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打理將軍府這麼多年一向太平無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左茹回過神來急忙爲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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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事情叫來長影護法一問便知!來人,去府外請長影護法!”老夫人目光如炬。
“我昨天確實看到三小姐暈暈乎乎的從馬車上摔下,看那車伕不像好人,纔出手相救的!因爲不知道是三小姐我就帶回了凌霄殿,今早三小姐轉醒後才知道她是將軍府的人,怕府裡着急,我們北川少主就趕忙讓我把人給送來了!”長影一字不落的揹着路上木宜暄教給他的話,說完了還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木宜暄,彷彿在問我背的怎麼樣?木宜暄在袖子底下悄悄給他比了個厲害的手勢。
“老夫人,昨晚是我去送的三小姐,因爲看不慣三小姐平日裡欺負大小姐,一時起了私心就和左狐商量把三小姐送出府去,我們沒想着讓三小姐失去清白之身啊!老夫人饒命!”左茹身邊的姬嬤嬤跪到地上大聲哭着求饒。
“嫡母不知,爲何未卜先知的領了這麼多人來西苑驗我清白?”木宜暄眼神凌厲的看着地上求饒的婆子,姬嬤嬤和木宜暄的眼神對上,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暄兒說這話是要誣陷我要害你了嗎?我今早聽你院裡的丫鬟素春來報三小姐一夜未歸,着急才領了衆人要去尋你!你倒好,覺得我的好心倒是惡意!”
“是嗎?母親要尋我應該是在府外,不是在西苑吧!再說,既然要尋我,何必驚動祖母,讓她老人家擔心?”木宜暄步步緊逼,“祖母,暄兒再次懇請您老人家爲暄兒作主!”
“這兩個禍害主子的奴才也不必再留了!暄兒,他們教給你處置了!祖母待會兒讓人給長影護法送些銀兩過來。好了,都散了吧!”
老夫人帶着衆人離開,經過左茹旁邊時厲聲說道:“左茹,你作爲將軍府的大夫人遇事怎麼處置的這樣沒條理!”左茹恨恨的看着木宜暄。
“三小姐,饒命啊,三小姐,饒命!”跪在地上姬嬤嬤和左狐聽聞自己的命掌握在三小姐手中慌忙求饒。
“殺你們倒髒了我的手,下去每人領杖二十,滾!”木宜暄的話剛落音,兩人就千恩萬謝外帶連滾帶爬的離開西苑。
處理好事情木宜暄回到自己的小院,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左茹的藥還是讓她頭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剛纔的一陣鬧騰,這會兒覺得特別累。
入畫見狀連忙上前說:“小姐,我來幫你按下頭,我以前給夫人經常按。現在我的妹妹被小姐救回來在夫人那兒,夫人倒是用不着我了!”
木宜暄讓入畫按了一會兒舒服了很多,入畫邊按邊憤憤不平的說:“小姐爲什麼這麼好心,放了那兩個狗奴才?”木宜暄笑着道:“兩個小人,留着他們給左茹製造更大的麻煩,不比殺了他們強的多嗎?”“還是小姐想的遠!那小姐怎麼不再給大夫人吃一粒化胎丸,看他們還敢欺負咱們!”
木宜暄颳了一下入畫的鼻子說:“傻丫頭,哪裡有什麼化胎丸,那不過是胭脂捏的!”看着入畫恍然大悟的樣子,木宜暄笑着說:“入畫,大瑾都城哪裡熱鬧,陪我出去走走吧!”入畫連忙點着頭答應。
街上,木宜暄一邊走一邊聽入畫給她講着大瑾都城的各種趣事。大瑾不似中國古代封建社會那樣,對商業發展沒有多少限制,相反,大瑾當政的皇帝還比較推崇商業發展,是以大瑾有幾座頗具規模的商業城市,而大瑾都城也有幾條很熱鬧的商業街。
木宜暄看着那些古色古香或大氣或秀雅的建築,走在那些衣着形
形色色的人羣中間,心中一陣感慨,自己在現代社會的時候,整日埋頭考古,行走之處大多是偏僻荒野,即使偶爾跟同事或弟弟去街上,從來沒有這樣的一份閒逸的心情,這樣的情形,怕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也沒欣賞過吧!
二皇子府,雲韜的一隻手被吊着,另一隻手捻起白玉盤裡摘好的葡萄粒往嘴裡扔着,下面跪了七八個黑衣暗衛,個個禁若寒蟬,二皇子很生氣,手掌被毒的不成模樣不說,還被人偷襲,《千花抄》貼身放着的竟然也不見了,關鍵是,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府裡面!
“主子,我們查清楚了,偷襲您的人應該是凌霄殿的人!”領頭的暗衛終於顫顫兢兢的打破冰冷的氛圍。
“凌霄殿,北川冥澤!”雲韜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說着不覺把手裡的葡萄粒捏的稀爛,一把砸在領頭暗衛的身上怒喝道:“一羣廢物,還不快去!”暗衛們領了命令個個都解脫了如出籠的兔子般向外退去。
凌霄殿,長影正向北川冥澤彙報着將軍府和二皇子府的情況。
“長影,你多安排幾個凌霄衛到將軍府吧,像這次的情況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北川冥澤淡淡卻無比威嚴的說道。
“少主,我覺得二皇子府這次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二皇子府的暗衛最近活動好像比較頻繁,少主出行也要格外當心纔是!”長影心中總覺得不安,鄭重的勸北川冥澤。
“無妨,他現在更重視的應該是《千花抄》的下落,木宜暄的手法,夠他們查一陣子了!”北川冥澤想到木宜暄,冰冷的嘴角浮出一絲微笑,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二皇子府的那羣暗衛會省事的把偷盜《千花抄》的罪名按到他身上,他更想不到,二皇子府的那羣暗衛正在如獵狗一般各處尋找着他北川冥澤的下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