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冥澤的腳硬生生的踩在那帶頭人的身上,現在他竟然一丁點都動彈不得,滿臉詫異的看着北川冥澤,掙扎了一番之後,一雙寒冷的眸子掃過北川冥澤的眼睛,冷冷道:“你是怎麼解除毒藥的?”
醫女從地上緩慢的站起來,現在她已經給自己鬆了綁,站在不遠處的一羣黑衣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北川冥澤打到在地上,竟然沒有一個站起身來。
醫女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舔了舔自己帶血的嘴脣,看着那人笑着道:“別忘了,我可是醫女,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你這麼謹慎的人,竟然被我騙了兩次,看樣子,我算是你的死敵了。”
醫女一臉嘲笑的看着那人,他一臉的氣憤,恨不得上前一刀砍了醫女,可是現在他被北川冥澤踩在腳下,絲毫動彈不得,北川冥澤加大了腳上的力氣,聲音如同是來自地獄的撒旦,不怒自威。
“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件事情跟左後是不是有關係?你最好是想好了之後再說,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撒謊的話,這次你死罪難逃,我可是有一千一萬種辦法讓你說出實話來。”說罷已經收掉了踩在那人身上的腳,蹲下身子看着黑衣人。
揭開那人臉上的黑紗,這纔看清楚長相。
“你不正是那個吳大人家裡的巫師嗎?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來到吳大人家裡是爲了做什麼?我們在書房見到你的時候,你好像正要找什麼?你是來找什麼來的?”北川冥澤一臉疑問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你想知道我在找什麼?”黑衣人一臉狡猾的看着北川冥澤,明川冥澤十分機警的看着他,隨即冷冷道:“你不說?”這時候一把冰冷的刀已經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冰涼的觸感十分令人恐懼,可是這個人彷彿是不害怕的樣子。
“我可以什麼都告訴你,但是你先把刀子拿開。”那人的聲音已經變得軟了一些,早已經
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他的臉上帶着輕蔑的笑容,彷彿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北川冥澤更加謹慎的看着他。
“快點說。”北川冥澤加大了聲音,那人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你錯了,我壓根就不是什麼左後的人,我是漠北的人。”這簡單的幾個字,當真是把北川冥澤弄蒙了,北川冥澤詫異的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有些不可置信,這樣子說來,之前自己猜測的都不對嗎?
“有什麼證據,我可是親耳聽到你說,自己是漠北的人的。”手輕輕觸碰到那人的身體,已經將此人的穴道全部都點上了,這人現在是動彈不得,全身像是麻痹了一樣。
北川冥澤拍了拍手站起身子,好笑的看着對面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黑衣人,他詭異的笑着,衝着身後的醫女說道:“把他綁起來。”那醫女十分識趣的找了個繩子,將帶頭人給綁了起來。
北川冥澤回過頭來,看到木宜暄仍舊安詳的睡着,只有在這熟睡的時候,她才能夠放鬆緊張的心情,北川冥澤有些心疼,他輕輕地將木宜暄身上的繩子解開,她的白嫩的手上面全是繩子的勒痕。
醫女的視線掃過去的時候,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她將原本要說出來的話重新吞了回去,再也說不出來了,剛纔的那個選擇早已經驗證了北川冥澤心裡的想法,她十分感謝北川冥澤在危難之際,選擇了她,可是這也證明了,只有木宜暄纔是北川冥澤願意共赴生死的人。
北川冥澤早已經自動忽略了房間裡的所有人,他小心翼翼的將木宜暄抱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吻,抱着她就要往外面走,他的神情十分認真,彷彿是抱着珍貴的寶物一般,不,那感覺比寶物還要更珍惜。
在他馬上就要跨出房門的時候,醫女突然叫住了北川冥澤,問道:“這些人怎麼辦?”
北川冥澤苦笑着
,隨即道:“燒了?”
那些倒在地上,早已經全身沒有了力氣,爬不起來的黑衣人全部都哀嚎着,醫女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那些人,隨即道:“你說你們啊,明明是肩負重任,可以救普通百姓於水火之中,非要去做什麼土匪,現在好了,我也沒有辦法救你們了。”
話是這樣子說,可是走上前去的時候,不自覺的開始查看對面的人的傷勢,嘴上唸叨着:“你這個是骨折,我只能幫你暫時性治療,你要是想恢復原來的那個完好的腿,之後還要去大夫哪裡打糕,明白了嗎?”
在地上打滾的人,詫異的看着醫女,一時之間腿上竟然不疼了,這時候他從地上掙扎着站起來,扶着牆支撐着自己的身子,醫女蹲在地上,查看另外一個人的傷勢,嘴上開啓了碎碎念模式。
“你這個傷恐怕不好治了,你後腳的筋都斷了,這個你讓我怎麼治嗎?”說罷好笑的看着他,突然趁那人不注意一把將他的筋重新連在了腳上面,那人疼的是哭天喊地,現在醫女笑着站起身子來,衝着那人道:“不過是接個筋而已,你看你,鬼屋狼嚎的。”
說完醫女早已經跑到前面去查看別人的傷勢去了,這治好的兩個人支撐着自己的身子站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醫女,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敵人,他們拼命要殺的人,現在在做什麼,在救自己嗎?
“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是你把我們治好了,我們如果殺了你,你該怎麼辦?”那個被治好的人打趣道。
這時候醫女好像在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雙手啊,只要是看到病人就控制不住,她手上的動作僵在原地,有些委屈的看着對面的人問道:“怎麼,你們要殺我嗎?”
那二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呆愣住,這醫女可是從未見過啊。
“如果你能夠把我們兄弟都治好了,我們就不殺你。”
(本章完)