的很深?”那老寧國公的眼神之中充斥着驚訝,這趙禎看着那老寧國公的臉龐也是覺着此事有些許不可思議,但是,這個推理是合情合理的,那麼,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趙禎慢慢的帶着些許無奈的說道“父親。這個事情我倒是真的可以確定,榮兒當真是和這個事情牽扯的不清不楚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有多深罷了”
那老寧國公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是提起來一口氣,又是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兩口氣卻不是一口氣,那提起來的一口氣是擔心着趙榮的安全,畢竟,那其餘的幾位大佬都是有人保護的,只有他的榮兒,現如今還在那揚州城做任務,一個間諜!能夠有多麼的安全?
他看着那趙禎慢慢說的搖着頭說道“行了行了,既然是已經如此了,那麼,我們還能夠說什麼?不過是縱容榮兒罷了,這次的事情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便是那位坐在東宮之中看戲的人穩坐釣魚臺了,你記得支持他就好,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直管市支持他就好”說完,他便是擺了擺手,之後慢慢的走進了風雨之中,那漫天的風雨,此時卻是一點都是不溫柔了,就好像是鋼刀一樣打在人的心上,打在人的背上,如此,如此。
趙禎站在那裡,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並沒與因爲這趙榮的原因就生氣,因爲趙禎知道,自己的父親老寧國公一向是護短的,而他寧國公的護短,更是遺傳自這位老寧國公的護短,護短這個事情,他們寧國公府是天生的,遺傳的,改變不了的。
… …
漫天的風雨,當那老寧國公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的時候,屋子裡面已經是坐着一個人,那個人一身天藍色的衣服,靜靜的盤腿坐在那裡,就好像是有着什麼緣分一樣,至於這老寧國公知道,這個人,就是一個十足十的悶騷而已。
只見那藍色長跑的人看着那老寧國公笑着說道“如何,可是你那兒子告訴了你什麼不好的消息,需要你這位祖父出來鎮山門了?”
老寧國公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嘆氣,並不是因爲他不想要問一問面前的這個人,但是,他一向是很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只是,這人終究不是外人,在機上他確實是想要救回自己的孫子,所以纔是看着那位慢慢悠悠的說道“靜隨,這個事情你可是心中有什麼想法?我知道,方纔我們說的你一定是知道的,是麼?”
那道士竟然是靜隨!只見他緩了口氣,之後看着那老寧國公說道“你跟我講這個事情做什麼,這種事情我又是不擅長,倒是那個老和尚懂這些個東西,不然,我把他叫過來讓你問一問這個東西?”
那老寧國公卻是嘆了口氣,之後看着那靜隨說道“靜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道士一向是不喜歡那些個盛世開門迎香火,亂世封門修苦禪的和尚的,做人哪裡能夠這麼的不知足呢?”
那靜隨卻是嘆了口氣,之後看着那老寧國公說道“算了算了,便是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也是幫你看一看就是了”
說着,其實他心中卻是無奈的很,他要是能夠哦算的出來就奇怪了,畢竟,這位趙榮早已經是命中沒有的人物了,是一個變數,只是,不知道這個變數從何而來,又能夠影響什麼。
只是,看現如今的局面,那賈寶玉與這林黛玉是難續前緣了,畢竟,有趙榮在這裡。
他是沒有抱着希望算卦的,只是這一放鬆他便是算出來了些許什麼,他一言難盡的看着那老寧國公說道“這孩子,真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