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看着那站在那兒的人,然後笑了笑,之後纔是看着那百里明月說道“明月兄說笑了,在下有什麼有時間沒時間的?只要是明月兄相邀,在下都有時間”
那百里明月聽了這話也是笑了笑,這話不過是一句客氣話,自己聽一聽便是了,絕對是不能夠放在心裡面的,他看着那趙榮說道:“既然這雲華公子如此說了,那麼在下便也是不客氣了,不如過府一敘?喝一杯淡茶,在下倒是有些許事情想和雲華說”
趙榮臉上笑着,只是心裡面卻是懷疑,這百里明月找自己做什麼?這位可是不能夠小看的,二十年前便是能夠闖蕩出來這公子榜榜首的稱號,這二十年來,趙榮不詳細你這百里明月一點長進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怕是趙榮到現在爲止,遇到過的最可怕的對手就是這位了,哦,對了,暫時還是不知道這位到底是不是他的對手,萬一是隊友呢?
他看着那百里明月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個人這一路說說笑笑的朝着那百里世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 …
亭子中,那百里明月與趙榮早已經是做好,那桌子上還放着一整套差距,百里明月慢慢的拿着那茶壺跑着茶水,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得不說,這百里世家的景色確實是好看,畢竟,南方向來是山清水秀的,景色秀美,只是這百里世家的景色卻是別具一格,更加的像是那山林間得出隱居人士住的地方,到處都是閒雲野鶴的氣息,倒是沒有那所謂的世家的那副樣子。
趙榮見着百里明月不說話,他也是不着急,畢竟,這百里明月若是想要說的話,他自然是會說的,若是不想說,自己怎麼問 ,他也是不會說的,他知道這個道理,這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時候着急,只能夠暴露出他的不足,打太極,他可是沒有怕過什麼人。
坐在那裡的百里明月心中也是有着些許驚訝,他不是不相信這趙榮的沉穩,只是這趙榮有些許太過於沉穩了,就如同他這個年紀的人一樣,這趙榮現如今纔是多大?不過是二八年華罷了,便是有這種氣質,有這份耐心,他心中更加的認爲,那京城之中的消息,怕是這位故意裝出來的,否則,怎麼可能一朝一夕便是變得這般的厲害?
是的,百里明月已經猜測出來了那趙榮便是那京城那位寧國公府的小公爺了,他有他的門路,他一直就覺着這位就是那位,只是一直沒有敢這樣想而已,昨日裡,那江心這樣子說的時候,他心中還是有幾分的擔憂,就怕是這位真的是了,那他可能是保不住這位了,即便是保得住,只怕也是要與那朱鳳陽徹底的淪爲一起了,朱鳳陽是什麼人,比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雖說前朝確實是好,可是那也是要有命能夠去實現才行啊,他對於那朱鳳陽能夠成功復國,是不抱有任何的一點希望的,這其實也是他這些年來這麼低調的成原因。
因爲朱鳳陽越來越高調了,他若是不想被牽連,他若是不想百里世家被牽連,他只能夠這的樣子低調。
他看着趙榮,終於是先開了口,他看着趙榮說道“雲華公子嘗一嘗,這可是雨前龍井,一等一的好茶,即便是那京城之中能夠喝到這茶水的也是沒有幾家的”
趙榮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百里明月在試探自己了,他只是笑着然後看着那百里明月說道:“哦?明月兄可真是好本事,就連這等好茶也是能夠弄到”
百里明月微微一笑,他看着那趙榮說道“這種茶有什麼?這天下最頂尖的茶不過是有三種,一種是每年的貢茶,只有陛下能夠喝的到,這種茶葉每年只有不過區區一斤,除了陛下與陛下寵愛的幾位怕是沒有人能夠喝到。第二種便是那武夷山上那株母樹上的極品大紅袍,這個在下倒是喝過,畢竟,這個多一點,這最神秘的便是那第三種茶了,聽說是在京城外的寒山觀裡的一種茶樹,只是不知道今生有沒有希望喝到這種茶葉了”
趙榮只是笑着,第三種茶葉?見了鬼的第三種茶葉,那寒山觀別的人不知道,他還能夠不知道?那寒山觀裡面可是有個鬼的好茶,那一羣道士是不喝茶的,只喝白開水。、
至於你說這趙榮是怎麼知道的?因爲那趙榮的祖父,老寧國公便是在那寒山觀裡面,他趙榮沒少去哪裡,怎麼會不知這寒山觀裡面有沒有茶葉?
他心中知道,這不過是這百里明月的試探之詞,只是他知道,這百里明月不是那朱鳳陽得人,他也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即他便是看着那百里明月說道“這茶葉麼,明月兄早晚是能夠喝到的,在下也是認識那寒山觀裡面的道長,什麼時候,給你要來點就是了”
百里明月聽了這話便是笑了,他知道,這雲華公子便是那趙榮,趙榮便是這雲華公子,這位來的目的….他心中有些許不敢想,畢竟,這位身後只怕是站着那個人,若是那個人的要求,現下這趙榮又是在這朱鳳陽的身邊,只怕是那位容不下了。
兩人之後也是沒有說起他的什麼東西,只是笑着,然後喝着茶水,說了些許無趣的話,說着說着,便是日落西山了,趙榮也是不便久留,當即便是告辭了。
冬日裡,這天色總是昏暗的很快地,不過一會,那月亮便是出來了,高高的掛在那天上,讓人瞧了便是覺着心中莫名的寒意。
而趙榮,便是在這種淒冷的環境與月色之中慢悠悠的走着,就如同那黑夜之中孤獨的鬼魂一樣,居無定所的晃悠着。
不一會,趙榮便是走到了他在這建康城之中的府邸,他走了進去,誰也沒有管,便是去了自己的院子,而院子裡面,正坐着一個人。
那個人在月下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