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娘子看着那趙榮與朱鳳陽說道“不錯,我們離開之時,依舊是未時三刻了。那時候,我們假裝離開,但是卻是藏在一旁,等着看廟祝那個傢伙死掉”
趙榮看着那劉娘子變幻的神色,心中有些許的無奈,仇恨這個東西向來是最能夠要人命了,無論是誰,都會被仇恨所控制,從而做出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這劉娘子,就比如這廟宇,就比如這世界上行行色色的各色人。
他看了那劉娘子一眼,然後纔是說道“既然這唯一的問題我已經是問清楚了,那我便是講一講,你們到底是怎麼聯合作案的吧”說到這裡,他擡起頭,看了那劉娘子等人一眼,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就如同我方纔所說的,你們幾人應該是早就有了預謀,在看到我與去月來到的時候覺着時機難得,所以就準備動手,誰知道在你們商量對策的時候,確實被那廟宇族老不小心給聽到了,於是廟宇族老一定要與你們一起,你們只怕是不打算讓廟宇族老老來老來還是犯下這樣的錯誤,但是估計是架不住廟宇族老的懇求,於是你們便是答應了,是麼?”
這時候,卻是那柳下惠站了出來,他看着那趙榮說道“不錯”他走了兩步,慢慢的站在趙榮的面前,臉上帶着些許的疲憊,他瞧着那趙榮說道“雲華公子不愧是雲華公子,才的全隊,不過我們不是早就想要殺了這廟祝村老了,僅僅是因爲我們得到消息說是您與這位要來着上林村,所以,我們纔是打算殺了這廟祝老兒的,只是當時被廟宇族老聽到了,廟宇族老說自己與這廟祝族老也有仇恨,所以他也要參加,我們當時是想着安撫住這廟宇族老,才先答應他的,誰曾想到……”
趙榮站了起來,他看着那柳下惠說道“誰曾想到這廟宇族老打的注意便是殺了廟祝之後,自己自殺投案自首的是麼?”
楊敏的眼睛通紅,就好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讓人看着心中便是有些許的難受,他瞧着那趙榮說道:“我們原本想着,這件事情過去之後若是被發現了,我們五個人便是找出來一個人承擔所有的罪名,原本我們已經抽號簽了,是我,但是誰曾想到,我還沒有站出來,廟宇族老就已經…..”
趙榮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可是現在廟宇族老畢竟已經是死了,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不是麼?”
五個人站在那裡,就好像是犯錯了的孩子一樣,那廟孫看着那五個人愧疚的神色,心中也是有些許無奈,雖然他還不是太確定這柳下惠的身份,但是看着這另外的四個人,哪一個不是和這廟祝有仇,並且上林村虧欠的人?她該如何做?這時候,他猛然想起來,這事情絕對不是沒有辦法的,因爲他先前已經是挺雲華說過了,這五個人不是兇手。
他扭過頭看着那趙榮說道“雲華公子不必再賣關子了,真正的兇手是什麼人可是能夠說了?”
趙榮聽了這話只是笑了笑,不顧那楊敏五個人驚訝的神色,他扭過頭看着那廟孫說道“廟孫族老不要着急,我先把這個案子給說清楚了再說這真兄的事情,畢竟,這真兄已經是跑不掉的了”
廟孫並沒有說什麼,只殺看着那趙榮,過了一兩秒,他扭過頭,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什麼也不說了。
趙榮這纔是看着那劉娘子等人繼續說道“想必今日你們幾個的順序也一定是約定好的,你們按照但是約定好的順序來到之後,便是開始做好了準備,甚至,你們爲了讓最小的,最不懂事的劉風兒不亂說,你們專門找來了這與廟祝也是有仇的苗哥兒,讓苗哥兒陪着劉風兒,之後,一切便是按照計劃來了,你們陸續的來到了這宗族祠堂,一切都是天衣無縫,你們每個人都是能夠證明對方的離開,到了最後,柳下惠柳公子證明楊敏先生的不在場,因爲楊敏先生是與柳下惠公子一起走的,而這個時候,本應該是早就離開的廟宇族老與那廟祝族老發生的爭吵正好是證明了柳下惠公子與楊敏先生的不在場,是麼?”
柳下惠並沒有反駁,他只是站了出來,然後看着那趙榮說道“雲華公子不愧是雲華公子,事情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只是我很好奇,雲華公子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我以爲這個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畢竟,這個計劃很嚴謹,環環相扣,幾乎上是沒有差錯的,不是麼?”
趙榮只是笑了笑,他知道,這個注意只怕就是這柳下惠出的注意了,畢竟,方纔說透徹整個秘密的時候,柳下惠的神色格外的難看,他懂得這種心情,畢竟,自己認爲天衣無縫的計劃被別人一眼看穿,並且揭露出來,這怎麼樣也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他看着那柳下惠說道“這個注意是柳公子出的吧?畢竟,不是我小看這另外的幾位,只是這種很嚴謹的注意,一看就不像是常人能夠想出來的”趙榮停頓了一下,緊接着卻是說道“事實這個事情的問題麼,確實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其中不能夠發生任何的錯誤,也不能夠掉落任何東西,這個計劃理論上是行得通的,因爲我們在理論上總是習慣性地把一個假設能夠做成的概率無限制的調節到百分百,就好像,每一個環節都能夠不出差錯一樣,可是那時不可能的,因爲,人類之所以是人類,不僅僅是因爲人類比其他的動物更加的高等,而是人類做事情,總是有一種不確定性,也正是這種不確定性,才導致了人類社會的一些發明與創造”
柳下惠聽了這話愣了愣,人類之所以是人類的原因便是因爲這人類的不確定性麼?他好像是理解了些許什麼,但是有時好像什麼都是沒有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